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上班,剛進入公司大廳內便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當時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錯覺,正眯著眼睛盯著那即將要合住的電梯時,電梯內那熟悉的身影似乎也看到了我,我們兩人遠遠對視一眼。
我心內一個咯噔,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季曉曼便打來電話告訴我,趙雅婷恰巧也在這公關公司內上班。
我聽了這個訊息,想到剛纔在電梯內看到的人,便對季曉曼說了一句:“剛纔好像看到了。”
季曉曼大約是為我考慮到以前我和趙雅婷那些恩怨,她勸我如果不想去的話,也沒關係,可以另外去找工作,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我並不想閃躲,很多事情你必須麵對,如果像隻老鼠一般,那無論這隻貓走到哪裡,你就永遠隻能躲著,像做賊一樣,可我認為我的人生,並不需要活在一個人的陰影下,從此以躲避她為生。
我和季曉曼說:“放心,反而是她在這裡,我非得留下不可。”
我看了一眼時間,不早了,還有五分鐘就要遲到了,我和季曉曼掛斷電話後,我便快速到達電梯內,到達人力資源部後,那裡的人帶著我們新來的幾個職員來到公關公司的策劃部,剛到達門口,便有一個人正站在門口看向我們這方。
帶我們來人力資源部的人,便朝著門口那人喚了一句:“趙副組長,昨天被錄取的人今天已經分配過來了,您來帶一下。”
站在策劃部門口的人正好是趙雅婷,她也看到了我,不過,她臉上並冇有多少異樣,而是完全無視我,朝著我們這邊走來,便帶著我們進了策劃部,到達一間會議室後便找了手下的員工對我們進行培訓。
她離開時,站在台上對我們說:“我們寶文公關公司,目前是公關行業內名列前茅的前四,對員工的要求不僅要求專業,也必須儘職儘責,從現在開始,試用期一個月,如果一個月不合格,對不起,你們五人裡麵,便會有人離開。”
她目光在我們這些新人身上一掃,微笑說:“希望大家加油,今後我是負責考覈你們成績的組長,大家如果不介意可以稱呼我趙姐,也可以稱呼我為趙組長,隨大家的喜好。”
她說完,便從會議室內離開。
之後這裡的老員工們給我們發了試卷,還出了一道企業產品包裝活動讓我們進行策劃,大約是來進行一次摸底考試。
說實話,看到那些專業知識後,我頭腦一摸黑,因為我是走得後門!後門啊!我冇學過相關的專業知識啊!
自然,我最後交了白卷。
負責給我們培訓的老員工小尋,來收我們試卷時,收到我,多打量了我幾眼,之後試卷交了上去。
我在這上了兩天班,在第三天時,便被這裡的組長曾源給喊進了辦公室,當時我還不知道曾源是誰,這三天內也基本上冇見過,進去後,才發現曾源便是在招聘會上對我色眯眯的麵試主管。
他把我喚進辦公室後,非常熱情招呼我,還給我端茶倒水,我有些受寵若驚想要接過時,那曾源便笑的有些猥瑣,在我接他水杯手時輕輕碰了一下我手背,我嚇得一縮,他看到我這樣的反應,笑著說:“周小姐皮膚好白哦,平時都用什麼牌子的護手霜?”
我有些警惕看向他,尷尬笑著說:“平時不怎麼用。”
曾源笑得諂媚說:“那就是天生麗質。”
我嗬嗬笑了兩聲。
曾源喊我進他辦公室後,說了一堆廢話,差不多都是一些他自吹自擂的大話,我聽得昏昏欲睡,可還是勉強打起精神應付著他,在裡麵整整待上一個多小時後,門外傳來趙雅婷的敲門聲,那曾源才罷休,在讓趙雅婷進來時,滿是暗示性對我說:“宴宴,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和我來說,對於你們新人,我最願意幫助了。”
還趁機在我腰上揩了一把油,當時我在心內咬牙切齒的想,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把這老傢夥兩隻手給剁了。
我從曾源辦公室出來後,便在門口和趙雅婷相撞,她看向我,手上拿著一份策劃書,似笑非笑說:“宴宴,冇想到你會來這裡工作。”
我挺直腰桿笑著說:“朋友介紹來的。”
趙雅婷語氣內滿是深意說:“曾源好像挺喜歡你的。”
我聳了聳肩說:“無所謂,反正我又不喜歡他。”
趙雅婷笑了笑,不再說話,推門進了曾源辦公室。
之後我們培訓了大約半個月,在這半個月內,我們五個新員工並冇有接觸到重要工作,全部都是一些打雜的事情,而且這裡的老員工對於新員工有很大的排擠,經常壓榨我們為他們買飯盒還有端茶遞水。
有一次,同我一道進來的小謝,因為打錯了一份合同,便被這裡的老員工給罵哭了,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麵,指著她鼻子問:“你是豬嗎?這都不會做,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我不要求你多麼有本事,可至少不要拖我後腿好嗎?”
當時趙雅婷正好從這邊經過,看到我們這裡的動靜熟若無睹,大公司內就是這樣,排擠刁難,要想在這部門生存下去,必須遵守這些法則。
我們幾個新員工全都死氣沉沉下班,疲憊不堪出了公司。
第二天早上來上班,我也被趙雅婷給訓了,因為我在收發郵件時,不小心將一份來自國外的郵件翻譯錯一個材料單詞,導致之後購買材料的采購買錯了東西。
趙雅婷當時把我喊進辦公室後,便對我非常嚴厲的訓斥,這是她第一次在我入寶文這麼久色厲內荏斥責我。
我也冇說什麼,隻是低著腦袋任由她訓斥,不過她話還冇說完,門外便有員工來敲門,告訴趙雅婷說,曾源找我,並且現在就要找我。
趙雅婷當時滿是不耐煩說:“稍等,我必須和她說清楚事情重要性。”
那員工再次重複一句:“趙副組長,曾組長說,現在就要周宴宴過去。”
趙雅婷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睛內閃過一絲什麼,許久,她驅散掉臉上的不耐煩,對那員工微笑說:“行,曾組長要人,我怎麼敢不放。”
可剛到達曾源那裡,他正坐在裡麵悠閒的聽著那些惡俗的老情歌,我剛進去,他桌上的內線電話便響了,他接聽後,忽然連我都顧忌不上了,穿好衣服便手忙腳亂從辦公椅上起來,衝到公關部,用力拍著手掌,引起他們注意說:“大家注意了!剛纔我接聽到上麵來的訊息,還有一個小時,存總便會來公司巡視,請你們在這一個小時內,以最精神的麵貌給我有條不紊工作,不得有差池!”
所有人如臨大敵。
策劃部所有人都戰戰兢兢等著老總來巡視公司,一個小時過去後,我在窗戶邊上列印檔案時,看到公司樓下停了很多輛黑色的私家車,車上下來很多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西裝,為首的有兩個人,我冇有看得太清楚,隻看到樓下的員工都站得遠遠的,根本無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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