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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酒推蘇怡寧下樓梯的監控,以及蘇家的人證,還有體位側寫等證據都掌控在陸時宴的手裡,他們手裡什麼都冇有,根本冇辦法把薑酒送到牢裡去。
病房裡,薑酒冷嘲:“所以你們剛纔隻是哄我信任,好趁機拿到我的口供,把我送進牢裡,而不是因為蘇怡寧成植物人,對你們冇什麼用處,你們藉機拉攏我的心?”
薑酒把蘇家人的心思赤祼祼的扒了開來,蘇家人臉色全都黑了。
蘇父蘇母和蘇嘉與齊刷刷的掉頭望向了薑酒,眼神陰狠得幾欲吞掉薑酒。
“薑酒,你害了怡寧,我們不會放過.......”
蘇父的話未說完,病房一側陸時宴已經不耐煩看蘇家人表演,他淩厲的打斷蘇父的話。
“閉嘴,你們這是把我當傻子了?”
蘇家人一下子驚慌失措起來。
蘇家名下經營著一家藥業公司,生產一些市麵上常見的消炎藥以及感冒藥,這些藥的銷售渠道和顧氏旗下的產業掛鉤的。
顧家少爺顧臨川和陸時宴是好朋友,當初看陸時宴的麵子,纔會接受蘇氏名下華泰藥業生產出來的藥品。
若是陸時宴和顧臨川打招呼,華泰藥業的藥品銷售渠道肯定出問題,華泰就有危險了,蘇家人越想臉色越蒼白。
蘇父蘇母驚恐的望著陸時宴:“陸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不,不懂。
”
陸時宴眸光冰寒的望著蘇父蘇母,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們這樣冷血無情的人不配得到怡寧的付出,之前賜予你們的東西應該收回來。
”
他話落命令病房門前守著的司機林潤。
“打電話給顧臨川,讓他通知顧氏銷售部的人,斷了和蘇家有關的合約。
”
林潤立刻領命去打電話,蘇家人被嚇到了,蘇父蘇母撲通撲通的跪下來,痛哭流涕的懺悔。
“陸總,你大人大量饒我們一次吧,顧氏若是收回合約,我們華泰說不定要破產,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
“怡寧要是醒過來,知道華泰冇了,一定會傷心難過的,求你看在怡寧的麵子上,放過我們蘇家吧。
”
蘇家長子蘇嘉與看著父母跪地哀求陸時宴的樣子,心中鈍痛,他手指握了又握,最終還是跪了下來。
蘇嘉軒看著父母兄長跪下來哀求陸時宴,隻覺心中大恨,若不是薑酒,他們何至於這樣。
蘇嘉軒眼裡閃過恨意,他轉身一巴掌朝著薑酒扇去。
薑酒注意力在蘇父蘇母身上,冇防備到身側不遠的蘇嘉軒突然對自己發難。
她被蘇嘉軒重重的扇了一耳光,臉頰瞬間腫了起來,耳朵嗡鳴不息。
薑酒心中戾氣陡增,她掉頭一耳光對著蘇嘉軒扇了過雲。
一耳光過後,依舊覺得不解恨,反手又給了蘇嘉軒一耳光,隨之一腳狠狠的踹向了蘇嘉軒的膝蓋。
蘇嘉軒撲通一聲跌跪到地上,好半天爬不起來。
病房裡,蘇家人看呆了眼,隨之蘇母反應過來兒子被打了,瘋了似的撲向薑酒。
“小賤人,你竟然膽敢打嘉軒,看我不打死你個白眼狼,早知你如此惡毒冇良心,當初一生下來就溺死你。
”
蘇父也臉色鐵青的怒吼:“我蘇家真是家門不幸,生了你這樣惡毒黑心的女兒。
”
薑酒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冷冷的開口:“早知你們如此噁心,當日我就是餓死,也不會進你蘇家門。
”
蘇父蘇母聽了氣得張嘴便想大罵,陸時宴已不想再見胡攪蠻纏的蘇家人,直接沉聲:“滾出去。
”
陸時宴一開口,蘇父蘇母想到眼下另有要緊的事,那就是不能讓顧氏收回合約。
華泰藥業一大部分的藥都賣給顧氏旗下的醫院療養院和藥店。
若是他們收回合約,他們短時間內到哪兒去找銷售渠道,更重要的是現在藥業公司很多,渠道並不好找。
蘇父蘇母轉身哀求陸時宴:“陸總,求你饒我們一次吧,彆斷了華泰的銷售渠道,求你了。
”
“陸總,你大人大量放我們蘇家一馬。
”
陸時宴不耐煩應付蘇家人,命令拿著手機走過來的林潤:“把人扔出去。
”
人高馬大,形如黑塔的林潤,除了是陸時宴的司機,還兼任保鏢,他不但行動敏捷,身手厲害,力氣還十分的大。
病房裡,蘇家四口很快被扔了出去。
陸時宴抬眸望向對麵腫了半邊臉的薑酒,好半天冷嗤:“果然是一家人,一樣的黑心黑肺冇良心。
”
薑酒本來就精力不足,又被蘇嘉軒給重重的扇了一耳光,現在她周身脫力,幾欲昏劂過去,不過因為臉上身上太疼了,即便她虛弱,意識依舊無比的清醒。
陸時宴見她不說話,冷嘲道:“你這是從根兒帶出來的壞吧。
”
薑酒不想和陸時宴再討論蘇怡寧摔下樓梯的話題,之前她辯解過很多次,陸時宴都不相信,她何必再說。
“你說是就是吧。
”
陸時宴聽了薑酒的話,忽地站起身踱步走到薑酒的身邊,伸手抱住她。
他俯身惡魔似的貼著薑酒的耳邊冷語。
“你不會以為我之前那樣懲罰你,你就冇事了吧?薑酒,那隻是開胃菜,若是怡寧最後真的醒不過來,你受到的懲罰,將會比之前的懲罰重百倍千倍。
”
“你現在最好祈禱她儘快醒過來,唯有她醒過來,你的懲罰纔會有結束的一天,若是她不醒過來,你的懲罰將永無止境。
”
薑酒一陣陣眩暈,現在的她忍不住懷疑兩年前的自己選錯了?
頭頂上方,陸時宴狠狠推了薑酒一把:“去,給怡寧按摩,記住,彆耍任何花招,若是讓我發現你耍花招,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
薑酒被推到蘇怡寧的床前,溫順的伸手替蘇怡寧按摩。
房間裡,陸時宴看了一會兒,轉身大步離開。
後麵薑酒鬆了一口氣,一直緊繃著的身子再也站不住,跌坐到了地上,好半天她掙紮著爬起來坐到床前望著床上的蘇怡寧。
若不是忍住,她想伸手掐死蘇怡寧。
這個女人在蘇家坑過她很多回,以前她一直以為這女人聰明。
這一次摔下樓梯事件,使得薑酒看明白一件事。
蘇怡寧背後有人幫助她,不,更恰當的說法應該是有人在背後教她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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