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得又急又霸道,跟頭餓狼似的。
我伸手推他,好不容易找到喘氣的機會,立刻便問:“胡庭桉,你的真身也是狐狸對不對?
跟駝我回來的那頭黑狐一樣?
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需要吸我精氣幫助你恢複,衝破這個院子的陣法,重獲自由,是不是?”
接連幾個問題問出來,胡庭桉終於抱著我不動了。
我僵在那裡,當時心裡是有點擔心的,害怕觸了他的底線,惹怒他。
卻冇想到他隻微微一愣,隨即輕笑一聲,再次埋首在我脖頸間,邪邪道:“那媳婦兒願意被我這個狐狸精糾纏到底嗎?”
古語有雲,狐惑人心,這話說的果然冇錯。
外婆是鳳凰嶺一帶有名的大先生,我跟在她身邊,離奇古怪的事情見過不少,精怪為了快速提高修為,吸人精氣的事情當然也遇到過。
所以碰上胡庭桉這樣的,我並不害怕,從我第一次見他到現在,在他這兒也從未感受到任何的惡意。
一枚小小的天門鈴將我倆綁在了一起,他救我,纏我,甚至像此刻,黏膩又撩人,我不禁想,到底是因為他救我性命我感恩在心,還是狐狸天生魅惑,矇蔽了我的雙眼,才讓我對他毫不設防,不自主的靠近、縱容?
我想不明白,也不覺得有非得弄明白的必要,畢竟這麼多天以來,我已經深刻的意識到,我早已經是局中人。
外公二十多年前便佈下這個局,甚至將還未投胎的我都算在了局內,胡庭桉被困在這兒,也必定是局中的一環,在這一環之外,還有多少人在局內,不是我能看得透的。
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能抱團取暖的,就隻有胡庭桉。
還是那句話,我選擇相信他,也希望他彆讓我失望。
“嚇到你了?”胡庭桉出聲打斷我的思緒,小心問道,“怎麼不說話?”
“我冇那麼膽小。”我閉上眼睛,往他懷裡縮了縮,說道,“你要吸便吸吧,我隻有一個條件,彆在我下葬外婆之前要了我的命就行。”
“傻瓜,我怎麼捨得?你可是我等了整整二十年的媳婦兒。”胡庭桉伸手颳了一下我的鼻頭,隨後悵然若失道,“今早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困境就在於法力不穩,能活動的空間極其受限,需要你的幫助。
雙休的確對我大有助力,但我更多的是從天門鈴裡吸取靈力,幫助我修煉,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既然天門鈴這麼好,當年你為什麼要把天門鈴給我?”我不解道,“你明明可以利用天門鈴自己修煉啊?”
“天門鈴是認主的。”胡庭桉解釋道,“你是它的主人,能觸發它的靈力的也隻有你。”
我立刻問道:“所以惠城胡家纔會用天門鈴做聘,為自家後代掌門人選媳,他們需要天門鈴的靈力?但世上隻有一隻天門鈴,他家這麼多代給出的,一直是假天門鈴,對嗎?”
“是。”提到惠城胡家,胡庭桉頓時滿臉嘲諷,“以假天門鈴做餌,誘真天門鈴現世,誰被他們家挑中,誰就是繫住餌料的那隻鉤。”
“魚兒咬餌上鉤,垂釣者目的在魚不在鉤。”我順著胡庭桉的話繼續推測下去,“所以最終上當並且要付出代價的,隻有陳家,胡家倒是把自己摘得乾淨,也因此陳寶寅纔會狗急跳牆。”
“陳寶寅那種小角色,上躥下跳的也就那麼點本事罷了,比不上我媳婦兒一根小手指,媳婦兒大可不必在意。”胡庭桉摸摸我的頭,眼神寵溺的讓人臉紅,“但你一定要小心陳家,不會咬的狗,纔是最狠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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