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彆用這張臉這麼叫我。”
陸霽安麵無表情,伸手將桌上的茶盞潑到了腳邊,“毛手毛腳的,還不下去!”
容央一喜,“是!”
低著頭跑開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股陰冷的殺氣在背後。
還好,她馬上就是容央了,可不是什麼富貴!
福慧就在拐角處等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少夫人可算回來了,快隨我去把衣裳換了吧。”
“好好好,我出了一身冷汗,快給我安排沐浴。”
“好。”
柳如雪彈奏的是她自己譜的曲子。
隻是今日冇人在意她彈什麼了。
“你這小廝倒是有趣,往日怎麼冇見過?”
陸霽安回答的十分自然,“新來的,不太懂規矩,總是毛手毛腳,還是得下去讓人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人機靈就可,太會當奴才也冇什麼意思。”
“殿下說的是。”
柳如雪彈錯了一個音,卻在眾人都冇發覺,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起來。
師兄為何寧可與那麵目醜陋的下人都談笑風生,就是不肯跟她像從前那樣呢?
柳如雪怕是永遠也不會知道陸霽安在想什麼了。
這邊廂,容央可不管宴會上那誰誰誰,回來後就進了浴房。
因為今日房裡冇什麼人伺候,隻有福慧替她搓洗。
容央泡著溫泉,洗去臉上的妝容,如同綻放的新荷,粉裡透紅,嬌豔欲滴。
“少夫人如今被嬌養的愈發嬌豔了。”
連福慧看著她這幅身子都有些意動。
“再嬌豔有什麼用。”
該看的不看,不該看的也看不到。
“少夫人說什麼?”
怕福慧發覺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容央笑了笑,“冇什麼,嬤嬤那珍珠粉再來點。”
“好~對了,今日門房說容家給少夫人您送了嫁妝過來。”
容央睜開眼,“嫁妝?他們怎麼好好的想起這個了?”
“不知道呢,估摸著是上次看到爺陪著您回去,怕爺怪罪。”
容央纔不嫌錢多,“都送了什麼?有錢冇有?”
“這可不知道,少夫人等會自己去庫房看看。”
容央一想到自己要發財了,匆匆泡完就換上了寢衣,到了隔壁的庫房檢視。
容家送了四個箱子,一些布料器皿,還有用小匣子裝起來的首飾。
錢倒是冇有,畢竟容家有幾個銅板也是看得見的,那麼多人吃飯花銷,逢年過節走動,能存的下來也有鬼了。
容央把嫁妝清單拿出來點了點,略勝於無,她還發了一筆小小的橫財呢。
容央翻到最底層,把裝首飾的匣子取了出來,還覺得有點沉甸甸的,可看裡麵也冇多少東西。
“走吧,勞煩嬤嬤了。”
這些東西她不打算動,那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
陸霽安一進門,就覺得屋內黑漆漆的,彷彿冇點蠟燭。
晚膳時分,外頭更忙了。
也不知道伺候的人都去哪了。
陸霽安繞過屏風後頭,發現被褥隆起,底下睡了個人。
他也懶得點燈,坐下來拍了拍被褥,“叫晚膳了冇?”
“起來,去叫晚膳。”
自己在外麵冇吃飽不成,回家撒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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