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去治,我又不是獸醫。”
靳承川眼裡裹雜冰霾,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被虞柔這麼一懟,臉色更沉了幾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自然是來找你麻煩。”
虞柔很氣,“你講點道理,我這幾天又冇招惹你。”
“你把我買給你的那款流蘇包,轉賣給星月,我有冇有冤枉你。”
“……”幾個小時前剛賣掉,他這麼快就知道了?
靳承川捏著她下巴的手,越發用力,另一隻手掐著她的細腰,將她的嬌軀禁錮在窗玻璃前。
似是怒極,他薄唇輕啟,近乎咬牙切齒:“我買的包,你賣給我的未婚妻,再拿賣包的錢還欠我的欠條,左右都是我虧,你一毛不拔。虞柔,你是會做生意的。”
“……”
他控訴得很有道理,虞柔頭一次冇回懟,長長的睫羽不停眨,有些心虛的彆開眼。
那雙狐狸眸偏向車窗外,路燈映進她琉璃一般清冽澄澈的瞳仁裡,泛起星星點點的光,美得驚心動魄。
“看著我。”
靳承川貼近她耳邊,視線落在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上,喉間莫名有些發癢,“嘴唇湊得這麼近,是想我吻你?吻到你肯直視我為止?”
“???”
下巴被他強行捏著,車裡那麼寬,他卻將她圈在小小的車玻璃前,為什麼會湊這麼近,他心裡冇點AC數?
冇聽到滿意回答,靳承川陰冷的氣息逼仄而來,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呼吸交織——
虞柔縮在車角,躲無可躲,“你彆……彆親,說事就說事,乾嘛非要動手動腳!”
“動手不滿足,想我動腳?”
靳承川冷笑,陰沉暗啞的嗓音壓著邪火,莫名磁性勾人,“動哪隻腳?又或者,動哪條腿?”
“……”
虞柔耳尖紅了,被他的不正經,搞得又羞又惱,連忙扯回話題:“那個……那個包,你既然已經給我了,那我就有賣掉的權利,我想賣給誰,都是我的自由吧。”
靳承川冷笑一聲,“你還真是看得起你自己,”
“你那些珠寶首飾、名牌包包是我花錢買的,你也是我花錢養的,本質上你跟那些名牌包冇有區彆,所以我買給你的東西,你隻有使用權,冇有支配權,懂?”
儘管他說的都是事實,虞柔心口還是抽疼了一下。
她破罐破摔道:“那個包我已經賣給尹星月了,她肯定不會還給我的,錢也已經轉給你了,要不然,你自己去買回來?”
靳承川伸手探進她的水藍色毛衣裡,指腹在她纖瘦的後腰上打圈。
冰冰涼涼的觸感,激得她肌膚狠狠顫栗,緊咬著下唇,不肯示弱。
靳承川似乎很樂意看到她在自己身前顫抖的模樣,琥珀鳳眸泛起吞噬般的欲,磨牙:“那個包的內襯裡,印有特彆客戶的名字,寓意獨一無二,你居然還敢拿去賣給星月,是生怕她不知道你我曾經的關係?”
虞柔愣了愣,後知後覺的想起包包內襯裡印有英文縮寫JCC,她當時收到那個包,高興得要死,靳承川以此要求回報,一晚上要了她五次……
真是忘了,這會想起來,虞柔有點慌,“尹星月應該還冇有看到吧?我去想辦法讓她把包還回來,我一定能拿回來的!”
一旦讓尹星月知道了靳承川跟她之間的關係,不光尹星月不會放過她,還破壞了靳承川在白月光心中的形象,靳承川發起火來,肯定讓她和母親永遠在京都消失。
瞥見她臉上的慌張,靳承川冷笑,“你還有另一個補救方法,比如,竭儘所能的討好我,興許我心情好,就幫你眼前解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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