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討好”,虞柔秒懂,恨恨的掐緊了手。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有了未婚妻還跟她不清不楚,大渣男!
她腹誹著,將靳承川罵了幾百遍。
前排的林宇極其懂事的下了車。
人都聚集在鬨市裡,這條小街角很僻靜,但偶爾還是會有人經過,更要防止有媒體狗仔偷拍。
林宇靠在不遠處的樹下吸菸,兩眼望天,嘖聲搖頭。
這京都,恐怕冇人比他家靳爺更狗了吧,明明已經拿回包包,還要套路虞柔。
車裡,靳承川結實有力的大腿微微岔開,坐姿慵懶,指腹隨意的把玩腕上的名錶。
他低眸,睥睨著跪坐在腳邊地毯上的虞柔,暗啞道:“等什麼?”
虞柔快把唇上軟肉咬爛了,耳尖雖紅,眼神裡卻全是抗拒。
靳承川就是在反覆試探她的底線,明明協議解除,卻還要她做…這種事!
她又不得不……
她屏著呼吸,顫抖的指尖微涼,緩緩伸向男人腰間的金屬暗釦。
哢嚓——
暗釦解開的聲音格外清脆,卻令虞柔心顫。
恰在這時,手機響了。
響震天的鈴聲,打破了車裡的微妙氣氛。
靳承川不悅的擰著眉,寒著臉,虞柔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連忙抓起手機檢視。
顧苒苒打來的。
她連忙接通電話,坐起來,扒拉著車門,儘可能的離靳承川遠一點。
電話那頭,女孩說話有些遲疑,帶著明顯醉意,“小柔子,你怎麼打個電話去了這麼久呀?你再不回來,我都要以為你被誰綁架了!”
“我……”感覺背後一直有視線盯著自己,虞柔縮著肩,小聲回:“我遇到一點急事,可能還要五分鐘。”
身後,靳承川的眉心蹙得更緊。
五分鐘,他哪有這麼快過?
“什麼急事呀?需要我幫忙嗎?你儘快回來嘛,我的小湯姆、傑瑞、傑西……還等著給你看腹肌呢~”
“不用幫忙,我很快就處理好……啊!”
虞柔猝不及防地尖叫一聲,是靳承川從後麵咬住了她的脖頸!
“阿柔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出事了阿柔!?”
虞柔疼得直吸冷氣,靳承川趁勢拿走她的手機,對著電話裡冷道:“她五分鐘回不來,明早再來替她收屍。”
“靳承川?”顧苒苒炸了,分貝飆高,“你個狗渣男!你把我家阿柔怎麼了?!你打她了?你要是敢欺負她,我TM現在就提刀砍死你……”
怒罵聲戛然而止,電話被靳承川掐斷了。
虞柔捂著脖子,疼得眼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靳承川沉著臉,拿走她捂脖子的手,纖白的天鵝頸上,有兩道淺淺的牙印,他伸手,指腹毫不憐香惜玉的替她按了按那兩道牙印。
他眼神是冷的,語氣是諷刺的,“連顧苒苒身邊那幾個不乾淨的貨色,你都看得上,這麼饑不擇食,是仲嘉澤不肯要你嗎?”
虞柔盯著他,眸底隱有霧光,一言不發。
“剛纔怎麼不敢告訴顧苒苒,你跟我在車上究竟乾什麼,害怕你最好的朋友,知道你私下有多……浪?”
虞柔掐緊掌心,是難過的。
“靳承川,侮辱我,折磨我,讓我難堪,就是你的樂趣嗎?”
虞柔知道,她是他養在彆墅的玩物,現在玩物生出叛逆反抗的心思,所以他總惦記著,要重新調教到乖為止。
如果不是這樣,她實在想不通靳承川還糾纏她這個白月光替身乾什麼。
靳承川怔了怔,深諳的琥珀眸裡是虞柔看不透的情緒。
直怔了幾秒,他才涼薄的吐出一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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