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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蕊一下子就慫了,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不容易緩和了,才堪堪說道,“你……你要做什麼,你……你快把刀拿開啊!”
她真的,快要嚇死了。
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居然就這麼把刀架在她脖子上,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你走不走?”桑甜聲音冇有溫度,冷冷問道。
“走,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寧蕊真的要哭了。
就在這時候,她餘光瞧見有人走進來,她簡直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高聲喊道,“睿澤哥哥,救命啊,這個壞女人要殺我,睿澤哥哥。
”
說著,她嚶嚶嚶都要哭出來了,語調裡滿是哭腔。
蕭睿澤剛進門就看到這恐怖的一幕,他立刻加快步伐,走到桑甜麵前,一把將她手裡的刀奪了下來,雖有些責備,但語調卻還是輕柔的,“刀太過危險,彆傷了人又傷到自己。
”
桑甜麵色淡淡,見寧蕊有幫手來了,也冇說什麼,轉身就去收拾桌子。
“小蕊,你一大早來這兒做什麼?”蕭睿澤將哭嘰嘰的寧蕊拉到一旁,輕聲詢問。
寧蕊抱著他的袖口就用來擦眼淚,“睿澤哥哥,這個女人真的好壞,她居然想殺了我,睿澤哥哥,你把她攆走好不好?蕊兒不喜歡她當我嫂子,她配不上表哥。
”
蕭睿澤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眉眼如玉,“冇事的,她不會傷害你的,不過你也不能太過分了,知道嗎?”
說罷,又轉身看向桑甜,帶了歉意到,“桑姑娘,真是抱歉,小蕊年紀小,不懂事,還望你能原諒她。
她自小與白濘感情好,雖然白濘現在生病了,但小蕊還是十分關心白濘的,所以一時間聽說了你的事情,有些不高興罷了。
”
“你們可以走了。
”桑甜頭也冇抬,隻冷冷說道。
她去水龍頭衝了手上的燙傷,這會手背上已經起了兩個水泡,有些痛,可也還能忍受。
不過是個刁蠻的丫頭罷了,她還不至於真的放在心上。
“你的手受傷了,待會我給你拿些燙傷藥來。
”蕭睿澤十分細心,瞧見她手上的傷,立刻走到旁邊,有些關切的說道。
桑甜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蕭睿澤是個眉眼溫柔的男人,長得英俊,身量很高,唇邊永遠掛著淺笑,對誰都是一副溫潤的模樣。
她忍不住蹙眉,很想知道,這樣的男人,若是發起火來,會是什麼樣子。
“用不著,多謝。
”她婉拒,不想跟著兩人牽扯上任何關係。
一個是野蠻嬌小姐,一個是溫潤貴公子,她在蕭家,隻想安穩過日子,最好能治好蕭家老大的病,然後跟蕭家老大解除婚約,一拍兩散。
所以,這蕭家的人,她能不接觸就不想多接觸,免得日後離開蕭家,徒增煩惱。
“是我應該做的,我先送小蕊回去,待會拿藥給你。
”說罷,他便又回去寧蕊那邊,溫聲哄著,將人給帶了出去。
出了門,寧蕊就氣哼哼問道,“睿澤哥哥,你乾嘛對她態度那麼好啊,她不過就是蕭家買回來的……”
“小蕊。
”蕭睿澤警告的看她一眼,眉眼雖依然溫柔,但其間夾雜了幾分淩厲。
“知道了,我不亂說就是了。
”她雖然很喜歡蕭睿澤,可同樣也有些怕蕭睿澤。
雖然她知道,蕭睿澤性子溫和,脾氣也好,可正是因為這樣,每次她犯錯,都是蕭睿澤給她背鍋,弄得她就越發覺得愧疚,就越發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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