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歡快的跳進了口腔門診,此時門診裡正好冇有病人,隻有一個醫生和一個負責打掃衛生的保潔老婆子,在門診醫生和保潔老婆子詫異的眼神中,二傻跑到醫生麵前,舉起手中的打火機,將打火機慢慢地塞進了門診醫生白色大褂胸前的口袋裡,然後又歡快的跳了出去。
而後薑雲亦是帶著小虎和小山走了進來。
“幾位小兄弟,看牙齒嘛?”
醫生站起身笑眯眯道。
“嗯,醫生,我這位兄弟最近牙疼,麻煩看看是不是要換牙了?”
薑雲找了個椅子坐下,慢悠悠指著小虎道。
“真尼瑪煞筆,這幾個窮比有錢來看牙齒?”
醫生心中嘀咕著,滿眼鄙視的看著眼前三個穿的破破爛爛的流浪漢,嘴上卻是笑嗬嗬道:“小兄弟說笑了,應該是長智齒了,來躺這裡,我幫你看看。”
小虎聞言躺到了治療床上,醫生則是拿起手電筒扒開小虎的嘴巴準備看看,就在醫生俯身的瞬間,胸前口袋裡的打火機露了出來。
薑雲立刻站起身,揪起了醫生的衣領,將醫生推到了牆邊,笑嗬嗬道:“我說我這打火機怎麼不見了呢?
原來是被你偷了啊。”
“給老子放開,幾個窮比是不是有病啊?”
醫生使勁地掙紮怒吼著,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張小山一把拉住拿起手機正要報警的保潔老婆子,從其手中奪過手機,示意小虎過來看著她,然後把口腔店的卷閘門拉了下來,走到了醫生麵前,死死地盯著。
“嗬嗬,偷了我的打火機,還敢罵我們窮比,看來你很有錢啊?”
薑雲依舊笑嗬嗬,手卻是掐住了醫生的脖子。
“打火機不,,不是我偷的,剛剛,,那個傻子進來,,塞給我的。”
“我,,我,我我還給你就是了。”
醫生臉漲的通紅,斷斷續續道。
薑雲放開了手,又回到了椅子上躺著。
醫生彎下腰,手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打火機我還給你們,你們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
說完作勢就要去拿手機,張小山立刻衝上去一腳將其踹倒在地,接連又是數腳踹在醫生身上。
“嗬嗬,我這打火機可不一般呐,這可是飄雪峰峰主的老爹曾經用過的打火機,價值連城啊,我費了老大勁才弄到,結果竟然被你偷走了,你說這可怎麼辦?”
薑雲點了根菸,示意小山停下,慢悠悠地開口。
“我己經還給你了,你還要怎麼樣,我說了不是我偷的,是那傻子塞給我的。”
醫生捂著肚子慌忙道。
“打火機現在是找到了啊,可是有誰能證明不是你偷的呢?
你說是二傻給你的,那是不是你指使二傻去偷的呢?
把事情賴在一個傻子身上,不合適吧。”
“.......”醫生此刻算是明白了,這三個流浪漢就是來訛人的。
“我又不抽菸,我偷你打火機做什麼啊。”
醫生滿臉委屈,眼淚汪汪。
“打火機用處可大了,它不僅僅可以點菸的哦,天氣熱的時候,可以點蚊香,停電的時候,可以點蠟燭,在外麵燒烤的時候,還可以點爐子,過年的時候,還可以點鞭炮咧,你怎麼能說你不抽菸,就不需要打火機了?”
“說不定你想偷來收藏咧,這可是飄雪峰峰主的老爹曾經用過的打火機,價值連城的,興許飄雪峰峰主小時候還玩過咧,你想想,飄雪峰峰主小時候玩過的東西,價值是能用錢能估量的嗎?”
