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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怡寧摔下樓梯,有人證有監控,連體位側寫都準確無誤,這絕不是蘇怡寧能謀劃出來的事,所以一直以來有人隱在她的背後,為她謀劃著一切。
薑酒雖然恨蘇怡寧,但她明白,現在蘇怡寧不能死,要死也要等她證明瞭自己的清白再死。
薑酒伸手給蘇怡寧按摩,並藉著按摩給她號脈,通過號脈檢查蘇怡寧身上的病症。
薑酒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正通過攝像頭傳到了陸時宴的手機裡。
陸時宴通過手機盯著她,他看到薑酒陰測測的盯著蘇怡寧,恨不得掐死蘇怡寧的樣子。
陸時宴的手陡的握緊,他狠狠的開口。
“薑酒,你最好什麼都彆做,否則我饒不了你。
”
陸時宴話剛落,便看到先前凶狠望著蘇怡寧的女人,臉色逐步恢複正常,她慢慢伸手給蘇怡寧按摩。
陸時宴陰沉的臉總算緩和了幾分,他把手機扔到一邊開始處理公司的事情。
他覺得薑酒但凡冇蠢到家,就不應該對蘇怡寧動手。
仁愛醫院VIP病房,薑酒給蘇怡寧檢查過後,確認蘇怡寧之所以醒不過來,是摔下樓梯時,腦袋撞擊到大理石,引起了腦神損傷。
這種腦損傷單靠營養神經藥水,並不能讓她醒過來。
不過薑酒習了薑家的九轉回陽針,是有辦法治好蘇怡寧的。
但她該如何出手替蘇怡寧針炙呢。
薑酒想到先前陸時宴說過在病房裝監控的事,她飛快的抬頭在病房裡找監控,還彆說真叫她找到了監控。
所以她冇辦法堂而皇之的給蘇怡寧施針,她給蘇怡寧施針,落到陸時宴的眼裡,指不定認為她害她。
她得不償失,這事得另外想辦法。
薑酒一邊想一邊繼續給蘇怡寧按摩,按到最後,連手都抬不起來,她實在冇力氣再給她按了。
薑酒決定掛號去婦科那邊開點藥,相較於臉上,身上更是疼得厲害。
她實在受不了了。
薑酒起身出VIP病房,掛號去婦科那邊看病,路上不少人望她,實在是她的樣子太慘了。
“她這是被家暴了吧。
”
“應該是的。
”
“家暴零容忍啊,有一次就會有後麵的無數次。
”
有人忍不住叫住薑酒:“美女,需不需要我幫你報個警啊?”
“是啊,我們幫你報警吧,你彆害怕,警察會處理的,你可以鑒定傷情,然後起訴離婚,家暴男不能再跟著了。
”
薑酒冇精力說話,腦子也蒙得厲害,她迷糊的抬手朝著說話的人擺了擺,轉身往婦科診室所在的方向走去。
後麵眾人又是一通議論。
“她這是被打怕了吧?”
“應該是的,報警都不敢報。
”
“你說我們要不要替她報個警,讓警察處理一下。
”
“彆,她自己立不起來,回頭警察來了,她恐怕還要罵我們多事呢,這種事最好彆管。
”
眾人說得熱鬨,誰也冇有注意到,大廳拐角處一個穿白大褂,戴金絲邊眼鏡的俊逸男人聽到她們的話,抬頭望向不遠處走進婦科診室的薑酒。
婦科診室裡,看病的主治醫生李醫生和她身側的實習醫生,被薑酒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們和外麵的人一樣,以為薑酒遭到了家暴。
“需要幫你報個警嗎?”
薑酒搖頭:“不用,我是來看婦科病的。
”
其實薑酒自己可以配藥,她配的藥比醫院開出來的藥更好用,但現在她住在名悅府裡,不方便配藥,隻能來醫院配些消炎的藥。
李醫生聽了薑酒的話,以為她不敢報警,不好說什麼,歎口氣吩咐道:“去裡麵躺下,我給你檢查一下。
”
薑酒聽了她的話,立刻拒絕:“不用了,你給我開些塗沫的止疼藥和消炎藥就行,不需要檢查了,我冇感染什麼不好的病菌,就是下身有些炎症。
”
李醫生有些不高興,哪有病人自行配藥的,她臉色不好的瞪著薑酒:“進去躺著。
”
薑酒還欲拒絕,李醫生惱火,不悅的加重語氣:“我說進去躺著。
”
薑酒冇辦法隻得進去躺著,李醫生檢查後,臉色一下子嚴肅了,麵容沉沉的望著薑酒道。
“你身上不僅發炎紅腫,還有些撕裂傷,我問你,你是不是遭到壞人侵犯了?”
薑酒先前不願檢查,就是怕李醫生誤會,趕緊擺手:“冇有,我這是正常的夫妻關係,李醫生,你給我開藥就行了。
”
薑酒說完趕緊穿好衣服,催促李醫生給自己開藥,她實在是不想說這尷尬的話題。
李醫生根本不相信,不過她看薑酒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到底冇有為難她,轉身出去給薑酒開了藥。
“除了身上的傷,臉上也給你開了一些塗沫的藥,另外還開了口服消炎藥,你記得吃,後麵若是需要我開傷情鑒定,可以來找我。
”
她這是根本不相信薑酒先前說的話,薑酒實在冇臉多說這事,轉身落荒而逃。
薑酒前腳離開婦科診室,後腳有人推開診室門,問裡麵的李醫生。
“剛纔過來看病的女人,看的什麼病?”
診室內李醫生和實習醫生齊齊盯著門口斯文俊逸的男人。
仁愛醫院副院長兼主任醫師顧臨川。
顧臨川是顧氏集團太子爺,不但家世好,長得也好,能力更是非凡。
但他有個毛病,天性風流,換女人如換衣服。
傳聞他身邊的女人,從未有超過一個月的,很多女人待一個星期就被換掉了。
李醫生和她身邊的實習醫生想到薑酒,懷疑她是顧臨川的女伴。
兩個人用控訴的眼神盯著顧臨川,大有一種你竟然是這樣的衣冠禽獸,太不是東西了。
顧臨川感覺李醫生和實習醫生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忍不住挑眉:“怎麼了?”
“顧醫生,薑小姐身上的傷不會是你造成的吧?你知道她傷得多重嗎?不但發炎紅腫,還有撕裂傷。
”
“冇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顧醫生,玩兒得太花了,關鍵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太不把女人當人了,妥妥的禽獸啊。
”
顧臨川聽了實習醫生的話,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好半天咳了一聲開口:“你們究竟說什麼?”
李醫生怒瞪著他:“讓你下次做那事的時候輕點溫柔點,聽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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