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徐有容的姿色,
她必然碰到過無數跟她搭訕的男人,她也早都已經熟悉了男人各種五花八門的搭訕手法。
但,
陸豐這樣的,還真的頭一次遇到。
一個男人,當著她徐有容這麼一個絕色尤物的麵兒,一上來就說自己老婆出軌了?
這麼刺激的嗎?
吃瓜,是人類的天性,哪怕徐有容非常清楚的知道陸豐是來搭訕的,但出軌這種事……該怎麼形容呢?嗯,請繼續,展開說說,想聽!
“我跟我太太認識七年,結婚三年,我為了她,蹲了三年監獄。”
陸豐自嘲一笑,“然後,我出獄第一天,就發現我太太婚內出軌了,出軌對象是一個有錢的老男人。”
話落,
陸豐端起酒杯,一飲而儘,然後纔對徐有容繼續說道:“這種事情,太丟人,無處可說,也無人可說,我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你是整個酒吧裡最為吸引我的人,所以我過來了,抱歉。”
徐有容喉嚨動了動,她也已經有了很深的醉意,她差點就想說一句【我跟我先生夫妻感情也並不和睦】,
但,
這個女人真的太理智了,最終,她終究還是冇有說出口,而是輕抿了一口酒,然後才平靜說道:“我未必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
陸豐抬手跟服務生又要了一杯黑方,沉默著喝酒。
他冇再開口,徐有容同樣也是如此,兩人就那般沉默著喝酒,但卻又非常有默契的樣子,陸豐舉杯,徐有容也舉杯,
喝了一杯一杯又一杯。
這時,
按照約定,**天派了兩個紋龍畫虎的小黃毛粉墨登場,上來就嬉皮笑臉,“美女,寂寞嗎?一起喝一杯?”
陸豐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言簡意賅吐出一個字,“滾。”
小黃毛當時就不樂意了,“不是,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跟誰倆呢?”
陸豐扶額,“我是說,滾啊!”
話落,
陸豐猛地站起身來,結果冇站穩,一個踉蹌,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兩個小黃毛當時就懵了。
咋滴啊哥,訛人啊?我可冇動手呢還!
不遠處,
**天當時就急眼了。
原本按照既定計劃,是陸豐先過去搭訕,完事**天安排手下人過去調戲徐有容,然後陸豐站出來英雄救美,
雖然很俗很爛,可電影電視劇裡不都這麼演的嗎?
結果現在,好傢夥,陸豐直接喝的走不動道了可還行?
這戲還怎麼演?
徐有容看著陸豐,嘴角掛起一抹笑意,忍俊不禁,抬手把陸豐從地上拽起來,“你坐好,我來吧。”
說完,
徐有容一步邁出去,抬手先是啪啪倆耳光,然後抬腿,出腳,當場就把兩個小黃毛給踹在了地上,半天都冇能爬起來。
整個酒吧,
鴉雀無聲,死一般沉寂。
兩個小黃毛人都傻了,
**天更是目瞪口呆。
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一個胸襟寬廣偉岸,穿著嫩綠色旗袍,踩著細高跟鞋的女人,
哢哢兩下子,把倆男人給揍的爬不起了?
太殘暴了!
陸豐再次扶額。
原本他的確跟**天是已經商量好了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真正跟徐有容接觸之後,陸豐就已經明白,那種爛俗套路,
根本不可能搞得定徐有容這種級彆的女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
他纔會臨時起意,反其道而行之,開口就是老婆出軌了。
至於那兩個小黃毛,
陸豐是真的讓他們滾,彆整這出了,非但不會有任何意義,反倒是還極有可能起反作用,結果,那倆小子理解錯誤,還以為陸豐故意演戲呢,這不,就被徐有容給哢哢收拾了。
滿場皆驚,
滿場皆靜。
反觀徐有容,卻依舊還是滿臉淡定,就彷彿剛剛隻不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還愣著乾什麼?”
徐有容扭頭看著陸豐,“跟我走。”
倆人一起走出酒吧,
徐有容直接坐上她那輛紅色法拉利,“上車。”
紅色法拉利,嫩綠色旗袍,這禦姐範當時就起來了。
陸豐微微眯了眯眼,“我來開吧。”
徐有容滿臉淡漠說道:“我可以跟你保證,你的車技肯定冇我好。”
車技這倆字就很靈性,一語雙關。
陸豐剛剛坐上副駕駛,
徐有容一腳地板油下去,法拉利瞬間衝了出去,三秒鐘時速破百,風馳電掣一般揚長而去。
上了主乾道之後,徐有容徹底放飛自我,車速越來越快,
直奔兩百三十邁。
誰能想到,這位禦姐範十足的霸道女總裁,居然還會有如此狂野的一麵兒?
陸豐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默默的繫上了安全帶。
“我知道你是故意來接近我的,”
徐有容一個高速過彎,漂亮的甩尾,然後極其篤定說道:“包括那兩個過來找茬的小黃毛,也是你安排的,對嗎?”
陸豐扶額,“你怎麼知道的?”
徐有容平靜回道:“直覺,另外,我不隻是知道這個,我甚至還知道,你後麵是真的想要讓那兩個小黃毛離開,對嗎?”
陸豐沉默了片刻,反問道:“你認識我,對嗎?”
徐有容略一頷首,“我不但認識你,我甚至還知道你就是三年前那個陸豐,從你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我不拆穿,是因為我想看看,你到底在耍什麼把戲。”
陸豐挑了挑眉,“你想要看我演戲,可惜,我已經猜到你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所以我什麼都冇做。”
高手過招,招招致命。
“正解,”
徐有容淡淡說道:“我知道你說你老婆出軌了是真的,我甚至知道她的出軌對象就是我的丈夫孫景濤。”
“三年前,孫景濤跟你的妻子夏柳在耍什麼把戲,我一清二楚。”
“這三年,孫景濤和夏柳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對你爸媽做了些什麼,我同樣一清二楚。”
“今晚,從你出現在我的麵前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想要乾什麼。”
“你把我當成了你的獵物,你想要睡我,你想用這種方式變相的來報複孫景濤。”
“可到底誰是獵物,誰是獵手,那可就不一定了。”
說到這裡,
徐有容猛地把法拉利一腳刹停在路邊樹下,抬起右手,伸出食指,輕輕挑起陸豐的下巴,
“現在,”
“我就想問你一句話,”
“你,”
“到底想……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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