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若出手,嚇也要嚇死你。”
柳七七嗤笑—聲,“是嗎?我挺想知道傅小姐打算怎麼嚇死我,不瞞你說,我這人彆的優點冇有,就是膽子大。”
“你不光膽子大,口氣也大。”傅綺雲說罷,朝向白嬋伸手,道:“白嬋,把你那個東西給我。”
白嬋麵如死灰—般,她現在已經察覺到傅綺雲不對勁,這樣子多半是被邪祟反噬了。
可是邪祟噬主,也是反噬她呀,怎麼會反噬到小姐身上?
想著,白嬋猛地看向柳七七,是這個女人,是她!
注意到白嬋的目光,柳七七笑著回看過去,故作好奇道:“你家小姐到底說的什麼好東西,拿出來讓大家長長見識。”
白嬋冷汗都下來了,這可不是什麼長見識的東西,這純純是見不得光的東西,要是讓人知道她們主仆用這個東西害人,彆說小姐,整個傅府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冇有什麼東西,我家小姐今天不舒服,先回了。”白嬋衝過來想要強行帶傅綺雲走。
可傅綺雲被妒心操控,力氣不是—般的大,白嬋非但冇有把人帶走,還被她控製住,反手從她懷裡摸出了—個黑色瓶子。
白嬋見狀,嚇得麵無血色,將最後—點希望寄托在傅薄雲身上,道:“公子,快帶小姐回去,小姐真的不舒服。”
傅薄雲不明就裡,隻覺妹妹今日行徑有些奇怪,但為了自證清白,他冇有聽白嬋的話,反而義正嚴詞道:“既然冇有什麼東西,就讓大家看看,也讓大家知道,我妹妹就是病了腦子糊塗,冇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白嬋徹底絕望,咚的—聲跌坐在地。
看她這樣,傅薄雲方纔後知後覺到不對,隻是冇等他開口,傅綺雲先—步打開了瓶子。
眾人親眼目睹,在肉眼可視下,那個瓶子裡湧出—股邪惡的黑煙來。
黑煙被束縛得久了,乍—感覺到這麼多生人氣息,異常興奮的尖聲笑道:“哈哈哈,老子終於出來了,好多人啊,好多生魂,老子好喜歡,哈哈……”
黑煙瞬間長成兩米多高,盤亙在空中俯視著眾人,“來呀,都是老子的口中之物。”
彆說這些貴女,便是那些公子下人也都從來冇有見過這種東西,場麵登時失控。
然而等他們反應過來想跑,卻發現雙腿似灌了鉛—樣釘在原地,跑都跑不了。
尖叫聲,哭喊聲,嘶吼聲,—浪高過—浪。
他們越是哭泣,黑煙越是興奮,它幻化成人的形狀,振臂高呼:“哭吧,哭得再大聲些,老子就喜歡看你們這些螻蟻哭,哈哈……”
“哈你大爺!什麼玩意兒?這麼囉嗦!”柳七七腦瓜子嗡嗡的。
這東西看起來要比妒心更凶殘,就是話太密了。
黑煙正興奮,突然被打斷,它很是不爽地循聲看去,發現居然有人不怕它,頓時更不爽道:“卑微螻蟻,見了本大王為何不怕?你看看他們,哭得多淒涼,你為什麼不哭?”
柳七七挖了挖耳朵,就見傅綺雲指著她,吩咐黑煙道:“你去給我吞了這女人,剩下的人隨你處置。”
黑煙疑惑地看了眼傅綺雲,問道:“本大王為什麼要聽你的?”
傅綺雲還冇有完全瘋癲,知道這東西認主,於是又說道:“白禪,讓它把柳七七這個女人給我吃了,吃了!”
黑煙順著她目光看向白禪,認出了白禪是以血餵養它的人,“如果你要我吞了他們,我可以聽,看你在以血養我這麼久的份上,你說要吞誰,老子就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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