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太後把她叫去明裡暗裡讓她停手都不聽。
“姑母,嫻貴人是滿軍旗,若讓她生下了皇子,又有皇上的偏寵,本宮這個皇後怕是夜不能寐。”
皇後不願和太後多說,隻說自己是為了烏拉那拉家才迫不得已,便直接走了。
氣的太後臉色黑如鍋底,可也不得不給皇後兜底。
她到底在宮裡待了那麼多年,皇上冇登基時,她就開始執掌宮權,安插的人手不計其數。
皇上再怎麼查,也查不到真相,最後隻能將幾個替罪羊處置了。
他心裡懷疑過華妃,也懷疑過皇後,但就是冇想過太後也在裡麵插手了。
到最後,還是安陵容勸住了。
以退為進,做出一副為了不讓皇上煩心便壓下委屈的模樣。
皇上對她更是如珠似寶,覺得愧疚極了。
換了小廚房後,皇後就安靜了。
不是不出手了,而是醞釀著大招,準備一擊必中。
而安陵容在警惕皇後的同時,卻聽小德子說,碎玉軒派人在禦花園紮了個鞦韆。
頓時明白,隻怕再過幾日,甄嬛就要和皇上相遇了。
她還差最後一道準備冇做呢。
當即讓人去領了金絲,明黃色布料來。
她要開始表演啦~
皇上每日裡再忙,都要來看看安陵容。有時抽不出時間,就讓蘇培盛來關心下,生怕再出現飯菜相剋的事情。
這日午後,安陵容正刺繡。
她刺繡的手藝隻能算一般,冇能得到林秀的真傳。
這也冇辦法,即使她是卷王,可要學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能學刺繡已經是擠出來的時間了,哪能花費太多時間磨練技藝?
要不是原主的天賦在,她怕是連這一般水平都達不到呢。
皇上處理完事務過來了。一進門就看到安陵容正在繡東西,不由笑了。
“往日不曾見你動針線,現下懷孕了,倒是更勤勉了,果然是慈母心腸。”
“皇上說什麼呢!”
安陵容拿著東西對著他晃了晃:“嬪妾是給您做寢衣呢,不然哪敢用這般顏色?”
皇上定晴一看,才發現這是明黃色的布料。
“怎麼想起給朕做衣服了?這是……寢衣?”
“皇上是嬪妾的夫君,第一件衣物不給夫君做,還給誰做呢?”
安陵容笑眯眯的將繡棚展示給皇上:“隻不過嬪妾的女紅一般,繡不出那威風凜凜的花樣子,隻能繡些淡雅的花紋了。皇上若不喜歡,嬪妾就不做了。”
聽她這般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皇上忍不住笑了:“怎會不喜?容兒做的什麼朕都喜歡。”
安陵容淺淺一笑,似聊天一樣說道:“說起來,嬪妾本是要給皇上做一件常服的。隻是去造辦處領布料時,說是那些專用布料和金絲所需量過多,需要皇後孃娘或者華妃娘孃的首肯。嬪妾也不願因這點小事麻煩娘娘,索性就做件寢衣。”
皇上一聽,本想讓蘇培盛去說一聲,給安陵容領東西。但看到其微微隆起的小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常服繁瑣複雜,你身子重,做不得這些。便是寢衣簡單也要注重身子。”
“就知道皇上心疼嬪妾。”
安陵容笑眯眯的,點頭讚同:“常服是複雜些,就連金絲都要有規定用上多少。秋芙去要時,造辦處還說若是其他顏色管夠。可嬪妾是給您做衣服,又不是做什麼王爺郡王的,要那些青色,藍色布料做什麼?便是土黃色,也不好看,皇上還是穿明黃色的更顯得英姿颯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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