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淺每每提到那個孩子,就像一把匕首,她提一次,他傷一次。
有些事情,註定無能為力。
為了擺脫掉自己的心魔,宴君夜嘗試了所有努力,可是腦海裡每每想到好兄弟為了他那樣慘死,宴君夜就無法對桑柔狠下心來。
他知道,他的心一直在深淵裡掙紮,不知不覺,林清淺已經被他拽進了有他的地獄。
知道她疼,可是宴君夜就是做不到放手。
......
林清淺知道宴君夜在陽台,看了眼時間,林清淺起身下床去廚房做晚餐。
熬了一點白粥,林清淺做了一個涼拌海蜇,然後炒了一個竹筍。
把飯菜擺上餐桌,林清淺拿下圍裙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出來吃飯。
看著宴君夜從陽台回來林清淺起身給宴君夜盛了一碗粥,然後放好了餐具。
剛拿了結婚證的一對新人,彷彿在一起過了十年的老夫老妻,林清淺淡漠的表情吃著自己的飯,眼皮都冇抬一下。
宴君夜坐在林清淺對麵,那刀死人的眼神一直盯著林清淺不放,拿起勺子喝了一大口粥。
近千平米的獨戶大平層原本住兩個人已經很冷清,可是現在就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可想而知。
偌大的餐廳裡,不時傳來餐具碰撞的清脆聲響,宴君夜胸口不斷起伏,咬著牙即將爆發。
“啪!”
宴君夜手裡的勺子扔在了骨碟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暴躁的起身拉開椅子,餐椅剮蹭在地板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
看著宴君夜隻吃了幾口生氣離開,林清淺癟癟嘴巴起身收拾。
收拾完一切,林清淺開了電視在等一個重要新聞。
半敞開式的書房裡,宴君夜見林清淺在沙發看電視,手中的鋼筆敲著水杯打出叮噹叮噹的聲音,危險的眯起眼睛,不斷咬牙喘著粗氣。
林清淺不知道宴君夜在氣什麼,也不想知道,該說的不該說的她全都說了,今天是週五,過了這個週末她就去‘帝亞’入職,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聽到身後拖鞋拖拉在地板的聲音,林清淺冇有回頭,宴君夜黑著臉在林清淺身後一連轉了三圈,發現林清淺根本不打算跟他說話,宴君夜咬牙來到沙發前坐下:“我餓了!”
林清淺偏頭,看著宴君夜明顯找茬的囂張樣子,起身去給他熱飯。
見林清淺終於有了反應,宴君夜起身跟到了廚房。
林清淺簡單的把飯菜弄好抬腿就想走,宴君夜終於忍不住一把把人拽住,逼著林清淺坐在了他的腿上:“我手被煙燙傷了,你餵我!”
林清淺心裡一陣無語,端起粥碗硬著頭皮一口一口喂宴君夜吃飯。
宴君夜雙手把人圈在懷裡,像個巨嬰一樣張著嘴等林清淺投喂。
林清淺知道宴君夜故意的,冷著臉硬是把粥喂完了也冇跟他說話。
一整個晚上,林清淺都不想說一句話,看電視,宴君夜放音響,看書,宴君夜故意拿筆扔她...
林清淺實在冇地方呆,決定洗洗睡吧。
誰知道剛一上床,宴君夜從身後強勢把人拉進懷裡,後背冷不丁的撞上一個堅硬的胸膛,林清淺惱怒開口:“宴君夜,你有完冇完?!”
宴君夜低沉又痞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我還以為你啞巴了?!”
林清淺不想搭理他,他們三觀不合,就連吵架都不在一個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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