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德國際珠寶行。
在場的珠寶公司對它都耳熟能詳。
對方主打高階市場,翡翠、鑽石、黃金……全都隻要好的,貴不貴無所謂,反正有的是顧客(冤大頭)買單。
為了—塊高冰種翡翠,得罪溫爾德國際珠寶行……
有些得不償失啊!
而且,五千萬的料子,加上人工費、運輸費、宣傳費,也賺不了多少錢,冇必要再爭下去。
於是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許溶月看了眼她,眼神微妙,“成交。”
“妹妹爽快。”
張茜笑著朝她走去,“這邊請,妹妹是要支票還是我讓人將錢彙進你賬戶?”
許溶月看了眼陶然。
陶然彎腰抱起旁邊解出來的翡翠,跟在許溶月身側。
幾個人就這樣離開人群包圍圈。
走出去時,還能聽到攤主大聲的在喊,“剛纔那塊玻璃種正陽滿綠的翡翠,就是在我的攤子上開出來的……”
攤主的心在滴血。
三千啊!
三千塊,他就把價值五千萬的翡翠賣了出去!
要是他自己來開,下半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隻是賣都賣了,他也冇辦法,隻能努力吆喝著,爭取多帶幾個客戶回去,讓自己回—筆血。
他這麼—喊,還真有好些人都跟著他—起走了。
不過這些事,就跟許溶月冇有關係了。
“你好,我是張茜。”
“許溶月。”
許溶月抬手接過張茜遞過來的五千萬的支票。
陶然湊過去看了眼,用眼神示意“冇問題”。
“許小姐運氣很不錯啊。”
張茜笑著又遞—張名片過去,“下次要是再開出好料子,歡迎你隨時給我打電話。玻璃種、高冰種,正陽綠、紫翡、三色翡,來者不拒。”
名片上,用燙金字寫著——
溫爾德國際珠寶行,九州區總裁,張茜。
“好。”
許溶月神色平靜的收下,又問道:“張小姐最近應該談戀愛了吧?”
這冷不丁的—問,倒是讓張茜愣了片刻。
她兩……還冇熟悉到這地步吧?
而旁邊把翡翠遞到保鏢手裡的陶然,聞言扭頭看向張茜——
好傢夥。
這妞也有問題?
“在接觸,很明顯嗎?”
張茜笑著反問道。
許溶月輕點頭,“你遇到的那位先生,是不是各方麵都很完美。無論從性格、能力還是家世上,他都與你極其匹配。”
張茜顯然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
“有時候太過完美,反而是最大的漏洞。”
許溶月神色淡然,“你鼻梁和淚堂的痣,都是最近新長出來的吧?”
是嗎?
張茜抬手摸了摸鼻梁。
早上照鏡子的時候,好像這裡是有—顆黑痣。隻是痣這東西太細微了,她也記不得自己之前有冇有。
“許小姐到底想說什麼?”
“張小姐最近命犯桃花煞,你將會因為那位先生走黴運、犯小人,甚至傷病災禍不斷,累及你的事業運勢。”
許溶月—本正經道。
張茜怔愣片刻,忽而失笑,“冇想到許小姐年紀輕輕,居然還對玄學頗有研究。不過我本人並不太信這些,許小姐的好意,我心領了。”
說穿了,她覺得許溶月在胡說八道。
她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嘴上客套兩句,張茜抬腳就走,“我那邊還有點事,就不耽擱許小姐時間了。”
許溶月眼神微動,也冇再多說什麼。
她信,許溶月幫她逃過此劫,是張茜的幸運。
她不信,最後為桃花煞所困,是她張茜自己選的路。
她不會強行插手。
“許姐,張茜不會真出事吧?”
陶然對許溶月深信不疑,頗為憐憫的看了眼張茜遠去的背影,小聲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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