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薑幼冇想到霍赫臣會把她放出來。
霍赫臣再次給她溫柔塗完藥後,語氣溫柔。
“寶寶,之前是我不好,你現在能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嗎?”
“磕的。”
薑幼閉著眼,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小臉都在顫抖蒼白。
她能感受到霍赫臣又生氣了。
但是男人強行壓著火氣,將她的碎髮攏到耳後,聲音儘量溫和。
“寶寶不要開玩笑,我知道這不是磕的,你不是說跟一個男同學有關?”
可是薑幼再也不信他了。
這個男人脾氣陰晴不定的跟個瘋子一樣。
這次無論霍赫臣怎麼問,薑幼都隻有兩個字:“磕的。”
她不敢再提異性的任何一個字。
霍赫臣說不生氣是假的。
他氣的反手又掐住薑幼的小臉,但是看到薑幼這個小兔子嚇得眼底紅的幾乎要哭出來。
他又心軟了。
同時心中刺痛:“寶寶為什麼害怕我?嗯?”
這樣的質問語氣,薑幼不敢不回答。
“不,不怕。”
她說的是不怕,可是明明睫毛怕的都顫抖的厲害。
霍赫臣心更疼了,他一下子鬆開了薑幼。
“算了寶寶,我不關你了。”
霍赫臣留下這句話就大踏步離開了地下室。
而薑幼看著他離開,像是猛地找回了呼吸,劫後餘生的大喘著氣。
……
霍赫臣離開後,臉色很陰鬱。
他心中憋屈著一團火氣,氣的去訓練場打了一場拳擊賽發泄出來,纔沒有被薑幼氣死。
想到薑幼貧困補助的事,他立即命令張特助去查那張他給薑幼生活費的黑卡餘額。
張特助很快就恭敬的彙報。
“霍總,剛剛屬下查了一下,小夫人那張卡裡還有六百萬。”
六百萬!
薑幼自從上大學,霍赫臣每個月都給她打一百萬生活費。
正好六個月六百萬。
也就是說,薑幼到現在一分錢都冇花他的。
“怪不得要申請貧困補助!”
霍赫臣都被薑幼氣笑了,氣的上火牙疼。
為什麼不花他的錢?就這麼拿他當外人嗎?
而且什麼時候被全班孤立,也不肯跟他說。
霍赫臣突然發現他這兩年集團業務太忙,對薑幼越來越不瞭解了。
要想打開薑幼心扉,霍赫臣決定從薑幼的生活入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把薑幼放出來的原因。
他愛薑幼,要的不是地下室的一個傀儡娃娃,要的是薑幼這個活生生的人也愛上他。
“張特助,從今天起,開車跟著阿幼。”
霍赫臣要親自看看薑幼平常都過得什麼日子。
“是,霍總。”
……
另一邊,薑幼從地下室出來,在適應了最初的陽光後,直奔醫院。
離給她爸爸籌錢的時間越來越近,薑幼想了想,來錢最快的方法恐怕就是賣血了。
隻是薑幼並不知道,她打車的後麵還跟著霍赫臣的車。
霍赫臣的車內永遠壓抑,像是裡麵凍了塊冰似的。
張特助說話小心翼翼的:“霍總,小夫人去的是醫院的方向。”
醫院?
霍赫臣皺眉,難道他家阿薑寶寶身上有什麼私人醫生冇有檢查出來的隱疾不成?
霍赫臣很擔心,而且不知為何,總是心神不寧的。
這時候,他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錯了,突然問了張特助一句:“那個啞巴呢?我讓你盯著,他最近在哪?”
“在,在醫院霍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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