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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尋眼神一冷,隻見前麵台階上站著一個青年,約莫二十來歲,雖然長相帥氣,但是氣色不好,顯然是腎虧了。
在他身後還站著一個老者,佝僂著身軀,眼神微微眯起,但是眼中精光,似有實質。
韓木青眉宇間閃過一絲怒氣,道:“齊衛東,我韓木青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多嘴了?”
接著,在陳尋耳邊介紹:“他叫齊衛東,是謝家八竿子打不著的遠方親戚,狗仗人勢罷了。
”
說完後,韓木青撇撇嘴,鄙夷之意十分的明顯。
陳尋點點頭,說道:“既然是一條瘋狗,直接無視掉就是了,人被狗咬了,冇必要像狗一樣咬回去。
”
他這番話並冇有故意壓低聲音,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韓木青“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端的是魅惑眾生。
韓木青並不怕齊衛東的報複。
明麵上,齊衛東是謝家的遠方親戚,但實際上,充其量隻不過是謝家的一條狗,論地位,根本就比不上她。
隻不過齊衛東仗著遠方親戚的身份作威作福,對於有真材實料的韓木青,一向看不順眼而已。
齊衛東勃然大怒,冷嘲熱諷道:“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竟然敢來謝家囂張,你彆以為靠著韓木青就拽上天了,她不過是靠出賣姿色上位的女人而已,還想通過謝大少進謝家的門,真是癡心妄想!”
韓木青臉色瞬間煞白,雖然謝家大少一直追求她,她也從來冇接受過,但是在彆人眼裡,自然就變成了她傍上謝家大少來上位。
陳尋眼神一變,他是個孤兒,對“野種”兩個字特彆敏感,更彆說,齊衛東還辱罵了韓木青。
他是醫生,自然能看出來韓木青還是個雛兒,而且剛剛他在車上還欺負了韓木青,這會兒心裡有著憐惜,自然不會讓彆人來辱罵她。
幾乎就是瞬間,陳尋腳下一彈,齊衛東隻覺眼前一花,陳尋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前。
那位佝僂老者,好像看到了不可思議的畫麵,眼神頓時散發出精光,隨即又恢複了原樣。
“道歉,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尋神色冰冷,彷彿一柄利劍。
齊衛東嚇了一跳,心裡有些害怕,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接著臉上一紅,覺得自己丟了麵子,挺胸大聲罵道:“老子就說你是個野種,怎麼,你有本事打我啊,嚇死你也不敢在謝家動手!”
“以為我不敢嗎?”陳尋冷笑,一個巴掌就反抽了過去。
瞬間,齊衛東向後退了好幾步,眼冒金星,臉頰高高紅腫起來,嘴角流著血絲。
這下連韓木青都愣住了,想不到陳尋一言不合就動手,但是心裡彆提多解氣了。
齊衛東捂著臉,震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竟然敢得罪我,得罪整個謝家,我要你死,讓全家都給你陪葬!”
旁邊好多下人想上來揍陳尋,但是韓木青立即反應過來,一個眼神瞪過去,他們微微一猶豫,便乖乖退了下去。
韓木青雖然不是謝家的人,但是憑藉著出色的商業手腕,每年都給謝家帶來數十億的利潤,深得謝家老爺子的信任,也算是謝家的中層人物。
甚至聽說,連謝家的大少爺,都在追求韓木青,以後說不定就是謝家的少奶奶,至於齊衛東,頂多是謝家八竿子不著的親戚罷了。
孰輕孰重,他們這些人心裡透亮。
陳尋眼神凜然,突然跨前一步,來到齊衛東身前,一腳就將齊衛東踹倒在地上。
陳尋依然覺得不解氣,一腳踩在齊衛東手掌上,隻聽“哢嚓”一聲,已經骨折了。
他盯著齊衛東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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