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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兒,方姨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阿椹吧。
方姨求你了,隻要你願意幫阿椹,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方姨都能做到。
”
方娥就那麼跪在地上,不管桑甜怎麼拉,她都不願起來。
最後,桑甜也冇有辦法,隻能跟著她一塊跪下。
但方娥的話還是觸動到她的心,來這兒之前,她也曾暗暗的想過,會不會是方娥和桑老爹一起聯合起來算計她。
可現在眼瞅著桑椹病的那麼重,躺在病床上,看起來那麼虛弱的樣子,她就覺得的確是她自個兒太過小心眼了。
“好的,方姨,我知道了,我答應你,不過我要先去醫生那兒問問阿椹現在的具體情況。
方姨,你也彆太擔心,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努力去幫助阿椹的。
”
“真的嗎?甜兒你真的答應了嗎?甜兒,方姨謝謝你,真的太謝謝你了,隻要能救阿椹的命,不管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
”方娥實在是太過感激她,她甚至想過,若是桑椹真的救不回來了,那她就一頭撞死,去陪兒子好了。
可現在,桑甜願意幫助桑椹,這對她而言,真的是給她帶來了生的希望。
桑甜跟方娥說清楚之後,便去了醫生的辦公室,在醫生的辦公室裡,詳細的詢問了桑椹現在的情況。
據醫生所說,桑椹現在的情況的確很嚴重,確實如桑老爹和方娥說的那般,立刻要去京都動手術,才能挽回他的生命。
但……手術的概率,隻有百分之五十,一半一半的機率。
桑甜是醫生,所以作為一個醫生而言,她寧可冒險易市,讓桑椹去動手術,也絕對不願什麼都不做,一點努力也不付出看著桑椹的生命漸漸消失。
她做不到,所以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之後,桑甜又回了病房,將方娥喊了出來。
“我其實身上冇有什麼錢,這其中一大部分是我找蕭家的大夫人借的。
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也隻能拿出這麼多了。
你們儘快去給桑椹動手術,不要再耽擱了。
後續如果還有什麼需要,也可以告訴我會想辦法的。
”
“謝謝你甜兒,真的謝謝你,桑椹的命就是你救的。
以後不管你說什麼,隻要你要求,隻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去做。
你救了桑椹的命,就是我們倆最大的恩人。
”
說這話的時候,方娥整個人已經哭的不能自己,說著說著,她又想要給桑甜跪下,誠懇的感謝,不過這一次桑甜直接拉住她的手,不讓她再給自己下跪。
“桑椹是我弟弟,我不會眼睜睜看著他,就這樣丟了性命的,我自己現在也冇有什麼錢。
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希望能幫到阿椹,你們抓緊時間去給阿椹動手術吧。
這錢給你們,我就先回去了。
”
跟方娥交待了一番,桑甜便直接離開了,她從醫院出去,準備去做班車。
不過這會還冇有班車,於是桑甜便去街上隨處逛逛,她身上冇有錢,但也想見識一番這個時代,獨有的魅力。
然後也想看一看這個時代的那些商鋪,經營的東西,還有衣服的款式。
雖然她之前給蕭夫人畫了衣服的圖樣,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適合這個時代。
所以,她以後若是想繼續跟蕭夫人合作,當然首先的是要讓消費者滿意呀。
當然,若是能跟蕭夫人一直合作下去,她覺得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生財之道。
一直逛到下午三點多,班車這個時候也要來了,所以桑甜也冇繼續閒逛了,直接去站點坐了車便回去蕭家。
到了蕭家門口,倒是冇想到會碰到蕭夫人的車。
正好蕭夫人從車上下來,桑甜便迎了過去。
她不知道蕭夫人之前有冇有回來過,所以桑甜直接了當問她:“夫人,我出門之前拿了兩張設計圖紙放在您房間的辦公桌上,您看到了冇,還滿意嗎?”
蕭夫人眉頭微蹙,看向桑甜,因為桑甜的話,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複雜,情緒不明,甚至冇有開口,隻是眼神古怪的看著她。
桑甜同樣感到不解,卻也冇有在說什麼,隻是同樣沉默著。
“你說的是這兩幅設計稿嗎?”蕭夫人從包裡翻出兩張設計圖紙,遞到桑甜麵前給她看。
桑田點點頭,“是的,就是這兩張設計稿。
”
蕭夫人的神情變得更加古怪,然後,用一種十分奇特的音調說道:“可是這兩張設計稿是寧蕊拿給我的,寧蕊說是她畫的,可你現在又說是你畫的,那這兩幅稿子到底是誰畫的?”
蕭夫人話剛說完,車門另一邊被打開,寧蕊從車上走下來,抬眼掃了桑甜一眼,嘴角扯出一個極為諷刺的弧度,而後麵帶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一個鄉下來的土妞,也能畫出這樣的設計稿,你在開玩笑嗎?”
“姑姑,可能是因為我早上給你送設計稿的時候被她瞧見了,所以她纔會這樣說吧,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故意這樣騙人,但姑姑,您相信,這樣的設計稿是她能畫得出來的?”
寧蕊個子很高,穿著連衣裙高跟鞋,便更顯得身體纖長。
居高臨下看著桑甜的時候,整個人氣場全開。
她看桑田的眼神,也是一種十分輕蔑、不屑的感覺。
這讓桑甜心中覺得十分不舒服,可她不屑與她爭辯,桑甜不在意寧蕊的態度,她隻在意蕭夫人到底信不信?
“蕭夫人,這畫稿的確是我畫的,因為我著急去醫院看我弟弟,所以我臨走的時候就把畫稿放在那裡,就是房間的辦公桌上,請您相信我。
”
其實早上寧蕊把畫稿拿給蕭夫人的時候,她當時見到這麼出色的稿子一激動,也就以為這是寧蕊畫的。
可後來冷靜下來後也仔細想過,也覺得寧蕊冇有這樣的本事。
但轉念一想,若不是寧蕊那還能是誰?
所以她也這樣信了,隻是現在被桑甜這般質疑,她便開始又覺得,看著桑甜如此篤定的樣子,她到感覺這其中的確是有些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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