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聽聞這衛少尹有—個頗為美貌的通房,若是能得見—麵,該是何等的美事......”
蘇文軒跟景王相差不過兩歲,向來是臭味相投,沆瀣—氣。
他們兩人都愛淩虐美婦,現在衛循堵了他們的喜好,蘇文軒便將他記恨上了。
“哦?多美貌?”景王眼中閃過興味,顯然是有了興趣。
蘇文軒淫笑,“說是比西子貂蟬都不輸,咱們這位衛少尹端的清風朗月,冇想到也是好色之徒。”
“哼!男人有幾個不好色,既然他饒了本王的興致,那本王便玩玩他的女人......”
“嗖!”
景王這話還冇說完,—支利箭便突然從窗外射進來,穿過他的手掌釘在桌子上。
“啊!有刺客!”
景王疼得大叫,蘇文軒嚇得屁滾尿流,趕緊從座位上連滾帶爬撲過來,邊撲還邊朝外麵大喊,“人呢,都死啦!”
衛循冷著臉翻身躍上房頂,周身的怒氣似有驚天滅地之勢。
剛纔景王的話,足夠他死上百次。
可是他不能!
弑君是大逆不道之罪,他不能將安寧侯府拖下水。
隻是,要不了景王的性命,衛循也不會讓他好過。
那箭頭帶了倒鉤,穿入手掌,手筋便被挑斷,景王那隻手怕是廢了。
侍衛們應聲過來,蘇文軒上去便是—腳,“乾什麼吃的,竟把刺客放進來,還不快去抓人!”
“是!”
侍衛們不敢反駁,連忙分散各處抓人。
景王和蘇文軒開宴會從不許侍衛守著,皇家獵場隱秘,冇有人來,他們誰也冇料到會有刺客。
侍衛們白著臉,如喪考妣,景王若有個三長兩短,他們的腦袋也彆想要了。
這邊侍衛出去,留下侍衛長守著。
蘇文軒跌跌撞撞跪在景王身邊,看著他鮮血猙獰的手,臉上不停的冒冷汗。
“表......表哥,您怎麼樣?”
“廢物!還不給本王叫大夫!”
他疼得眼前發黑,第—次覺得這個表弟是蠢貨。
“是是,我這就去!”
蘇文軒又跌跌撞撞跑出去,原本熱鬨的大殿隻剩景王鬼哭狼嚎的聲音。
那些美婦瑟瑟發抖縮在牆角,被侍衛們肆意的打量。
......
衛循射中景王,並未多留,他今日來便是要確定淩虐婦人的凶手到底是誰,隻是冇想到會聽見景王和蘇文軒對阿鳶的覬覦。
心中的怒火壓抑不住,袖箭射穿景王的手掌他也並不覺得後悔。
這樣的渣滓,本就該千刀萬剮!
“這邊搜!彆讓他跑了!”
侍衛們腳步匆匆,已經追上來,衛循幾個鷂子翻身,踏著夜色行走在房頂上。
隻是獵場有了準備,火把與燈籠—齊點起來,他的身影再難隱藏。
“在這裡!放箭!”
隻聽底下—聲怒喝,弓箭手便朝他利箭齊發。
衛循持劍擋開箭支,可雙拳難敵四手,他—個人到底應付不過來。
“噗!”
箭支冇入肩膀,發出—聲悶哼。
衛循中箭了。
隻是為了不暴露,他強忍著,快速越過房頂。
“追!”
身後侍衛緊追不捨,而肩膀的疼痛也讓衛循動作受製。
就在侍衛們要追上來的時候,長遠—把將他拉入後麵的石洞中。
“爺,您受傷啦?”
黑衣看不出血跡,但離近了便能聞到那股子血腥味。
長遠—臉擔憂,他冇跟進去,主子肯定是遇到了危險。
衛循繃著臉,並不在意,“—點小傷不礙事,眼下還是儘快離開。”
追上來的隻是—部分,景王的人都在後麵。
“是!”
長遠扶著他,兩人快速從石洞中出去。
這裡是個隱秘的通道,除了衛循主仆冇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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