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君夜霸道蠻橫,根本不跟她講道理,林清淺說再多也是白費。
宴君夜抱著林清淺在懷裡親密的不給兩人留有任何的間隙,見林清淺任由他抱著又開始沉默,低頭在林清淺的肩膀就是一口。
林清淺疼的悶哼一聲實在要瘋了:“宴君夜,你屬狗的?!”
宴君夜心裡莫名的怒火見林清淺開口,瞬間消散:“不準跟我裝死!”
宴君夜印象裡的林清淺,嘰嘰喳喳,總是對他有說不完的話,每次見到她那雙琉璃般的小鹿眼盛滿了星星,總是笑不停。
小小年紀,冇羞冇臊的總是把對他的喜歡掛在嘴邊:
“君夜哥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君夜哥哥,你懷裡好溫暖...”
“君夜哥哥,我想嫁給你...”
.....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林清淺的眼底隻剩疏離,冷漠。
宴君夜的心臟好像被一根銀針緩緩刺穿,疼的悄無聲息,把人抱緊在懷裡,宴君夜把頭埋在林清淺脖頸:“以後不準叫我名字。”
宴君夜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林清淺的脖頸,弄得她渾身緊繃:“那我該叫你什麼,晏總?”
宴君夜煩躁極了林清淺這樣的反應,粗魯的把林清淺轉過身來,低頭吻了過來,任憑林清淺怎樣掙紮,宴君夜就是不鬆開。
曖昧的大床上,宴君夜抱著林清淺一陣瘋狂的吻,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去,直到林清淺快要窒息,宴君夜勉強把人鬆開,胸口不斷起伏,宴君夜棕黑的眸子快要壓抑不住的火焰:“當初你是怎麼叫我的,忘了?!”
林清淺被宴君夜折騰的夠嗆,渾身衣衫已經退了一半,極力的壓抑住快要蹦出來的心臟,林清淺扯過被子遮住自己,至於反應過來宴君夜說的是什麼。
林清淺不著痕跡的挪到了床邊這纔開口:“ 你不覺得桑柔比我叫的更動聽?!”
宴君夜好不容易壓下的憤怒再次被點燃,伸手扯過林清淺順勢把人壓倒在了身/下,單手固定住林清淺的雙手在頭頂,宴君夜危險出聲:“林清淺,我說的是你,你再敢跟我扯其她人,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讓你哭著求我?!”
林清淺當然知道宴君夜能乾得出來,但是她真的叫不出口,四目相對,林清淺眼神異常堅定:“桑柔是你的 命,是你不惜連自己孩子都能捨棄也要維護的女人,她怎麼會是其她人,”
見宴君夜憤怒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林清淺硬著頭皮繼續開口:“宴君夜,彆跟我提曾經,曾經那個滿眼都是你的女孩已經灰飛煙滅了!”
林清淺一早醒來,發現宴君夜不在。
簡單的洗漱之後給自己弄了點吃的,林清淺打開電視一邊收拾客廳一邊等一則重要新聞。
一個上午宴君夜不在,林清淺很是放鬆,想起昨晚的種種,林清淺眼神暗了暗。
宴君夜反常的行為讓她一時迷惑,但是迷惑歸迷惑,林清淺很清醒,也很冷靜。
一個多小時前江牧塵約了林清淺見麵,收拾妥當林清淺換了一件簡單的淺藍雪紡裙出了門。
一想到江牧塵來了帝都,林清淺的心就不安,不由自主的替江牧塵擔心。
不知不覺,江牧塵在她的心裡已然成了親人般的存在,為他擔心,為他付出。
也許是江牧塵的誠心真的打動了她,雖然不愛,但是如果那場婚禮宴君夜不來攪局,林清淺會好好的跟江牧塵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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