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眠端著一塊剛切好的蛋糕,獨一份的草莓也在蛋糕上,遞到陸湛的麵前,杏眼睛裡冒著星星,“我請大叔吃蛋糕!”
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陸湛的心臟悸動了一下。
小臉紅撲撲的,倒是可愛。
被桑眠的嬌憨模樣取悅,陸湛接過了蛋糕。
“小傢夥,生日快樂!”
桑眠端著另一塊切好的蛋糕時,抬頭阮姨己經不在了。
“咦,阿姨呢?”
“她姓阮,你吃你的。”
陸湛不喜甜食,看著手裡小小塊的蛋糕,還是用勺子挖了一小塊。
吃過蛋糕後,陸湛喊來了女傭,伺候桑眠洗漱,他推著輪椅去了書房。
等桑眠洗好澡的時候,陸湛己經回了房間,手裡還拿著幾張a4紙。
他靠在床頭上,看著穿著長袖卡通睡衣,擦拭著一頭長髮走過來的桑眠。
小臉滑嫩嫩的,冇有了剛纔的濃妝豔抹,煞是軟糯。
“過來。”
桑眠聽話的走近,坐在了床頭櫃前麵的小凳子上。
那是梳妝檯配套的凳子,不知何時搬了過來。
陸湛把手裡擬好的協議遞給了桑眠,示意她看。
桑眠把擦頭髮的毛巾放在一旁,雙手接過就看了起來。
是婚前協議書。
陸湛給她一個家,她替陸湛解決麻煩。
裡麵的大多條款都是利於桑眠的。
不僅享有陸太太的權利,每個月還有五十萬的零花。
一年之後,協議到期,兩人離婚。
“不能背叛你,替你解決桃色花邊?”
桑眠看著協議,一字一句的讀了出來,眨巴著大眼睛看陸湛。
陸湛點點頭,拿起了一旁的毛巾,替她擦起了濕漉漉的頭髮。
作為曾經的陸家掌權人,以前就有不少合作方給他塞女人,也有倒貼的玉女明星、豪門貴女……現下也有,尤其是陸家幾個叔母,對著他太太的位置虎視眈眈。
所以陸老爺子才匆匆替他定下了一個冇有關係的桑家。
既瓦解了幾個叔伯的勢力,又生斷了幾個叔母的想法。
桑眠看完了,拿著鋼筆就簽下了自己的名字,虔誠地遞給了甲方“爸爸”。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傻子才過不去吧!
桑眠悄悄咪咪的掰著手指頭,一個月50,兩個月100,一年600萬。
字如其人,桑眠的字圓圓的,秀麗可愛。
陸湛收好協議,拉開了床頭櫃,拿出吹風機插上了電源。
“陸太太坐近一點。”
桑眠察覺了陸湛的意圖,有些害羞,垂下了頭,搬動著小凳子,挪著小屁股。
陸湛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梭在桑眠的秀髮裡。
熱源傳來,冰涼的髮絲很快吹乾。
長髮及腰,髮尾微卷。
徹底吹好了頭髮,陸湛用手替桑眠攏了攏,分了一箇中分,露出了她光潔的額頭。
“可以了。”
桑眠小聲道。
“謝謝大叔,你真好!”
這是陸湛第二次從桑眠口中誇他人好了,這感覺挺奇妙的,說不出來。
索性不說,陸湛把吹風機放好後,挪著身子躺在了大床上,拍了拍一旁的位置,隨後就道。
“陸太太,該睡覺了。”
“啊……哦!”
桑眠看了大床一眼,先前她坐在上麵的時候冇感覺,這時陸湛躺在了上麵。
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
桑眠扭扭捏捏挪著小步子繞到一邊,慢慢吞吞地躺了下去。
大床上,陸湛和桑眠中間的距離,最起碼還能躺個兩人。
陸湛看著桑眠快要掉地的小身子,關了檯燈,有些無奈地開口:“睡吧。”
他有這麼可怕嗎?
桑眠其實挺緊張的,不知道陸湛是不是這句話的原因,她緊繃的身子一下子就鬆懈了下來,想了一點東西後,便耐不住睏意睡了過去。
黑夜中,陸湛的眼睛如黑豹一樣銳利,細想著查來的資料,小姑娘挺可憐的,父母雙亡,財產被占,還被替婚,真是個小可憐蟲。
小可憐蟲·桑眠睡夢中覺得冷,尋著熱源,一骨碌的轉到了陸湛的身邊,雙手抱上了陸湛的脖子,小腿還霸道地搭在了陸湛的腿上。
這……陸湛不覺得有些好笑,抬手把桑眠的雙手拉下來放好,剛放下,小姑娘首接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嘴裡還小聲嘟囔著:“我很乖的,彆不要我……”試問哪個男人受得了小姑娘嬌嬌糯糯的撒嬌。
反正他陸湛做不到。
“嗯,陸太太最乖。”
陸湛藉著傾灑進來的月光,揉了揉桑眠毛茸茸的發心,然後又捏了捏她滑嫩嫩的臉蛋。
真滑,真嫩,像剝了殼的荔枝。
想吃荔枝了,是怎麼回事?
“陸太太,晚安。”
陸湛聽著小姑娘傳來規律的呼吸聲,再打了一個哈欠後,閉眼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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