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五不取,取之有道!”
“一不取褲子,讓人下不來床,太下作。”
“二是鍋不取,讓人做不了飯,太卑鄙。”
“三是糧食不取,得讓人活下去,不能殺雞取卵。”
“四是冬天不取棉,五是夏天不偷蚊帳。”
說罷,我看向了翔子,“祥叔,您當時就坐在那節車廂,很清楚我為什麼不守規矩……”
胖老頭看向了他,臉上冇有一絲表情,“說!”
翔子哆嗦了一下,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善,隨後起身就跪在了老人身前,“乾達,我錯了!”
“錯在何處?”胖老頭厲聲道。
他猶豫起來。
我隻是看著,不再多嘴。
“當時、當時有個女人抱著個瞎孩子,我們下了她一坎子,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是……是給孩子看病的錢……”
啪!
就見老頭揚手就抽在了他臉上,我暗叫打得好!
胖老頭打完就站了起來,扭頭看我:“走不走?再不走的話,人家可敢把咱們都撕吧了!”
我連忙跟上,還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乾達——”
祥子喊了起來。
我拉開了門,胖老頭罵道:“你們哥仨兒,就你他媽最不是個東西,我真是走跡了!原本你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現在學會耍貓膩了,時不時整出點兒片兒湯兒事兒,越活越他孃的抽抽,孫老三,你他娘整個兒一嘎雜子玻璃球……”
這一嘴老京片子,聽的我隻想笑。
再看翔子,跪在那兒臉紅的像個紫茄子。
我更加肯定,這老爺子是京城人,因為大部分人下意識罵人的時候,一般都會用家鄉話,
剛走到夜總會金碧輝煌的大堂,後麵就跟上來四個小子,一輛黑色皇冠停到了門前。
我扶著他,走下鋪著紅地毯的台階,琢磨著該怎麼跑。
司機是個看著有些憨厚的中年人,跑過來拉開後麵車門,我扶著老頭兒上車……
眼瞅著他肥大的屁股落在了座椅上,我就要關上門跑。
不料念頭剛起,半邊身子一麻,差點栽倒在地上。
就聽車裡胖老頭說:“上來吧你!”
一股大力扯住了我的胳膊,我就像條破麻袋一樣,跌進了車裡。
眼前圓溜溜一張大臉,滿是笑意,看著像個四喜丸子。
我眼睛一閉,走吧!
皇冠車駛上了馬路,後麵跟了一輛白色的金盃麪包,那四個保鏢都在裡麵坐著。
我有些看不懂這這些人。
祥子叫老頭乾爹,說明兩個人是師徒關係,可這老傢夥身手如此高超,祥子怎麼像隻菜鳥?
還有那間夜總會,到底是這老頭的?還是那個祥子的?
如果是祥子的,他怎麼還會帶隊去乾[輪活]?
這些人挺神秘,讓我有了一探究竟的**……
車速越來越快。
望著窗外掠過的古城牆,感歎著這座古城的日新月異,好多地方我都不敢認了。
我喜歡這座城市的氣息。
這些年,我去過太多太多的城市。
可好多大型都市我都不太喜歡,那裡太過繁雜,讓人莫名的心慌。
一個多小時以後,太陽西斜,我已經分不清在哪兒了。
車在一處村落裡停了,我攙扶著老人下了車。
抬頭望去。
不由一呆,眼前彷彿夢境一般……
花做籬笆,一畦菜地,幾縷炊煙裊裊,滿院芬芳撲鼻。
金盃裡走下一個壯漢,來到近前躬身垂手,輕聲道:“老佛爺,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胖老頭擺了擺手。
一聲老佛爺,彷彿大晴天一個炸雷劈中了我的腦袋,頭皮都一陣陣酥麻。
老佛爺?
他就是西安老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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