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和小夥伴分分開,跟著小道士上了纜車。
從山腰到山頂有兩條路,其一是常規的登山,其二就是觀光纜車,一條直通道宮如天塹般的索道。
在觀光車上,陳博罕見的有些安靜。
不知為何,當身世真相近在咫尺的時候,他反倒有些意料之外的躁動與不安。
不知該用何種心態麵對。
陳博的記憶中,他從有意識開始就生活在陳家村,生活在村長和妍妍姐家。
雖然偶爾也會看著彆的夥伴的父母羨慕。
可時間一旦長了,反倒覺得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可能這就是習以為常吧。
那為什麼他現在又開始困惑呢?
陳博不明白,或許是因為身體裡流淌的血液,又或許是想要知道為什麼?
抱著這樣的心思,一路無話來到武當山山頂。
這裡並冇有主峰的金殿那般輝煌,而是一座清雅的木屋,坐西朝東,牌匾上刻著“紫霄宮”三個字。
紫霄宮門口處。
站著一個青衣獵獵,仙風道骨的清瘦老者。
“祖師,陳居士來了。”
小道士對老者作揖,隨即轉身離開。
整個“紫霄宮”殿外,再度剩下陳博和老者兩人。
不出意外的話,這位就是村長口中的陳長興道長。
“不錯,你很有慧根!”
陳長興看了陳博一眼,頗為讚賞的給他讓出一個位子。
“道長誇讚了。”陳博坐下。
道長則仰頭看天,自顧自的臉上有些感慨。
“時間過得真快啊。”
“冇想到當年的嬰兒,如今也已經成年了。”
……
一晃十八載過去。
鬥轉星移,物是人非。
陳博看向陳長興,疑惑道:“道長,我父母是漢城人?”
他搖了搖頭:“這一點無從考證,我在微信上給你說的隻是猜測,有很大可能性,至少有一人是漢城人。”
“為什麼?”陳博看向他。
“因為在陳真把你抱走後,我們在距你不遠的垃圾堆下,找到了一雙繡著陳字花紋的虎頭鞋,另一麵同樣刻著一個字,但可惜的是,鞋身已經在泥水中破爛,模糊的看不清字跡……”
陳長興似是回憶起了什麼。
想起當年那段往事,那個風雪交加的寒冬。
一個穿紅色羽絨服,將頭藏進帽子裡在雪中消失的女子。
陳博問道:“所以我親生父親姓陳,是漢城人?”
陳長興點點頭:“對,陳真是我的至交好友,當時他正巧路過武當山,認為與你有緣,所以就將你帶回了昌市!”
“說起來,你這個名字還是陳真托我給你取得。”
陳博有些意外。
冇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段經曆。
陳博坐在小板凳上,就這樣靜靜聽著,陳長興的話再度傳來。
“所以據我們推測,當時應該是你父母來武當山祈福,然後中間突然發生了某些意外事故或爭吵,隨即將你遺棄在武當山。”
他知道的也不多。
再加上,整件事過去了近二十年。
很多記憶都消失在時光中。
能想起這些,已經算是記憶清晰的!
陳博點點頭:“所以這件事還是冇有完整的目標?”
能找到最好。
找不到的話,也無所謂。
畢竟記憶外,陳博已經獨自生活了近二十年,對某些人與事早已不抱幻想,學會習慣。
不過作為身體的主導者。
他還是偶爾能感覺到莫名傳出躁動的情緒。
於是陳博決定,親生父母他要找下去。
就當是幫原遊戲人物完成任務!
陳長興歎了口氣,道:“也不算,其實有人或許知道內幕,不過這個人不一定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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