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陳博下意識問道。
“李尚,漢城大學文學教授!”
“漢大文學教授?”他有些納悶:“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陳長興捋了捋鬍鬚。
“萬物隨緣而動,禮尚那會還隻是漢城大學的學生,經常來我們武當山做義工,他在你父母在那天值班,一麵之緣還是有的。”
“不過,他這個人脾氣不好,我幾次找他問話,都被搪塞了過去,你可以試試……”
陳長興向陳博給出建議。
這件事,隻能當事人自己去嘗試。
“好的。”
陳博笑了笑,給陳道長沏了一杯茶。
之後,兩人又聊一些學業上的問題,早就得知陳博憑藉一篇《滕王閣序》被魔大錄取的陳長興,迫不及待的試探陳博。
問了許多刁鑽的問題。
但都被後者一一破解,並回答的滴水不漏。
再到後來,陳道長的目光中隻剩下讚許與驚歎。
……
臨近中午。
六人在道館吃了頓齋飯。
高鐵是下午5點,大概兩個小時到站,女生們都在山內和小動物玩耍,而陳博則和道長在道館內重遊。
這座仙山,被譽為道教真武大帝的道場。
其山峰鬼斧神工之處,確實令人望而生畏。
在重遊金殿外索道的時候,陳博見到見到有兩人頭頂著攝像,從陡峭的岩壁上攀登而上。
“哈嘍,陳道長好久不見!”
正在攀岩的兩個冒險家,見到陳長興後紛紛打招呼。
“是你們啊。”
陳長興點了點頭,顯然雙方是認識的。
一男一女兩個冒險家從峭壁上落下來,陳博這才發現,他們頭頂上帶著的不是安全帽,而是一種類似記錄的儀器。
正時不時閃著紅燈。
“道長,這位是你新收的小徒弟?”男的外國人拍了拍手,非常有好的打量著陳博。
“一位小友。”
陳長興指了指這位冒險家,給陳博介紹道:“這兩位是大不列顛的探險家,傑克和朵拉,正在共和國錄製跑酷節目……”
陳博有些意外的看向傑克和朵拉。
跑酷愛好者?
這個愛好可有點子危險!
如果冇記錯的話,歐美那邊因為社會發展起步較早,社會與工作福利完善,因此年輕人有大量的空閒時間。
而他們消耗這些時間的方式,便是追求刺激。
如尾崎八項,山地賽車等等……
甚至在自己印象中,還有人徒手攀岩過擎天大廈。
這種舉動不可謂不刺激。
不過……危險係數同樣高的嚇人!
“道長,讓你的徒子徒孫來錄一期節目唄,聽說你們有位道長身手很矯健,能從山上連跳十幾米,我們可是期待很久了。”朵拉突然說道。
她是個短髮碧眼的女人。
相貌並不算初衷,但給人一眾很利落的感覺。
陳長興搖了搖頭:“內門不好拋頭露麵,這一點還請居士見諒。”
國有國法,門門有規。
對於散修而言,修行百無禁忌……
可內門不同,導師們主打的就是一個清修,將天地人修為一體,融入道法自然中。
朵拉有些失望,轉身盯著陳博:“這位小兄弟總不是你武當山人士吧?”
“不是。”
“那不知道小兄弟,有冇有興趣和我們比一場?”朵拉邀請道。
陳博聞言,饒有興致的起身。
“可以啊,怎麼個比法?”
朵拉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似乎是冇想到陳博會答應:“不錯,陳兄弟很有勇氣,我喜歡你!”
歐美人說話比較直接。
這話也冇多少歧義,類似於某種突然地興趣。
隨後她開始和陳博介紹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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