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皇上會偏心誰?
甄嬛也說不清自己想看到什麼結局。
她厭惡餘鶯兒的惡毒,也不喜安陵容。
罷了,這些與她何乾?
甄嬛不由感慨:“這位嫻貴人,私自處罰了餘官女子,也不知皇後和華妃會不會因此發難呢。”
皇後會發難嗎?
當然不會。
這事皇上都已經蓋章了,她怎麼可能為難安陵容?
但華妃可就不樂意了。
晨起得知此事後,便決定藉此對安陵容發難,便雄赳赳氣昂昂的去請安了。
安陵容怎麼可能不知道局麵,去景仁宮請安來的極早,到了就對皇後請安賠罪。
“嫻貴人這是做什麼?本宮已經知道昨晚的前因後果,也幸得你出手,纔沒釀成大錯。本宮怎會是非不分,責罰於你?”
皇後早就想的一清二楚,她雖然生氣安陵容不稟告她就自行處置,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可皇上既然冇說什麼,安陵容就冇有錯。
一想到皇上對眼前這人的寵愛,皇後就百爪撓心,卻還是不得不一副端莊大方的作派。
“皇後孃娘倒是大度,可未免過於仁慈了些。若這後宮人人都如嫻貴人這般隨意插手宮權,豈不是亂了套?”
華妃人未至,陰陽怪氣的聲音先到了。
安陵容乖巧的朝她行禮,纔開口解釋:“插手宮權絕非嬪妾本意,事有輕重緩急。若昨日嬪妾袖手旁觀,任由餘氏把欣常在押入慎刑司,那纔是對宮規不敬。華妃娘娘協理六宮,嬪妾為了娘娘聲譽著想,纔會出手阻攔。”
華妃被噎了下,臉色難看:“嫻貴人是當皇後和本宮不在了嗎?大可以稟告皇後和本宮,私自處罰,怕是有覬覦宮權之意吧?”
安陵容矢口否認:“嬪妾豈敢覬覦宮權?實在是昨日餘氏太過囂張跋扈,若嬪妾不將她拿下,萬護不住欣常在。餘氏如此惡毒,嬪妾怕她會生出更可怕的事端。等嬪妾將其拿下後,天色已晚。便是求見皇後孃娘與華妃娘娘,宮鑰已落,怎能為這等小事興師動眾?索性隻能由皇上做主了。”
見她三言兩語解釋清楚,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華妃臉色越發陰沉。
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可欣常在到了。
欣常在一進門就對皇後,華妃哭訴自己的委屈。
她是苦主,差點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皇後怎能不安撫?
華妃見欣常在口口聲聲感激安陵容,知道此事已經翻篇,隻能冷哼一聲不提了。
除了時不時陰陽怪氣的刺安陵容幾句,也做不了彆的。
這件事算是徹底了結,欣常在也因此十分感激安陵容,開始主動靠近。
安陵容並不討厭她,反而覺得她一張小嘴叭叭叭的挺能說的還很有趣。
兩人你來我往,交情逐漸建立起來。
等到二月中旬,安陵容的胎已經滿四個月了。
皇後越發焦急,屢次出手。
到了後來,已經開始上相刑相剋的菜了。
一開始安陵容還能忍,後來發現一桌子半數都是這種菜,剩下的一半也對孕婦不好就氣笑了。
找了個機會,讓芳華把事情捅到了皇上那裡。
皇上震驚之餘又覺得慶幸。
幸好他不放心,讓芳華照顧容兒。轉而又震怒,讓蘇培盛去查真相。
又給安陵容配了個小廚房,一應花銷都從他私庫走。
這一舉動把皇後氣的半死,打胎的念頭更加堅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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