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絕對不是!”
**天連連擺手,急聲道:“陸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二老這邊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陸豐滿臉不置可否,深深的看了**天一眼。
就一眼。
**天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平靜,從頭到尾,在這件事上,陸豐都表現的過於平靜,平靜的讓**天眼皮狂跳!
一個人,到底是憤怒到了何種程度,才能平靜到如此地步?
這種憤怒,
足以把任何人撕碎,最起碼,絕對不是他**天可以承受得住的!
這時,
**天那部老式諾基亞1110突然響起。
這部手機,隻跟大先生單線聯絡。
**天俯身接通,說了幾句,掛斷之後,轉身對陸豐說道:“陸先生,是大先生打過來的,他讓我轉告您兩件事。”
“第一,”
“大先生說,他去年就已經派人查過了,孫景濤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夏柳撞了他,他的確是故意的。”
“而且,夏柳也是故意的,她不想坐牢,就想辦法讓你去替她坐牢,也是她主動找到了孫景濤,以身相許,讓孫景濤默認了這件事。”
聞言,
陸豐不由自主的微微握了握拳。
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對那個賤人足夠瞭解,現在看起來,他還是小瞧了那個賤人骨子裡的壞。
‘吧嗒’一聲,
陸豐點了根菸,深吸了一口,麵無表情說道:“繼續。”
**天沉聲道:“第二件事,大先生說,他為您準備的第二件禮物,到了。”
話落,
**天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照片。
是一個女人,嗯,一個非常漂亮,準確的說,是一個非常妖嬈的少婦。
陸豐眯了眯眼,“她是誰?”
**天低聲道:“她是萬鼎集團總裁,也是孫景濤的老婆----徐有容!”
緊接著,
**天又拿出了第二張照片,這次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她叫徐媛媛,是孫景濤的親生女兒。”
陸豐眉頭一挑,“孫景濤的女兒,姓徐?”
**天麵露古怪,“對,孫景濤是倒插門女婿,您隻需要把您手裡的視頻給徐有容送過去,孫景濤不死也得脫層皮。”
陸豐思忖了片刻,搖頭說道:“不夠,還遠遠不夠,如果隻是這樣,未免太便宜那個畜生了。”
而且,
如果隻是做到這種程度,那位大先生,又何必讓**天送過來兩張照片?這是把孫景濤的妻女都給送過來了。
**天拿著照片,“陸先生,選一個吧。”
陸豐直接選了徐有容。
年輕女孩一抓一大把,與之相比,陸豐對徐有容更加感興趣。
“陸先生,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您,”
**天低聲道:“孫景濤的嶽父,也就是徐有容的父親,在真正的大人物,徐家的生意做的很大,非常大。”
“說句不好聽的,徐家,就是江城的天。”
“實事求是的講,我是鬥不過徐家的。”
“無論如何,孫景濤終究是徐家的女婿,跟徐家對著乾,就等同於是把江城的天給捅破了。”
**天一臉認真說道:“用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說,你一旦跟徐家發生正麵衝突,就必須要做好跟整個世界為敵的準備才行。”
陸豐扔掉手裡的菸頭,滿臉淡漠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了。”
現在,
該做好準備的,是整個世界纔對。
……
夜色撩人,
徐有容一個人坐在靜吧的角落裡孤獨的喝著酒。
看到徐有容的第一眼,陸豐突然沉默了一下。
徐有容看起來大約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典型的少婦,而且還是已經熟透了的那種。
她穿了一身淺綠色旗袍,豐臀把整個裙身撐滿,但,再往上腰部曲線卻驟然收緊,典型的柳腰豐臀。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太殘暴了!
最關鍵的是,
此時的徐有容,明顯已然有了七分醉意,變得愈發嫵媚誘人,嗯,勾人犯罪。
但凡是男人,看到徐有容第一眼,就會立刻產生一種這曹賊當定了的衝動。
很多年輕人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其實三四十歲保養得當的少婦,往往比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更加具備競爭力。
很多腦殘電視劇裡演的都是有錢老男人為了爭奪一個年輕小姑娘狗腦子都打出來了,那純粹就是皇帝刨地用金鋤頭式的腦殘邏輯。
事實上,
當一個人真正有錢有勢到一定程度之後,生理需要在情感狀態中的權重排序是最低的。
對於有錢人來說,年輕漂亮但青澀的女大學生,一抓一大把,而且不咋懂事兒,
可三四十歲保養得當的女人,往往更加成熟,考慮事情也更加周到,相處的過程裡很少會給男人帶來煩惱,隻會讓人更加愉悅,
而且那種氣質和談吐,絕對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大學生學的來的,而是日積月累出來的。
對,日積月累,這也是一個動詞。
哪怕是陸豐也不得不承認,徐有容跟夏柳真的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彆的女人,孫景濤是腦子有泡,放著家裡這麼一個尤物老婆不伺候,跑出去找夏柳出軌?
其實這是非常簡單的道理,就像你給孩子買再多玩具,他出門以後還是會去搶其他小朋友的玩具,你要問他家裡頭那麼多玩具,你為什麼還要請其他人的玩具?
他會告訴你:“因為彆人的玩具,我冇玩過呀。”
陸豐略微定了定神,重新開始審視徐有容。
淺綠色,顯嫩,說明哪怕保養得當,但徐有容還是有一定的年齡焦慮的。
另外,
根據**天提供的資料來看,徐有容跟孫景濤的感情並不好,想必夫妻生活也並不怎麼和睦。
這個女人,她很孤獨。
要不然大半夜一個人跑出來喝酒?
陸豐讓調酒師調了兩杯【春天】,然後直接坐在了徐有容旁邊的座位上。
徐有容淡淡的看了陸豐一眼。
她冇有開口趕人,甚至都冇有犟眉露出絲毫不耐煩的表情,但卻有一種非常強烈的拒人於千裡之外的疏離感,
生人勿進!
陸豐把高腳杯推到徐有容麵前,“這杯酒,叫做春天。”
春天?
徐有容看著麵前五彩斑斕的那杯酒,麵色平淡說道:“我覺得你是想要把第二個和第四個字去掉纔對。”
叫……???
少婦果然都是老司姬,一言不合就把車輪子碾到臉上了。
徐有容從容端起酒杯,一邊輕輕搖晃著,一邊漫不經心說道:“還是說,你想告訴我,我遇到你,你遇到我,於是,春天就來了?”
理智在提醒陸豐,這個女人,真的不好糊弄,哪怕她已經喝醉也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搞定的。
不過,即使如此,陸豐依舊格外平靜,並冇有絲毫慌亂。
沉默了片刻之後,陸豐突然開口說道:“我老婆出軌了。”
“?”
徐有容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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