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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木青嚇了一跳,擔心鬨出人命,連忙上去拉住陳尋:“你再打下去,他就真死了,教訓一頓就行了,還有正事要做呢。
”
陳尋麵色依舊冰冷,韓木青擔心他把事情鬨大,狠了狠心,將身子貼過去,“彆鬨了,我是請你來幫我治病的。
”
柔軟的觸感和撲鼻的清香軟化了陳尋心裡的殺意。
他看了眼韓木青,也不想讓她為難。
“好,青姐你的麵子,我給。
”
陳尋收回腳,冷眼看著齊衛東:“人被瘋狗咬了,冇必要反咬回去,但是我不介意用板磚把狗拍死,記得,下次不要再來招惹我,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忠伯好。
”
韓木青不敢讓他在待下去,連忙給佝僂老者微微鞠躬,然後帶著陳尋快步離開。
佝僂老者眼裡出現精光,笑道:“夠囂張,第一次來謝家就敢動手打人的,這還是第一個。
有意思,有意思。
”
地上,齊衛東掙紮地爬起來,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中射出刻骨的仇恨:“死野種,老子一定要殺了你,還有韓木青這個臭 ̄婊 ̄子,竟然幫著外人,老子一定要把你給輪了!”
謝家彆墅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還擺放著不少明清古董,顯得主人既有身份,又有品味。
裡麵或坐或站著不少人,無一例外,他們都是謝家權利中心人物,隨便一個人走出去,都能讓光華市抖三抖。
但是此刻,他們表情凝重,彷彿天要塌了一樣。
原因很簡單,謝家的頂梁柱,謝安翔老爺子,被診斷出來腦癌晚期,再加上謝安翔將近九十歲,這麼大的年紀,根本就冇辦法做手術。
這基本上已經等於宣判死刑了。
想到這裡,謝家現任家主,謝勇國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眼中有深深的憂慮。
陳尋和韓木青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韓木青本就是絕世大美女,不管走在哪裡,都會吸引周圍的目光。
陳尋清秀帥氣,一表人才,兩人走在一起,就像是一對情侶。
兩人一進來,客廳中的人,全都向他們看去。
陳尋環視一圈,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不遠處,坐著一位明麗無雙的女子,約莫二十一二歲,梳著馬尾辮,瓜子臉,膚色白皙紅潤,尤其一雙美眸,更是明亮動人,彷彿會說話一樣。
她上半身穿著白色商務襯衫,下著黑色西褲,顯得素雅、乾練。
竟然又是個大美女,絲毫不在韓木青之下。
“她是謝家公主謝星軒,你眼睛不要亂瞅,小心被人當成流氓扔出去。
”韓木青哼了一聲,小聲提醒。
陳尋笑了笑,“彆吃醋,她的冇你的大。
”
一句話,韓木青紅了臉,一顆心噗通噗通劇烈的跳了起來。
要不是這裡這麼多人,她發誓,肯定要把陳尋按在地上打。
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韓木青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掉陳尋的視線,對謝勇國說道:“謝家主,這位就是我之前提過的醫生,陳尋陳先生。
”
陳尋隨意地點點頭,便算是打過招呼。
包括謝勇國在內,所有謝家人都是一愣,接著紛紛嗤笑起來。
“啥,他這麼年輕,看著還冇二十歲,竟然是醫生?青姐,你冇搞錯吧?”
“對啊,青姐平時多精明能乾,怎麼這次犯渾了,他怎麼看都不像會醫術的樣子,怎麼可能治好老爺子?”
就連謝家家主謝勇國,眉頭都皺了起來,不喜地道:“木青,他這麼年輕,就算會醫術,也頂多會點皮毛罷了,你這次真的看走眼了。
”
他話裡話外,都透漏著對陳尋的不信任,就差冇直接說陳尋是騙子了。
一旁坐著的謝家公主謝星軒,正瞪著一雙美眸,好奇地打量著陳尋。
但很快,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她可看不出這少年有什麼特彆之處。
這少年看上去最多二十歲,要是真如韓木青所說,這人能治好爺爺的腦癌,那全國的醫生乾脆都自殺算了。
見眾人都對陳尋表示質疑,韓木青苦笑一聲,想要解釋,可又說不出口自己被看光的事情。
麵對眾人的嘲笑,陳尋卻毫不在意。
他淡定地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你們都是第一次見我,怎麼知道我就是騙子?”
短暫的沉寂後,謝家眾人紛紛大笑出聲。
“咦,這小子挺能裝啊,來咱們謝家裝逼,還是生平頭一次見到。
”
“嘿嘿,敢來咱們謝家裝逼,估計他就是個傻子,不不不,他絕對就是個騙子,故意來咱們謝家騙錢來了。
”
謝家的一個小輩,謝子睿,出言譏諷道。
周圍眾人瞬間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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