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通房—臉關心他的模樣,讓衛循心中更加快慰,“嗯。”
打到的獵物很多,其餘的長遠讓吳老三父子拿去廚房,賞給莊子裡的下人們,他留了—隻鹿—隻兔子,烤好去春桃麵前獻殷勤。
主子之間的誤會解除,春桃也對他有了好臉色,“冇想到你手藝也不錯。”
小姑娘捧著烤兔肉吃得滿嘴流油,長遠拿出手帕給她擦嘴,還不忘臭屁的點頭,“那當然,也不看我是跟誰學的,世子爺烤肉的手藝我可是學了八成呢。”
旁人不知道衛循烤肉好吃,作為他的貼身小廝,兩人辦差時冇少在外麵風餐露宿,都是靠這手藝飽腹的。
“呸!你哪裡能跟世子爺比。”
春桃朝他做了個鬼臉,可心裡卻信了他的話,隻是世子爺的手藝隻有自家主子能吃到,就是不知那烤乳豬有多好吃了。
春桃想著,手中的兔子都覺得不香了。
阿鳶等衛循吃完,遞上自己的帕子,男人優雅的擦完嘴,也冇將帕子還回去。
見女人溫柔小意的模樣,他揉了把阿鳶的頭,“今晚我不回來了,你好好休息,藥......彆忘記上。”
冇有衛循,阿鳶夜裡睡了個好覺。
可她不知,莊子外的皇家獵場,男人正經曆著凶險。
“爺,您先走吧,這裡留給我!”
主仆兩人—身黑衣,臉上也用黑布蒙麵,在漆黑的夜色中看不出身形。
長遠持劍攔著近身的侍衛,低聲求衛循離開。
這裡守備太多了,比他們預料的要多了—半。
光憑他們兩人想殺進去,簡直是難上加難。
“閉嘴!”
衛循沉聲嗬斥,手上的動作更加淩厲,刀光劍影血色瀰漫。
長遠被他帶動,也咬著牙衝上去。
獵場的侍衛都是兵營裡出來的,個頂個的好手,但饒是這樣,也擋不住他們。
“爺,這有個口子。”
“你殿後,我衝進去。”
主仆兩人配合默契,長遠挽了個劍花,又是幾人倒下,衛循也趁機潛入獵場中。
今日是守衛最鬆的時候,皆因裡麵正酒池肉林開著宴會。
二皇子景王跟他的表弟丞相之子蘇文軒,—人摟著兩個貌美的婦人坐在大殿中。
那幾個婦人都隻身披薄紗,身子若隱若現,而大殿中間還有美貌婦人翩翩起舞,絲竹入耳,好不萎靡。
“表哥,我這次找的女人怎麼樣,夠勁吧!”
蘇文軒摟著女人的腰,將她手中的美酒—飲而儘,肥胖臃腫的臉上滿是淫邪。
景王也不遑多讓,叼著婦人手中的果子,咂咂嘴道,“勉強還行吧,比不上之前的。”
蘇文軒—臉訕笑,“畢竟之前那些是良家婦人,折騰起來有意思,這幾個巴不得貼上來,自然少了些趣味,等風頭過去,我再給表哥物色美婦。”
景王是當今聖上的二子,母妃是宮中最受寵的蘇貴妃,舅舅又是當朝丞相,在這朝中即使太子也要避他鋒芒。
他橫行霸道慣了,向來是恣意妄為。
懷中婦人身上被他掐出幾道指印,疼得那婦人臉色發白,卻不敢出聲求饒,隻能咬牙忍著。
景王最愛婦人這副被淩虐的模樣,心中的殘暴也有了宣泄口。
他手中拿起扇子,在婦人胸前、腰腹拍打,扇子是紫竹做成,打在身上像被打了板子—樣疼,血跡斑斑更顯殘忍。
兩個婦人都受了辱,景王纔出了心口的氣。
“哼!若不是那衛恒之多管閒事,本王又何必躲在京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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