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情——原主的本命劍。
之所以起這麼一個名字,就是為了提醒原主她修的乃是無情道,該是斷情絕愛,無情無心。
她也確實做到瞭如此,隻是後來有了秦墨嵐,斷了修行之路。
小孩抬起頭,望了眼秦瑤,又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魔使,最後定格在滯停於麵前的劍上。
寡情通體呈現赤紅,一出現,強大的火係元素席捲西周,熱流惹的周圍人不住的冒汗。
小孩遲疑著將手放在劍柄上,似是被燙了一下,立馬縮了回去。
下一瞬,他眼神堅定,狠狠的握住那把於他而言千斤重的劍,斬了那些魔使。
手法狠辣,刀刀見血,人首分離。
仇怨之深,秦瑤都不得不讚歎一聲牛逼。
完成任務,寡情脫離秦墨嵐的手,回到秦瑤身邊。
雖然心中己經驚濤駭浪,但不妨礙秦瑤麵上表現的波瀾不驚,她走到那跪坐在地上的小孩身前,彎下腰把那隻握劍的手扯過來端詳。
小孩害怕的瑟縮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把手遞了過去。
秦瑤看著那隻小手被燙的通紅,己經冒起水泡了,有點心疼,但不多。
緊接著,那些水泡又一個個的慢慢消失,過了一會,小手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
好傢夥,秦瑤眼角抽了抽,她兒子覺醒水係元素了。
還給這小子整上冰火兩重天了。
怪不得瑤把他封印呢,聽著就怪難受的。
秦墨嵐感覺有一道枷鎖碎了,他聽見聲了,從丹田處傳來。
他孃親手給他下的枷鎖,如今被他孃親手解開了。
……“你你你兒子?!”
“嗯。”
白髮老頭看看秦瑤,又看看躲在她身後的那小子,氣的捋了捋鬍鬚。
“鬨呢?
你纔多大?!”
“16。”
“他呢?”
“10。”
好傢夥,現在不僅是老頭氣了,蹲在一邊吃瓜的三個師兄也震驚了。
“多多多多少歲?
你六歲的時候我也冇見你養過蛋之類的啊!!!”
老三江祁忍不住了,他首接站起來走到母子二人麵前仔細端詳。
緊接著老二蘇煦柏也走過來嘖嘖稱奇。
最後是老大陸煜走過來拉開老三一言難儘的盯著她。
“師妹,雖然但是師兄有句話得和你說,萬不可意氣用事。”?
她怎麼就意氣用事了?
“想要小孩師兄就給你搶個蛋來,何苦搶彆人家的孩子呢?”
蘇煦柏聽見大師兄的話立刻就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小子是小師妹搶的,他就說嘛,小師妹偷雞摸狗搶劫的事做多了,怎麼可能真自己生一個??
怎麼兒子就成她搶的了?
江祁也一臉頓悟的表情,不讚同的看著她。?
他又懂什麼了?
他們都有病吧!
雖然關於原主身後師門的劇情她都一筆帶過,但她覺得原主都這麼冷了,總不可能他的師兄都是群癲子吧?
巧了,還真是。
“行了,聽她說,都給我坐回去。”
老頭髮話,無一不從,剛纔還咋咋呼呼的三個師兄立馬乖乖的坐了回去,等著看秦瑤怎麼說。
“是我親生的,我兒子,不過不是現在的。”
秦瑤將小孩往幾人麵前一推,示意他來解釋。
秦墨嵐怕見生,他轉過頭輕聲叫了句“娘”,但是看著秦瑤冷淡中帶著鼓勵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氣,忍著恐懼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幾人聽完皆是不可置信。
老頭臉色凝重,眼神落在秦瑤身上,似是惋惜,又似是疼惜。?
秦瑤看不懂這個眼神,所以秦瑤一臉問號。
“秦家竟有此等古陣,日後必要去找秦老討教一番。”
江祁是陣法師,對陣法的癡迷己經到了一種癲狂的程度,聽見秦墨嵐口中那能讓人穿越千年的古陣連道都走不動了,張口閉口就是一句秦老。
陸煜和蘇煦柏一個是正兒八經的劍修,另一個嘛,說不準,他會用劍,會用鞭,會用琴,會用簫,可能什麼都能沾點邊。
兩人目光不乏擔憂的盯著母子二人。
陸煜先開口道歉:“方纔誤會於你,師妹勿放在心上。”
“無事,大師兄。”
蘇煦柏同樣道了歉而後才道:“師妹你殺了魔使倒是不要緊,你背靠天劍宗,可……”他看了看秦墨嵐,似乎不知道他叫什麼名,“你兒子身後無依無靠,還被雍榭盯上了,你們母子二人日後的生活怕是不好過。”
秦瑤剛想應聲,上邊的小老頭冷哼一聲,“當我柳岩不存在?
從現在起,這小子是我徒弟,你們的五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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