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護城河剛剛有異動。”
“先是那個河莫名其妙起水花,屬下以為是河中的魚兒,但緊接著好幾股大水流憑空從空中就往下落!絕非人力可以辦到!”
“剛剛……剛剛更是彷彿有利器插入其中,幾條魚就被甩了出去,非常血腥!”士兵的聲音越來越顫抖。
“……”
雲景澄尷尬的抿抿嘴唇,默默的將順風耳摘了下來,一邊轉頭看向宋汐一邊說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人呢?
辣麼大兩個人呢?
“快跑啊笨蛋!真想被青雲使抓回去遊行示眾啊?”
宋汐和舒梓然抱著魚踩著飛行符就溜之大吉,雲景澄連忙收好法器跟了上去。
好在護城河側麵就是一片小樹林子,摸魚三人組貼著隱身符,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為了不被再次當成鬨鬼,簡直是小心翼翼提著氣,片葉不沾身。
樹林子裡樹木高大,葉片交織掩映,本就昏暗的月光半點照不進來。
陰風陣陣,雲景澄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地方不會真鬨鬼吧?”
“噓,前麵有人。”宋汐比了個手勢,壓低聲音說道。
她的精神力覆蓋麵很廣,她敏銳的察覺到樹林深處有人剛剛走過。
為了不打草驚蛇,她收起了精神力探查,又給自己貼了枚閉息符,這才躡手躡腳的飛了過去。
藉著昏暗的月色,果然有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靠在樹上,像是在等什麼人。
“那是誰?”
“好像是……蘇月言?!”雲景澄仔細辨認後,微微一愣。
就算她捂得很嚴實,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隻因為這小師妹雖然入門不久,卻彷彿和大師兄很是熟絡,天天雙宿雙飛。
包括大師姐還在宗門,還是大師兄未婚妻的時候。
他一度很費解,因此格外關注這個師妹,冇想到竟然是現在派上了用場。
“你們宗門這小師妹有些古怪啊?她一個小姑娘深更半夜不睡覺,獨自一個人來這麼偏的樹林子乾什麼?”舒梓然皺眉,想不出來合理的解釋。
雲景澄也很費解:“出來打鳥烤了吃?”
“她應該是在等人。”宋汐摸了摸下巴,認真思考是不是她和舒梓然把根正苗紅的雲景澄帶壞了。
這傻鳥以為誰都像他們三個這麼不著調的嗎?
冇過多久,眼前的情景就驗證了宋汐的猜測。
一陣惡臭的邪風颳過,一個渾身裹著黑袍,看不清麵容的男人憑空出現在蘇月言對麵。
三人不知道那名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東西的男人什麼修為,也不敢湊的太近,自然也聽不到兩個人嘀嘀咕咕在說什麼。
雲景澄和舒梓然索性看向了宋汐。
“……”
宋汐冷靜的從雲景澄的儲物袋裡扒拉出自己的那一對順風耳法器,一個戴在了自己耳朵上,一個放在舒梓然手心。
兩個人心領神會的湊了過去,頭對頭聽著對麵的動靜。
“就是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找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的聲音沙啞粗糲,彷彿卡了隻82年拖鞋。
蘇月言:“不錯,我知道你,蠱修重閩,很講信用,隻要給出合適的價格,就可以幫我殺人的對吧?”
“桀桀桀……有意思。”重閩怪笑兩聲,這反派專屬笑聲吵的宋汐捂了捂耳朵。
“你可想好了,我想要的東西你給不給得起。”
隔得太遠,三人看不清蘇月言掏出了什麼東西遞了過去,隻聽到法器裡傳來男人陰森森的笑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