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雖未看清那男子之貌,但謝清棠與人不軌確是板上釘釘,這下看蕭寅淵如何不惱。

“太子哥哥,你說句話呀~這破鞋與姦夫穢亂宮闈,此事該當如何呢?”

蕭寅淵衣袖下雙拳緊握,咯咯作響。

申忠見狀,拭一把額間汗,顫巍巍跪下。

“公主言重了,奴才以為...此事尚未決斷,即便私會...這飲食男女,也當情有可原。”

“哈?”

耶律述朵嗤笑一聲。

“申忠公公此言差矣,太子哥哥乃東宮之主,尚在男女之事上潔身自好,飲食男女,便可私相授受?若人人皆如此,西梁豈非亂了套?臣妾以為——”

她惡狠狠道:

“該滅九族!”

“放肆!”

蕭寅淵“騰”一下站起身。

“看看!太子哥哥都被你氣到起身了!——來人,上刑具!”

“奴婢。”謝清棠說,“奴婢前些天的確出過宮,但是此物...”

“謝姑姑是宮裡的老人了,這種錯誤也犯?”

耶律述朵打斷了謝清棠的話,“今天你若解釋不清昨夜的男子是誰,以及這東珠從何而來,按照宮規,一百廷杖是免不了哦!”

一百廷杖,分明是想活活打死她。

謝清棠跪著不語。

她想為自己爭辯,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昨夜的男子與送她東珠之人皆是蕭寅淵,若他不出來替她作證,這罪名可就坐實了。

正想著,刑具被四五個宮人抬了上來。

那板子長半米,寬八寸,麵上還帶著錐形倒刺。

這是刑部用來折磨死囚的刑具,專門打腿用的。

彆說一百下,隻幾下便能洞穿皮肉,打斷筋骨。

若非罪大惡極,斷然不會拿出來。

謝清棠臉色有些發白,耶律述朵是真恨她不死!

“嘖,瞧著謝女官細皮嫩肉,這一板子下去,一雙**成了一灘肉泥,這往後可怎麼伺候人呀?”

她說的饒有興致,流螢也識趣的應聲。

“謝女官素來高傲,不肯屈膝半分,奴婢倒想看看,這板子能不能把她的傲骨打折、碾碎。”

她們你一言我一語,討論著如何羞辱折磨謝清棠的身體。

聽得蕭寅淵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將茶盞重重一撂,“住嘴!”

眾人皆驚愕朝他看去,就連呂皇後也朝他遞來疑惑的目光,“淵兒,你怎麼了?”

他意識到方纔言行不妥,這才毫不在意的哂了一聲,“兒臣以為,今日祈福大典,舉國朝拜,不易見血。”

隨後,他起身,居高臨下地朝謝清棠看去,語氣高高在上又滿是倨傲。

“謝女官,如你實有隱情,說出來,我會替你做主。”

替她做主嗎?

謝清棠想笑。

這些年,她的確因為蕭寅淵,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

他對她,像天神憐憫一個凡人。

天賜庇護,還打上了名為寵愛的旗號。

任誰都願沉淪其中。

然而,神有能力庇佑一切,自然也有能力摧毀一切。

甚至都不是因為厭倦了。

就像現在。

看著她被踐踏羞辱,他是那樣冷冷的,作壁上觀。

眼見她要受刑,這才大發慈悲,給她向他乞求的機會。

可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謝清棠譏誚地勾了勾唇角,緩緩闔上了眼,不置一詞。

好!

好得很!

蕭寅淵眸中有怒火在湧動。

他有何錯?

謝清棠離開他,以她那倔強又貪財的性子,誰養得起她,誰又受得了她?

冇了他的庇護,在這吃人的皇宮裡,她連基本的生存都保證不了。

他除了許不了她名分,什麼都可以給她。

讓她一輩子無憂無慮待在他身邊。

為何不肯?!

哪怕此刻,他紆尊降貴,給她台階,她竟還不下!

通房船孃軟腰酥,瘋批太子榻上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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