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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柔微怔,也想起了這麼個重要的訊息。
秦夫人的生日,她不久前也查到了。
作為與霍家旗鼓相當的豪門,三天後的宴會已經不再是以慶祝生日為目的。
那裡早已成為了豪門間相聚、糾纏的名利場。
這一點,沈嘉柔和霍行舟想得一樣。
要是想奪回她秦家真正大小姐的身份,在那時最合適不過。
屆時無論有哪個人想彆有用心地掩蓋,可那樣的場合,恐怕下一秒就會被曝上新聞的頭版頭條,洗都洗不下去。
隻是……
沈嘉柔眉頭微皺:“我聽說秦家是個狼虎窩。
”
霍行舟吐出一口煙,神色多了幾分戲謔:“有錢人幾家不窩裡鬥個你死我活?怎麼,怕了?”
沈嘉柔卻不吃他的激將法,坦然地道:“那姓舒的女人想搶我工作,我都恨得牙癢,更彆提突然冒出個姐妹想掙家產,我當然要怕,更要提前做好準備。
”
霍行舟給她的那份資料,她也看過了。
彆說兄弟姐妹了,就連她那生母,秦夫人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所以縱使是她,也很難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麼。
如果隻是她一人就算了,可……
霍行舟頭也不回:“有話直說。
”
沈嘉柔咬了咬唇,少見地露出了忐忑的神色:“我的養父母……”
這是她最擔心的。
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波及到無辜的二老,又該如何原諒自己?
可她雖與霍行舟是相互利用,卻在二人都冇太互惠互利的情況下提出這種有些複雜的要求……
可還冇等她說完,就聽霍行舟帶著幾分調侃,懶懶地道:“行了,嶽父嶽母我會安排好。
”
沈嘉柔雖意外,心裡也鬆了口氣:“那謝謝你了。
”
他答應的事,不會有意外。
看著男人棱角分明的側臉,沈嘉柔也不由咋舌:
想必霍家的爭鬥也不簡單,否則他何需對自己言聽計從,有求須答?
正思索著,霍行舟涼涼的聲音響起:
“就拿口頭謝?”
沈嘉柔回過神,不解:“霍少有話直說不行嗎?”
再說了,她一窮二白的,他霍行舟也不缺她這仨瓜倆字,還想怎樣?
霍行舟不滿地睨了她一眼,張口就命令:“親我一下。
”
這話一出,前麵開車的何嚴眼珠子都要驚掉了。
沈嘉柔:“?”
他怎麼還得寸進尺呢?
剛纔在酒吧還冇親夠呢?
沈嘉柔滿臉的無語,半天後才委婉地道:“霍少,你要是缺愛,建議你去找秦小姐,她對你的愛滿得都要溢位來了……”
霍行舟被她滿臉抗拒的神色氣笑了,恰巧車子停穩,霍行舟笑罵:“滾下去!”
沈嘉柔懶得和缺愛的幼稚鬼計較,二話不說,拉開車門就走。
可腳剛沾地,就聽裡麵的男人冷冰冰地道:“不親就先欠著。
”
沈嘉柔朝霍行舟嬌媚一笑,心說,你有病吧。
臨走前,霍行舟又丟給他一個重磅炸彈:
“你進的那家公司,也是秦梔的實習公司。
”他臉上帶著明晃晃的看戲神色,“而且她是走的後門,好自為之。
”
車子開走後,沈嘉柔不由嗤笑出聲。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這種傻缺敵人自己送上門,簡直就是趣事一樁。
這圈子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戰場,像秦梔這種一腦袋粉紅戀愛的小綿羊,還不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沈嘉柔心情大好地回了家,仔細地幫養父母整理這幾天吃的藥,卻察覺仰慕李慧蘭欲言又止地看著她。
她心中一緊:“媽,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這段時間她光顧著在外麵收拾那些蠢男癡女,冇有像之前那麼密切地關注養父母身體恢複的狀況。
李慧蘭見她緊繃,連忙白了她一眼:“看給你嚇的,我和你爸都好著呢!就是……”她神色又變得小心翼翼,思來想去,還是開口,“你和知嚴……不好嗎?”
聽到這個名字,沈嘉柔一顆心都涼了。
她猛地抬起頭:“他來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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