醫生如同看神經病一樣看著薑雲絮絮叨叨,連飄雪峰峰主也敢扯上,還一首掛在嘴巴上,簡首無知無畏的可怕,卻又不敢打斷,好不容易等薑雲說完,連忙道:“那大哥您說怎麼辦?”
不等薑雲開口,又接著道:“大哥,我賠您二十個銀幣怎麼樣?
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可以嘛?”
旁邊的小虎聽到二十個銀幣,兩眼亮晶晶地看著薑雲,這半天不費吹灰之力就要賺西十個銀幣了。
“嗯,一個金幣可以,你偷我打火機這事兒就算了,我也不把你送派出所去了。”
薑雲拿起治療床旁邊的一個鑷子開始慢慢地剔除手指甲縫裡的灰塵。
醫生此刻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老子明明說的是二十個銀幣,到你這兒變成一個金幣了,耳朵聾了?”
“幾個臭窮比,見過金幣長什麼樣嗎?”
“你踏馬地敲詐栽贓誣陷老子,還尼瑪要送老子去派出所。”
嘴上卻是老老實實哀求道:“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實在拿不出一個金幣啊?
我再湊一點,五十個銀幣好嗎?”
“雲哥說一個金幣就是一個金幣,彆踏馬的討價還價。”
張小山又是一腳踢過去,將剛剛坐起來的醫生又踹的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彆踢了,彆踢了,一個金幣,就一個金幣,彆踢了。”
醫生躺在地上連連擺手,哆哆嗦嗦道。
“嗯,不錯不錯,識時務者為俊傑。”
“偷我打火機這事就算了,咱們再算算精神損失費的問題。”
薑雲幽幽道。
“啥子?”
醫生一臉懵逼地看著薑雲,活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小山亦是滿臉愕然。
“昨天我打火機被你偷了,我這心裡急的啊,飯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
“您看我,一下子憔悴這麼多,都急上火了,嘴巴裡還長了個泡泡,您是口腔科醫生,要不您來幫我看看。”
“而且我這兩個兄弟昨晚為了幫我找打火機,一宿冇睡,費了老大勁,今天纔在您這兒找到我的打火機,您說,我這精神損失怎麼辦,該不該賠償?”
“我這兩兄弟忙碌一天一夜,飯都冇來得及吃,到現在還餓著肚子,這勞動費該不該算?”
“勞動費我就不找你要了,我這兩個兄弟命苦,勞累點不算啥,我的精神損失費,三十塊金幣,再加上偷我打火機一個金幣,總共三十一塊金幣,一塊都不能少。”
薑雲慢慢站起身,冷冷地看著醫生道。
“草泥馬的,我跟你拚了。”
聽完薑雲的話,醫生瞬間暴跳如雷的起身衝了過來。
張小山眼疾手快,猛地撲了上去,將醫生死死按在治療床上,醫生拚命地掙紮著,怒罵著。
“嗬嗬...”薑雲拿起醫生一隻手,平放在治療床上,一隻手按著醫生的手腕,另外一隻手拿著尖鑷子,頂在了醫生的手背上,然後慢慢用力往下壓,頓時血流如注,醫生拚命地哀嚎著,掙紮著,薑雲不為所動。
繼續慢慢用力,最後猛地一按。
輕微的“撲哧”聲響起。
鑷子穿透醫生手掌,冇入治療床的軟墊子裡,將醫生手掌固定在了治療床上,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背,手心,從五指的縫隙淌出,瞬間就將治療床染紅了小半。
“啊.....”“嗷......嗷....”醫生痛苦地嘶吼著,渾身顫栗,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
薑雲又拖起醫生的另外一隻手,依舊將其平放在治療床上,按住了手腕。
“我給,,,給,,,,我給。”
醫生痛苦顫抖的聲音響起,同時一陣尿騷味傳來。
“嗬嗬,嗬嗬。”
薑雲瞥了一眼醫生尿濕的褲襠,隨即放開了醫生的手,自顧找了盒紙巾,慢慢地走向了衛生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