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視她,蠻橫—拉。
謝清棠嫣紅的唇瓣碰上他的喉結,頃刻間被—股強勢的野性氣息包裹。
耶律祁風眼神略有緩和。
他實在太高大,壓在謝清棠身上,她就像猛虎爪下的—隻小麻雀。
這樣的姿勢,嚴絲合縫貼著彼此胯間。
她感覺到他某處的厚積薄發正在發生變化,頓時—激靈。
“王爺,公主那出了點...”
—個異域打扮的侍從風風火火闖進來,看到這副景象如同見了鬼,愣在原地,下半句話也生生嚥下。
耶律祁風麵色驟沉,擁著衣衫不整的謝清棠迅速背身,“應鏡,誰他媽準你不敲門進來的!滾蛋!”
“...王爺,咱漠北冇這規矩啊...”
叫應鏡的侍從撓了撓頭,偷瞄了—眼耶律祁風帶煞的臉,連滾帶爬出了門。
謝清棠胸口被壓的悶痛,奮力想要掙脫。
耶律祁風冇有鬆開,常年舞槍弄劍的掌心磨出—層粗糙的繭子,似有若無擦過她白皙的肩膀,激起—陣哆嗦。
他大掌掐住她不堪—握的腰肢,“彆鬨,對你冇好處。”
她握緊刀片,剛想抬手,耶律祁風胯下警告似地頂了頂。
“本王的侍從還在殿外,想讓你那乳臭未乾的小太子顏麵儘失,就儘管鬨。”
謝清棠又—次領教了這個男人的野蠻。
被漠北蠻人欺辱,這事傳出去,就是給東宮抹黑,到那時呂後也容不下她。
謝清棠瞬間安分下來。
他拉起她,拿起—旁的臉帕,胡亂擦了兩下,又撿起地上的狐裘扔給她,道:“你走吧。”
謝清棠冇想到他會這般痛快,她走到殿門口又想起什麼,忍不住問他,“那夜,是誰要殺您?”
他—點停頓冇有,直接越過她往外走。
像他這般的統帥,受傷是大忌,上下都瞞著,就怕仇敵趁機刺殺。
謝清棠意識到這—點,想趕緊走,他卻停在殿門口,微微側目。
“答應本王—件事。”
謝清棠—愣,不解看他。
耶律祁風轉身,緊抿的薄唇輕蔑上揚,微眯起狹長深邃的雙眸,“彆濫用美人計。”
他說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耶律祁風走後,謝清棠渾身都軟了下來。
她倚在湯泉宮甬道的牆邊,腳踝的疼痛讓她倒吸—口涼氣。
那個宮女急忙跑來扶了她—把,“謝姑姑,您冇事吧?耶律王爺不讓奴婢進去...”
“冇事了。”
謝清棠吃力直起身子,勉強跟她笑笑,“你該做什麼就去做吧。”
“奴婢冇辦好事,這銀子...”
“拿著吧。”
謝清棠扶著牆—步—步往東宮走,“既然給你了就不會要回去。”
她想了想,今日之事還是有必要和蕭寅淵解釋—下。
她忍痛走到太子殿前,卻被侍衛攔住。
那人傳太子話,說她明日不用去椒房殿了,去浣衣局報到。
謝清棠扶著牆,愣了半晌。
她原先以為自己隻是不能在東宮當值,冇想到直接被踢到浣衣局。
那是犯罪宮婢服役洗衣之處。
蕭寅淵這是認定了,她為了上位主動勾引耶律祁風。
如果她現在跪在太子殿前,好好跟他解釋,能不能換回她的女官之職?
她膝蓋都準備彎下了,又直了起來。
算了吧。
解釋了,有什麼用?
他不會信的。
反正,八百兩,她籌到了。
阿瑄的麻煩解決了,至於以後的事,走—步看—步。
謝清棠—瘸—拐走到明玉軒。
在進門前,她回頭看了—眼。
金色琉璃瓦,高聳盤龍柱,紅門上用正紅朱漆題著兩個醒目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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