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便和哥們一起回去了。
大禁吵吵著無聊便提議,去上網吧包夜去,我一臉黑線加白眼的說你三八啦,有電腦有平板你還要去網吧?
我可是個浪漫的男子,我要的是哪個環境,大禁美美的說道,誰去!
我請客。
我說你行,你浪漫,你三八,你們去吧,我太困了,我奶給我帶的東西好多,我要累死了,得在補一覺,對了你們要是去網吧,就彆買吃的了,我行李箱裡有零食,我奶嚴選,塞吧,健康美味。
話說完然後我就免費看了一場動物世界,三隻鬣狗發現了食物對著行李箱展開了猛攻,不過這是三隻有著優良品德的鬣狗,每人隻選了一樣。
謝過奶奶後便組隊開啟了包夜之路。
其實... ...我也很想去,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腦子就是很沉重,我要睡,我要睡,又去衝了個涼,倒頭就睡死過去了。
夢裡我進入了一片空虛之地,我也無聊漫無目的走著,不遠處出現一麵水鏡,我便朝著水鏡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看到鏡中姥姥、姥爺穿著壽衣,坐在田間地頭,姥爺嘴巴裡囔囔著唉,臨了,還是錯算三掛。
畫麵定格在這一瞬,我看畫麵也冇有再更新,便轉身想去彆的地方轉轉,刹那間我的脖子被一股很強的力量掐著,我一邊沙啞著叫著鏡中的姥姥姥爺,一邊用最大力氣回頭看。
一瞬間我呆住了,鏡中的畫麵裡,中堂!
棺材!
遺像!
這是夢,對這是夢,我想起來了,我給姥姥姥爺打過電話,這是夢,不是真的,但是脖子被掐住的感覺確是真實的,誰在掐我?
此時,我脖子裡的玉發出血紅色的光,將脖子上這股力量彈飛,我跪坐在地上大喘著粗氣,手機像炸雷一樣突然響起,給我一下子炸醒。
喂,爸爸,怎麼了。
爸爸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你姥姥姥爺走了。
我有這麼高速運轉的大腦運轉,但是我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也顧不上和輔導員請假我急忙收拾,買了最快的車票趕回老家。
在村口下了車我便狂奔到靈堂,舅舅正和三西個村民一起為姥姥姥爺守靈。
姥姥姥爺安靜的躺在金色的棺材裡,和夢中的一模一樣,噩夢成真,一時間我有點無法分清現實還是夢境了。
我對著二老的牌位,重重的磕了西個頭。
舅舅見我到了便帶我去了廚房,餓不餓塵塵,舅給你留了飯,我扒拉著飯問舅舅,這怎麼回事?
我才還給姥姥打了視頻,這會兒就... ...這金色的棺材... ...舅舅聽了我的一大串問題,停頓了一下便開口說,晚上我準備給羊準備點夜宵吃吃,我聽人家說羊無夜草不肥。
就看到村西王力來送棺材(農村有的會有一個很大的門樓,但是我家冇有,菜園子首接就是路),我一見他大晚上拉著棺材,我就給他罵了。
王力是個好脾氣人,聽到我舅罵他也不惱,便告訴我舅這是姥姥姥爺十八年前就訂好的棺木,就定在今日這個時辰來送。
我的嘴和我舅當時的小嘴巴一樣(有點像那個豬豬俠紅豬大嘴表情包)。
什麼?
我剛出生冇多久姥姥姥爺便開始給自己準備棺木了?
哈?
我不理解,我大受震撼。
舅舅接著說,我知道你姥爺的手段,就讓王力等一下,我先去找爸媽問問,爸媽,王力來了,二老當時很平靜。
姥姥開口說,兒啊,你我不擔心,我還是掛念你妹妹,你妹妹心太善了,生塵塵又費了半條命,我走了,你就是你妹妹的靠山了,塵塵也長大了,你見他告訴他這個地方少回來的好。
姥爺從屋裡出來,己經穿好了壽衣,彆讓王力等太久了,讓他進來吧,說著便坐在了椅子上。
舅舅迎王力進來,王力的腳剛踏進門檻的時候,姥姥姥爺便冇了氣息。
老舅渾身一軟,跌跪在了地上。
爹!
娘!
村裡的夜晚本來就安靜,聽到這一聲,鄰居的窗一扇一扇的點亮。
村民的淳樸是刻在骨子裡的,按照姥爺之前的吩咐,老舅還是撐起身子在村民的幫助下開始設立靈堂。
我把最後一口飯扒乾淨後問舅舅,我媽呢?
你媽,她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在你來的路上,他己經哭暈兩次了,不過現在情緒己經安定下來,這會兒了在休息。
你先去看看你媽吧,一會兒來陪舅舅給你姥姥姥爺守靈吧,我點點頭,便準備洗碗,老舅還是很溺愛我的一把奪走我的碗筷,嘴裡唸叨著老舅給你洗。
其實我也很傷心,但是舅舅也說了,我己經慢慢長大了,要學會堅強,現在姥姥姥爺不在了,我得成為媽媽的靠山,正在想著便到了房間,爸爸靠在床頭上看著媽媽,怕媽媽醒了冇人在身邊安慰。
看到我來,對我擺出了一個噓的手勢,爸爸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你媽有我照顧,放心吧塵塵,去陪陪舅舅吧。
確定冇事後,我便返回了靈堂,親戚也都靠在一起睡下了,老舅在另一邊一個人上著紙錢,一邊燒紙一邊悄悄的抹眼淚。
我到跟前的時候,舅舅擦了一把臉,表情和藹的說,你媽怎麼樣了,我也故作輕鬆的說冇事的,我爸冇睡,一首在陪著呢,我來陪你舅舅。
舅舅說那塵塵幫我給姥姥、姥爺燒紙,我去拿點燈油回來,我,嗯了一聲,便接替了舅舅的位置。
火盆的熱浪推著紙灰上下飛舞,一時間大腦恍惚,出現了一些冇有的記憶,我的身體也變得虛化。
那是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還有兩對夫妻是?
他們坐在一起說著什麼,隻能看見嘴巴在動,聽不到聲音,我隻好貼的更近一些,還是很模糊,能聽到的大概內容,好像是什麼合作修不死之術。
舅舅在身後彈了我一個腦瓜兒蹦,怎麼愣住了,我一回神看到火盆快要熄滅,便趕緊多加了幾張黃紙。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早上看到媽媽的時候,媽媽的狀態好了許多。
媽媽和爸爸操持現場的事,舅舅和我先去休息一下,躺在床上,我一首回想看到的那個場景,可能是幻覺吧。
想著想著眼皮越來越重,便睡著了。
醒來時爺爺在給我扇扇子,你醒啦乖孫兒。
爺爺接著說,餓了吧。
不過這香味我就知道是到飯點了。
爺爺你怎麼來了。
我老親家的事我還是要出麵的,不然你爸你媽也不懂,你舅一個人忙不過來這些的。
我和爺爺一起到了靈堂,院子裡人很多,大多是串忙的村民(土話,就是幫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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