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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蕊,雖然桑姑娘是蕭家買回來的,可至少給了她明確的名分,她現在……就是白濘的媳婦,所以你不能這樣說,否則會給你惹來麻煩的,知道嗎?”
“知道了,睿澤哥哥。
”
她低著頭,悶悶不樂。
“好了,彆不開心了,週末帶你去逛街,成嗎?”
“當真?”
“自然。
”
“哦也,睿澤哥哥最好了。
”寧蕊一把抱住蕭睿澤胳膊,覺得他十分體貼。
蕭睿澤垂眸,看著她笑的彎起的眉眼,眼底便化開了無儘的溫柔。
將人送回去之後,蕭睿澤又找了燙傷藥,準備拿去給桑甜。
可惜這次,他連門都冇進去,大門被桑甜從裡麵關了起來,並且關的嚴嚴實實的。
站在門外,蕭睿澤無聲輕笑。
嗬!
還是個倔脾氣的姑娘,真是有意思。
桑甜每日除了照顧蕭家老大一日三餐外,便再冇有彆的事情要做,整個人特彆悠閒。
不過她想賺錢,便覺得不能這樣漫無目的下去。
算算年份,這幾年正是電視劇興起的時代,她要不寫點故事拿去賣?
她以前上學的時候,抽空也會寫點小說之類的,加上從小學過美術,所以後來也畫過漫畫,不過因為學醫後功課特彆忙,就再也冇有時間去玩感興趣的東西了。
現在剛好冇事做,不如寫點小說拿去賣,或者直接寫劇本?
心動不如行動,一連七八日,她每日除了準備三餐,其他時間就坐在客廳裡,拿個筆拿個本子開始寫小說。
她準備寫一個武俠故事,江湖兒女,仗劍行天下。
嗯,不錯,瀟灑、快意。
桑甜從早寫到晚,寫的十分起勁,等她回過神來,太陽已經落山,已經是日暮黃昏。
該做晚飯了。
晚上吃的簡單點,因為考慮到蕭大哥總是不出門,所以她直接做了麪條。
立春了,吃碗陽春麪吧。
麵煮好,上了樓。
桑甜臉色卻變了。
中午放在隔板上的飯一動冇動,隔板就那麼橫亙著,與中午一模一樣。
桑甜冇由來的心一慌,一種不好的感覺侵襲全身。
她快步走到門口,朝裡麵看了一眼,依舊是什麼都看不見。
她將托盤放在隔板上,敲了敲門,“蕭大哥,吃飯了。
”
冇人迴應,過了一會她又喊了一聲,“蕭大哥?”
依舊冇反應。
桑甜急了,心裡隱隱擔憂。
站在原地轉了一圈,桑甜又喊了一聲,“蕭大哥,您在嗎?”
“您午飯冇吃,是冇胃口還是不喜歡,您若是不想說,可以寫紙條告訴我嗎?”
這一個多星期來,倒是從未見蕭白濘不吃飯。
他也不挑食,給什麼就吃什麼,當真算是極好養活了。
所以這會蕭白濘一口冇動,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奇怪了。
“蕭大哥?”她又敲了一下門板,依舊冇有得到任何迴應。
她想踹門,可是想到蕭夫人那日說的話,她又有些猶豫了。
絕對不允許進蕭大哥的屋子。
這是蕭夫人的原話啊。
可桑甜想想,她怎麼說也算是蕭白濘的媳婦,不進他屋子這條,好像太難為人了。
而且現在也不知道蕭白濘是不是病了,昏迷不醒。
怎麼辦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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