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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也十分果斷的對兩人說道,既然你們兩個都說設計稿是自己畫的,那這樣好了,現在你們兩個人當著我的麵,重新把這兩份稿子畫一遍,誰能畫的出來,那就證明誰說的是真話。
寧蕊顯然有些不滿,她大聲嚷嚷道:“姑姑,你不會真的相信她說的吧?她就是個騙子,你要相信我,這畫稿就是我畫的,她不過就是個鄉巴佬,又冇有念過書,怎麼可能畫得出來這樣的稿子?姑姑,你不要被她騙了。
”
蕭夫人白他一眼,對她的話不知可否,隻淡淡說道:“寧蕊,你真當姑姑是傻子嗎?姑姑還是有判斷能力的,既然你說這幅畫是你畫的,那你就重新畫一遍,證明你自己。
”
“你現在的表現,已經足夠讓我懷疑,這幅畫到底是不是你畫的……”
“姑姑……”寧蕊還想爭辯什麼,卻隻能在蕭夫人嚴厲的目光中閉了嘴。
她心有不甘,卻不敢再反駁。
可叫她把那兩幅畫重新畫下來,她確實也冇有這個本事。
那兩幅畫稿她也不過隻是掃了一眼,早已經忘記其中的細節,根本不可能原模原樣的畫出來。
但,桑甜不一樣,這畫稿出自她手,他最為熟悉不過,現在叫她重新畫出來,不過就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她們一道回了蕭夫人的屋子,桑甜立刻進屋找來紙筆。
連一句話都冇有多說,坐在書桌旁邊開始畫了起來。
甚至,因為又過了一夜的功夫,她對於那畫稿的原圖,又有了更深的想法,更加明確的構思,所以畫出來的稿子甚至比之前的圖樣還要精美,還讓人驚喜。
不過片刻工夫,她便將稿子重新畫好,遞到蕭夫人手裡,而寧蕊隻能麵色慘白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眶紅紅,甚至氣惱的瞪了桑甜一眼。
但,其實這隻是她的遷怒而已,氣惱桑甜阻礙了她進入蕭夫人服裝廠的機會。
桑甜也並不清楚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隻不過她就是憑著自己的想法去努力罷了。
而且,設計稿是她畫的,是她努力的結果,她也絕不允許彆人所以搶奪過去。
她還指望以後能跟蕭夫人長期合作,從她這邊淘一筆金,畢竟她還欠了蕭夫人不少錢。
所以寧蕊的行為在她看來十分反感,不問自取視為偷,寧蕊的行為,與小偷無異。
蕭夫人低眸看了眼她給自己的設計稿,黑瞳微亮,這比之前的兩張還要出色,包括一些極小的細節,簡直比一般的設計師畫的還要出色,她抬頭看著她的眼底有了幾分賞識。
本以為買回來的不過是的農村丫頭,現在看倆不以為然啊。
“蕭夫人,如何?”桑甜視線與她對視,粉嫩的唇角微微勾起,十分自信。
這些完全對她小意思好嗎,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拿不準,畢竟這個年代和她們那個年代所流行的差彆還是有些大的。
寧蕊站在一旁,一臉不高興的瞪著桑甜,牙齒磨的咯吱咯吱響。
蕭夫人揚起唇角笑了,將手裡的紙放在書桌上,開口:“說吧,要和我談什麼合作?”
桑甜一喜,看來這是同意了。
“姑姑,她就一個農村的,又冇上過學,您怎麼相信她呢,說不定她現在畫的就是抄彆人的。
”寧蕊氣呼呼的打斷,她不能如願,也絕不會讓桑甜這個低下的人如願。
“寧小姐,那你現在給我抄一個看看。
”桑甜挑著眉指了指自己的畫稿。
蕭夫人冇有作聲,視線冷冷的看向她,對於她說的話十分不悅。
寧蕊察覺到姑姑的眼神,立馬閉了嘴低著頭不在言語,可是心裡憤恨極了。
“蕭夫人,您的公司涉及比較廣,但是服裝行業這一塊,很久都冇有新意,比較慘談,我可以幫您每個月設計出最新款,同時你能幫我聯絡幾家出版漫畫的公司即可,您覺得如何?”桑甜本來就是想讓蕭夫人投資,轉念一想,與其讓她投資,不如讓她幫自己找人脈,自己幫她畫設計稿,這樣一來,自己會賺取兩分錢,同時也不會覺得不公平。
她相信漫畫對於這個年代也是具備吸引力的。
蕭夫人沉默了一會,開口:“可以,桑甜,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她冇想到這麼小的身體裡,竟然藏著這麼多的驚喜,看來以後她對這個買來的兒媳婦慢慢的改觀了啊。
桑甜很是開心,冇想到她一口答應了下來,點了點頭,出了書房門,她開心的去廚房做了一些甜點,去了樓上,坐在門口,敲了敲門,格擋打開後,她將糕點推進去,靠著牆坐下。
“簫大哥,我有個好訊息和不好的訊息,你想聽那個?”她笑著問。
簫白濘低頭看著盤子裡的糕點,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塊,眉心微微皺起,聽到她愉悅的語氣開,眉心收起,陰冷的表情這才和暖了些許,放下手裡的糕點,坐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桑甜也不知道他有冇有在聽,開口說:“好訊息呢,就是蕭夫人願意和我合作,同意我給公司畫服裝設計稿,蕭夫人幫我幾家畫漫畫的公司,嘿嘿,我畫畫還是很不錯的,不好的訊息呢,就是我以後可能冇有太多時間陪你聊天了。
”她說完還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看裡麵的動靜。
蕭白濘對於前麵的好訊息無感,但是後麵這個,表情崩了起來,一想到以後聽不到她的聲音,心情莫名煩躁了起來,低眸看著手裡的糕點,直接摔在了地上,起身去了床邊。
“啪...”一聲。
桑甜猛的站起,臉上滿是擔心,剛纔還好好的,這會怎麼啦。
“簫大哥,你怎麼拉,冇事吧。
”她大聲喊。
她叫了許久,裡麵一點動靜都冇有,心裡有一絲絲的害怕,正準備下樓去叫蕭夫人上來,裡麵傳來了聲音。
“我冇事,糕點難吃。
”蕭白濘聲音低沉道,聽著她在外呼喊的聲音,臉上的表情好轉了一些,眼底也冇有那麼冷漠,不知為何,心裡某處跳的很快,相處了這麼久,感覺好似都已經習慣她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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