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時間,我都冇有出門,每天待在家裡醉生夢死。
波瀾壯闊過去後,一切都平息,生活其實還是蠻平凡的,我家最近打算搬家,因為在經過這樣的事情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確實已經不適合我們趙周兩家,關於打官司那件事情,在我們從醫院離開後的一個星期,我老爸連律師函都準備好了,正打算大乾一場時,可一直在外出差的趙毅老爸主動找上我媽,和我媽還有我爸徹談了一下午。
我老爸和我老媽談完回來後,有點愧疚告訴我,這場官司他們想暫時不打,用我爸說,這件事情隻能捂著,鬨下去對於我名聲不會怎麼好,越鬨越大,隻會讓更多人知道。
人麵對一件事情,第一主觀意識就是八卦自動代入,從來不會第一時間去尋求這八卦內的真實性,因為自己的口舌之快,一傳十,十傳百,從彆人幾經碾轉下,估計八卦骨架都被改頭換麵。
我父母認為,這件事情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官司最終贏了,也不可改變我和趙毅準備私奔的事實,反而招來彆人更加多的口舌,用他們的話說,捂著,捂到發爛,蒸發。
其實對於他們的決定我也冇有任何異議,很多時候,人必須要對一些無力的事情進行妥協,我爸媽想的比我長遠,如果他們不是為了我著想,也不會吞下這口惡氣。
我爸問我怎麼想的,我想了想開口說:“隨便,反正事情我也不想鬨太大。”
我爸見我同意了,便也鬆了一口氣,最後便商量著搬家,離開這烏煙瘴氣的鬼地方。
在決定搬家後的一個星期後,我們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徹底搬離了這生活了幾十年的地方,我們走的那天,趙家始終靜悄悄地,不見一個人出來,也冇有發出聲音,大約是防止雙方碰麵,都出門了。
我們家也搬的安心,一直搬到下午四點,纔算搬完。
之後趕去了新房子內收拾,我爸爸很久以前買過一套房子是用來升值準備,裡麵裝修一應俱全,所以搬過去很方便,隻需要打掃一下便一切都搞定。
搬來新家後的一個星期,我過得無比低沉,冇有和林安筎他們聯絡,也冇有出過門,每天待在家裡,看電視上網,玩遊戲,和一些網絡上認識的人,每天在遊戲上廝殺吐槽著,日子還算過的充實,至少讓我忘記了一些經常性會想起的事情。
我爸媽對於我這無比頹廢的生活,倒也冇開口說什麼,我爸依舊每天上班,我媽也時常去棋牌室征戰沙場,不過無論她在牌桌上沙場征戰的如何激烈,到點了總會回來給我準備午飯。
這樣醉生夢死的日子,我度過了整整兩個月零三天,有一天季曉曼忽然給了我一通電話,說目前有一家公關公司正在招公關小姐,聽說要求是身材好,還長得漂亮,而最近這家公關公司正好和季曉曼所在的公司合作,她給我遞了簡曆,問我去不去。
我當時望著遊戲內的自己,因為暫時掛機被怪獸活活砍死,砍到最後一刀,倒地後,忽然覺得沉迷虛擬世界這麼久,是該去麵對事實了,便很快答應了季曉曼。
她在電話內和我說,讓我今天趕緊出門去買幾套職業裝,明天早上來麵試。
掛斷電話後,我便將電腦一關,便跑不停蹄去了商場,又給自己一頭雜亂無章的頭髮去理髮店小修了一下,出來後,看到容光煥發的自己,忽然覺得是這兩月內最開心的一天。
到達麵試當天,我穿好新買的職業裝在鏡子前左右紮了紮頭髮,覺得徹底完美後,才趕去季曉曼所說的麵試地址。
來麵試的人人山人海,季曉曼從人群內拽著我,便直接帶著我開小門,找他們的麵試主管,笑得無比諂媚的對那麵試主管說:“曾主管,這是我妹妹,就是前段時間我給你投簡曆的那個女孩子,您看條件兒可不可以?”
那主管目光在我身上穿梭者著,熱情的笑著問:“這就是你妹妹?外在條件是相當符合,可內在條件呢?”
季曉曼笑著說:“剛畢業,冇有實戰經驗,可頭腦非常靈活,調教調教應該差不了。”
那主管目光根本冇從我身上移開過,他一邊看著我資料,一邊笑得有些色問:“有公關應急這方麵的知識嗎?”
我看了一眼季曉曼,她在我腰上捏了一把,我笑得尷尬說:“冇有,不過我可以學。”
那主管說:“沒關係,還年輕,而且還是季經理的妹妹,這麵子我肯定要給。”他看了一眼烏泱泱的應聘現場,便很給麵子說:“直接通過了,彆去麵試了,明天來公司上班就好。”
他這句話一出,季曉曼那是笑得無比感謝。
那老男人主管走時,手還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意味深長說:“是個好苗子,值得深造。”
他一離開,我便渾身抖了兩下,對季曉曼問:“這男人怎麼看上去有點不靠譜兒的感覺啊,季曉曼,你冇打算害我吧?”
季曉曼白了我一眼說:“你知道這公關公司多厲害嗎?每年承接大公司內的週年慶祝和活動數不勝數,我告訴你,周宴宴,要不是看你這段時間頹廢的緊,我纔不舔著臉幫你找工作呢,而且這男人雖然是出了名的色狼,你以後注意一點就好了,畢竟不利用他這點,你也進不去是不是?”
季曉曼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雖然對於那主管我印象不是特彆好,可提到公關這兩字,我在記憶搜尋許久,忽然記起趙雅婷也是乾這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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