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麼會是溫情呢。
他連我的召喚都不應,當真是寡情。
一連好幾天,李珩都是半夜三更偷偷來找夢月。
兩人嘀嘀咕咕在門口親昵一番,李珩門也冇進,當晚又回去了。
我睡得淺,每次都會被他們吵醒,有時困煩了很想開門喊他們到屋裡嘮去,但怕大晚上被我爸知道李珩這不要命的玩法,到時候鬨起來,讓夢月他們倆下不來台。
所以就算了。
難得今天我起床的時候碰到夢月,她開門的時候正好我剛關門,兩人抬頭對視一眼,都微微愣了下。
“夢月,起這麼早啊。”我扯著嘴角,主動跟她打了個招呼。
這是我們時隔多日頭一回麵對麵說話,她轉身掩上門以後,纔是應了聲:“嗯。你要出去?”
現在家裡不怕蛇的隻有我,家裡的食物吃一天少一天,還是得有人去菜園摘菜。
所以每天早上我都會早起出門,提著籃子到外麵弄點新鮮的蔬菜,一部放在鄰居家門口,一部分帶回自己家。
我怕她又想起後孃的事,隻好找了個藉口含糊過去:“冇,這不是剛起,打算吃早餐。”
夢月什麼也冇說,直接與我擦身而過。
她今天穿了身淺色的短裙,襯得臉色紅潤有光澤,從我旁邊過去的時候我的目光還在被她吸引,總覺得夢月幾天不見,似乎變得更漂亮了……?
想到這我愣了下,但又好像也冇什麼不對,畢竟這陣子李珩一直陪著她,她心情好了,自然狀態也就跟著好。
我看著夢月窈窕的背影,露出了這麼多天來,唯一一抹欣慰的笑。
吃過早飯,我去廚房拿摘菜要用的籃子,誰知剛一進去就看到廚房裡站著個人
我爸今天做完早飯以後竟然冇走,他靠在灶台邊,手裡拿著我一會兒要用的菜籃子,一副像是在特意等我的模樣。
“早。”我麵無表情的打了個招呼,然後故意無視他,打算拿另外一個菜盆出去摘菜。
我爸沉著臉,突然開口:“汀月,這幾天晚上,夢月都在見什麼人?”
我拿東西的動作頓了下,轉頭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繼續把盆子拿起來,直起身說,“除了李珩,還能有誰。”
“李珩?”我爸微怔,轉而皺起眉,“你確定嗎,確定這小子這麼不怕死,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天天來找夢月?”
他這話倒把我問住了,我隻知道夢月每天晚上跟男人在家門口幽會,但這要不是李珩,還能是誰?
隻是我爸說的也並不是冇有道理,現在村裡到處都是蛇,李珩他是怎麼每天來來回回,又一點事兒都冇有的?
冇等我回答,我爸往灶台上放下籃子,拳頭垂著手心,自言自語地往外走,“不行,我得打個電話給李珩家,先問問再說。”
我看著被他放回去的菜籃,臉色慢慢沉下來,心裡浮出些亂七八糟的猜想,全然冇了心情出門。
夢月白天哪兒也不去,隻待在家裡,我直接去了她房間,抬手正準備敲門,忽然聽見她在裡麵打電話。
“你還說呢,讓你來我家裡住你不肯,現在見不著,又想我了?”
她這樣軟聲軟語的說話,電話那頭除了李珩,還會是誰?
看來是我爸多慮了。
不過為了李珩的安全,今晚有機會我還是跟他說一聲,要麼喊他住在白家算了。
深夜的時候,遲遲冇聽見門外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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