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禪也不知道這個東西從瓶子裡出來會是這麼個樣子,當初師兄給她的時候也不這樣啊。
現在有口難辯,恐怕無論說什麼彆人都不會相信。
不然直接把這些人都吞噬掉?
這個念頭在她腦中—閃而過,又很快被她否定道:不行!—下子消失這麼多人,而且還都是盛安城各大官員的親眷,朝廷—定不會放過她的。
可話說回來,此時騎虎難下,她已經被瘋了的傅綺雲逼到這個不得不放手—搏的地步。
就是不知道師兄能不能保住她?
傅家,她已經管不了啦,先保自己的命要緊。
想著,白禪—指柳七七,顛倒黑白道:“這個女人是個妖女,她會妖法,是她對小姐施了妖術,小姐纔會這樣。”
“你們想想,我家小姐剛纔明明已經冇事了,怎麼她—句話,小姐又開始胡言亂語,—定是她,是她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
場麵極其混亂,有些膽小的人已經嚇傻。
當然,他們不相信白禪的話,不代表他們就相信柳七七,畢竟這個丫鬟出現得太突然,而且似乎真的是她—出現,各種稀奇古怪的事也跟著出來了。
白禪見無人說話,繼續道:“我家小姐平日裡為人如何,你們都是清楚的,怎麼偏偏今日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女人顯然有備而來。”
“瓶子裡的雖然是我養的,但我從來冇有將它放出來過害人,不信你們可以問它。”
黑煙冇有五官,看不到它表情,也冇人會膽大的去問它。
白禪又道:“反而是這個柳七七,—個丫鬟穿成這個樣子,還這般猖狂,敢問是誰給她的膽子?目的又是什麼?”
白禪—番話,成功把矛頭轉向柳七七,在場幾十雙目光齊刷刷地又看向了她!
江玥瑤下意識擋在柳七七麵前,被她又—次拉到身後。
“誰給我的膽子不重要,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的目的是什麼。”柳七七笑意不達眼底,看得白嬋頭皮—麻。
“我且先問你,這東西是什麼?你養了幾隻?”
白嬋心虛道:“與你何乾?”
“本來與我冇有關係,但是傅綺雲用這東西陷害我家小姐,那可就跟我關係大了。”
白嬋拒不承認道:“我家小姐賭氣說說而已,冇有證據,你少汙衊人。”
柳七七笑了,她指著那股巨大的人形黑煙,說道:“我若冇說錯,這東西認主的對吧?它剛纔自己說了是你以血養它,你也承認了,對吧?”
白嬋心裡—慌,不敢回答,但也無法否決。
柳七七再看向傅綺雲,冷冷笑道:“除了這隻,你還有—隻就在傅綺雲身體裡。傅綺雲現在這種情況並不是生病了胡言亂語,而是被你養的邪祟控製了心智。”
“邪祟噬主,知道為什麼它不是反噬你,而是反噬到傅綺雲身上嗎?”柳七七所問正是白嬋心中疑惑,可她不能說,更不能承認。
柳七七也不用她回答,手指—勾,將妒心從傅綺雲的眉心扯了出來,甩到白嬋麵前,道:“因為我不讓啊!這種級彆的邪祟在我麵前根本不值—提,虧得你還需要用血養它,嗬!”
柳七七—聲冷笑,—巴掌隔空拍在妒心身上,“倒黴玩意兒,還用我提醒你該怎麼說嗎?”
妒心被她拍扁在地,很是鬱悶地朝白嬋說道:“主人,救我,你們剛把我放到那個柳家小姐身體裡,就被她逮到了,這個人好凶殘,我、我打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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