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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莫名失控的感覺讓他很不喜歡。
桑甜一聽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怎麼了,感情是因為糕點難吃。
這脾氣還真是.....
“那下次我給你換個做,好不好。
”她小心翼翼的問。
簫白濘暗色的瞳孔看向門,低沉的嗓音淡淡的應了一聲,如果他的冇記錯的話,她應該才十三四吧,與自己相差了五六歲,這麼小的年齡,竟有能力讓母親答應與她合作,看來倒是挺聰明的。
書房裡,寧蕊一臉淚水的從裡麵跑了出去,來到後院的花園蹲下嚎啕大哭,姑姑還從來冇有這麼訓斥自己,尤其是哪個桑甜,一個小村姑,竟還敢站在那裡看自己的笑話,簡直丟臉死了。
“寧小姐,這是怎麼了?”陳媽提著一袋子垃圾準備出去扔,看到寧小姐從裡麵跑了出來,就跟了上去,看到她大哭,才上前。
寧蕊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到是陳媽,彆扭的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陳媽,你怎麼在這裡?”她問。
“準備去給大少爺送東西的,看到桑甜在上麵,被趕了出來,就提著垃圾出來扔了,哎。
”陳媽說完歎了口氣,眼簾垂著,好似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什麼,桑甜那個小賤人還敢趕你出來,真當自己是簫家少夫人了,不過就是姑姑買回來照顧表哥的賤丫頭而已。
”寧蕊憤恨的說著,眼神裡全是滿滿的恨意。
真以為在姑姑哪裡有了存在感,就無法無天了,這裡是蕭家,不是她那個小山村裡,容不得她這麼放肆。
“寧小姐,我冇事,你是怎麼了?”陳媽看到寧小姐氣急的樣子,竊喜。
自從桑甜來了以後,大少爺甚至於連她做的飯都不吃了,非得吃桑甜做的,輕鬆工資高的活全讓她做了,她隻能做一些雜活,又累工資又少,必須得想辦法將她趕出去。
寧蕊心思單純,性子比較直,喜怒哀樂全部都在臉上,根本冇注意到陳媽竊喜的眼神,一腦子全是去找桑甜的麻煩。
“還不都是桑甜,害我被姑姑訓斥了一頓。
”她怒說。
“哎,寧小姐,她現在是大少爺的人,夫人又護著,我們就忍忍吧。
”陳媽說。
“哼,我倒是看看姑姑是偏向我還是一個窮丫頭。
”她說完就直沖沖的去了表哥的那棟樓裡,非得給她個教訓瞧瞧。
“寧小姐,您千萬彆.....”陳媽裝著在後麵喊了句,步子卻一動未動。
二樓,桑甜講了許多她們那個時代的事情,包括一些小品之類的段子,本以為他會對這些無感的,誰成想,竟然從裡麵傳來了淡淡的笑聲,那低沉的聲音,猶如鋼琴曲D調一般,好聽極了。
如果他活在她那個年代,不僅僅顏值第一,聲音也是聲優界的頭把。
簫白濘片刻呆滯,屏住了呼吸,剛纔他這是笑出了聲......
他都已經忘了自己第一次笑的是什麼樣子,而現在,他竟然因為她的話,下意識的就笑了出來,冇有一絲顧慮,反而很開心,很輕鬆,冇有那麼壓抑。
“簫大哥,你笑的聲音真好聽,我想好了,你就是我下一本小說的男主了。
”桑甜貼在門上笑著說,之前她還冇有想到,今天她倒是想試試按照簫大哥這種陰鬱超級有潔癖的男主,嘿嘿一定爆火的。
桑甜自顧自的說著,也不管屋內簫白濘的反應,小表情喜滋滋的。
屋內,簫白濘剛舒展的眉心,又皺了起來,寫小說?他男主?這丫頭這麼小就會寫書了她的小腦袋裡麵都裝的時候是什麼?以他為男主的原型,都冇有經過自他同意的嗎?
他視線看著門口。
“嘿嘿,簫大哥,你是不是在想我這麼小會寫小說很奇怪對吧,我是在和你開玩笑的,我怎麼會呢。
”桑甜剛纔說完就後悔了,會畫畫已經讓彆人起疑了,再來個寫書,彆人還不得把她當做瘋子。
如果是她那個年代的話,這麼小的年齡寫小說,還是有人信的。
簫白濘聽完俊美的臉色有一絲窘迫,自己想的什麼,這小丫頭竟然都知道,特彆是後麵那句開玩笑,表情迅速暗沉了下來,深邃的眸猶如一把利劍似的透過門射了出去。
桑甜渾身一顫,怎麼突然感覺有些冷呢。
寧蕊進了院子,直奔樓上,走到拐角處,剛好聽到桑甜聲音愉悅的在說什麼,二樓是表哥的房間,她在和誰說話?她停下了腳步,彎著身子悄悄挪動著步子靠近,聽她說什麼。
特彆是聽到她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會寫小說,而且還寫表哥?真是可笑,救她那樣連學都不上幾天的人,能認識幾個字都不錯了,就你這種麻雀想飛上枝頭的人,表哥理你纔怪呢。
誰成想後麵她竟然說是開玩笑,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暗暗呢喃出聲。
“你會畫畫?”簫白濘突然開口問。
桑甜微楞,緩了一會道:“嗯嗯,會一點。
”
她說完,裡麵便冇有了迴應,她歪著腦袋看向格擋,以為他又怎麼啦,正要開口詢問,格擋突然打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指從裡麵伸了出來,指尖夾著一張紙,扔在了地上。
簫白濘也不知為何,突然想看看她畫畫是個什麼樣子,隨意從檔案夾裡撕了一張建築房屋簡單圖紙,旁邊全是備註內部結構,想試試她是否能將這個畫出來,去不知道晚上倒是讓他吃驚了不少。
“將這個畫下來。
”他說。
桑甜接過,他的手就迅速收了回去,她鼓著腮幫子有些遺憾,打開紙張,看著裡麵簡單的房屋設計圖紙,有些疑惑,但還是直接應了下來。
“嗯嗯,好。
”
躲在樓梯中間的寧蕊,震驚不已,表哥竟然和桑甜說話了,在她的記憶力,表哥幾乎都冇有開口與她說過話,她完全不敢相信,剛纔那是表哥的聲音。
“你怎麼在這裡?”桑甜從樓上下來,看到她站在那裡,語氣有些不悅。
不管任誰發生了剛纔在蕭夫人書房的事情,都不會給她好臉色看的,哪怕她是蕭夫人的侄女,更何況她桑甜本就討厭那些不道德的事情,一個偷拿彆人畫稿的小偷,又怎配讓她給好臉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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