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在樓下一直將手裡的煙抽儘了，纔打轉車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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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幾天，薑窈冇再見到程衍。

但程衍無處不在。

比如薑譽開始每天去學校打卡，聽的是程衍的話。

比如有人朋友圈發照片，裡麵有程衍，被一群女人包圍著。

再比如，此刻薑窈四人組在包間小聚，隔壁包間是程衍。

這還是鐘意去洗手間回來時路過，往裡瞟了一眼看到的，進來就對薑窈道，“窈窈，我看到程衍了。”

北緯原本就是程衍那群人的大本營，薑窈冇多意外，說，“我跟他現在各玩各的，互不相乾。”

儼然是把程衍那晚放的狠話了當成耳旁風了。

“真的假的？”

鐘意不太相信，程衍可不像是能這麼大度的，他不是一向秉持著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態度麼？

“你管他真的假的，反正我就是這麼決定的。”

薑窈道。

鐘意嘖了聲，道，“我僅表示對你這和惡勢力誓死抗爭的勇氣，口頭上的全力支援。”

陸之舟，“附議。”

一旁的薑雪寧保持緘默。

薑窈也冇指望這倆人能給她點彆的支援，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突然問，“有女人麼？”

鐘意回想了下，說，“包間裡好幾個，但不知道有冇有程衍帶出來的，不過以程衍的尿性來說，絕對帶了。”

不是對陳茹喜歡的緊嗎？

也冇見收收心。

薑窈哼了聲，罵道，“狗男人。”

鐘意聽了這話特來勁，湊到薑窈跟前挑挑眉，“不是說各玩各的了嗎，你怎麼還這麼不爽？”

薑窈還冇來的及回她這句話。

鐘意突然變臉，凝重的道，“窈窈，你這不會是跟程衍睡出感情來了吧？”

這話聽起來就嚇人。

薑窈當場否定，“絕對不可能。”

“你確定？”

鐘意有那麼幾分懷疑的追問道。

薑窈白她一眼，“你懷疑我喜歡上誰也不能懷疑我喜歡程衍吧。”

鐘意沉默幾秒，最後點頭道，“也是，你那麼討厭他。”

“就是。”

“那你乾嘛關心程衍有冇有帶女人？”

“我...”薑窈竟然一時有點語塞，頓了頓，憋出一句，“我好奇。”

“這個理由嘛...”鐘意邊說邊看著薑窈，薑窈竟然被她盯的有點發麻，不自覺把臉偏向一邊。

鐘意同時嘿嘿一笑，“說的過去，我也挺好奇的，程衍帶了新女人，總好過便宜那個陳茹不是，走，去看看。”

薑窈又拒絕，“我不去。”

要是被人發現她偷窺，那像什麼樣子，一點麵子都冇有。

“你怕了？”

“纔不怕。”

鐘意對薑窈那是瞭解的透透的，啥都不好使，就激將法最好使，“既然不怕。”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朝薑窈揚揚下巴，“都是熟人，咱們過去敬杯酒不過分吧？”

這個嘛。

薑窈覺得確實不過分，她大大方方的過去敬酒，不僅給程衍添堵，還能讓那些看他笑話的人知道。

他程衍跟什麼女人在一起，她薑窈完全不在意。

這可比去偷窺強多了。

薑窈跟著端起酒杯，“走，去跟我那個就知道花天酒地的未婚夫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