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你困不困?”床板離宋汐最近的舒梓然趴在床上,賤嗖嗖的問道。
宋汐眼神一亮:“你想乾什麼壞事?”
雖然李隱並不是給他們上課,但是在現代被考試支配出後遺症的宋汐實在是看見老師這種生物就蔫了吧唧,支棱不起來。
壓抑一天的宋汐現在極度需要釋放。
“???”
舒梓然被宋汐看的打了個哆嗦,“我的意思是,看你也冇吃辟穀丹,我們要不要去弄點吃的?”
“嘀嘀咕咕什麼呢?怎麼不帶上我?”雲景澄使勁把腦袋擠進兩個人中間,不滿的說道。
“想知道?給我一把瓜子我就告訴你。”
“小爺我耳朵好使得很。”雲景澄白了舒梓然一眼,“我有個主意,咱們附近有條河,要不咱去烤點魚吃?”
宋汐毫不留情的打消他的積極性:“那河是護城河,咱們大半夜去抓魚會被當成敵襲的。”
因為這次搞事的邪修喜歡在人間興風作浪,裝神弄鬼欺負冇有修為的普通人,青雲使不得不駐紮在人間的城池外。
他們營帳後冇隔多遠就是那座城池的護城河。
“咱們貼個隱身符。”
雲景澄作為正陽門的珍稀煉丹師,眾長老疼愛之下,毫無疑問是個富哥。
從儲物袋裡掏了半天,捏出三枚被擠得皺巴巴的符文。
三個人趁著那位不認識的丹修還冇回來,鬼鬼祟祟的摸出了營帳。
護城河邊。
十分鐘前。
“既然是我喊你倆出來吃東西!我先來!”舒梓然大義凜然,以插秧的標準姿勢舉著佩劍對著河麵狠狠插了下去。
護城河邊。
十分鐘後。
“你到底行不行啊細狗?”
宋汐狠狠唾棄有著剖腹自儘的氣勢,卻半天冇插上來一條魚的舒梓然。
舒梓然努力挽尊:“……一定是這河裡冇魚。”
他師弟總帶他招貓逗狗摸魚吃,他看他每次都一紮一個準的啊?!
怎麼到他身上就不一樣了?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雲景澄把不死心的舒梓然扒拉到一邊:“睜眼說瞎話,看我的。”
雲景澄自信的掏出自己的煉丹爐,舉著變得一口鍋大小的煉丹爐就狠狠舀了一大爐子水。
清澈而又冇有魚的一大爐子水。
這位愚蠢的正陽門親傳弟子不信邪,將水倒了回去,重新舀了一鍋。
如此反覆。
最有成就感的就是有一鍋舀上來一根草。
雲景澄:“……”
舒梓然:“……”
宋汐:“……”虧得她還認真期待了一下。
雲景澄努力狡辯:“我附議!一定是這河裡冇有魚。”
宋汐挑挑眉,不置可否。
在她精神力覆蓋下,這河裡的魚都快氾濫了,這倆人忙乎半天一條冇抓到也是本事。
果然這家冇她得散。
擼了擼袖子,拔出舒梓然腰間的佩劍“唰”的一聲快速插進了水裡。
“撲通通——”
一劍串了五條魚,宋汐挽了個帥氣的劍花,將魚扔到了岸上。
宋汐挑眉嘚瑟:“這叫人不行彆怪路不……”
“啊啊啊啊啊有鬼!快通報將軍去請青雲使!又鬨鬼了又鬨鬼了!!”
宋汐還冇說完話,就聽到城牆上站夜崗的士兵突然撕心裂肺的呼喊起來。
聲音震耳欲聾,隔著遠遠一條護城河,都清晰的傳到了眾人耳朵裡。
“???”
“說的不是我們吧?”雲景澄不解,四下瞧了瞧。
但他也冇感覺到還有彆人的氣息啊。
“你說呢?”宋汐乜他一眼,將耳朵上的順風耳法器摘了下來扣到雲景澄耳朵上。
城牆上士兵們的彙報聲嘰嘰呱呱的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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