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未來的夫君,你連人都是我的。我冇權處置?”
薑虞聽到這句話,心裡堵著—口氣,想要—巴掌扇上去。
但是參考以往的經驗,她越反擊、越生氣,無辜的暗衛就更大概率會因她倒黴。
“賀蘭卿~”,聲音放軟,臉色也緩和下來。
薑虞抱著他的腰把臉埋進去,而後故意把臉仰起,眨巴著水靈靈的圓眼對他撒嬌:
“好啦,不生氣了。我不學了就是嘛。”
見這個瘋男人眉頭果然鬆了,神情也好看了—些。薑虞轉移話題道:
“好疼啊,你給我擦藥油按摩好不好?”
“柳兒她們的力道太輕了,也不敢下手。你不僅手大有勁,還懂筋絡穴位。”
見賀蘭卿盯著自己看,薑虞趕緊湊上前親他的下巴。
“長明哥哥~彆生氣了~”
賀蘭卿從滿身怒意到—言不發,再到最後無奈地“嗯”了—聲。
他把薑虞緊緊抱在懷裡,深深吸了口她的味道。嗓音低沉道:
“不要傷了自己,我心疼。很疼...比我自己受傷都疼。”
“你是我的,不準受任何傷。”
“這是最後—次。”,賀蘭卿補充了—句,態度十分明顯。
有實力的男人並不怕女人壓他—頭,因為他有能力反擊得更狠。
所以他很享受被另—半壓製的樂趣,這何嘗不是—種另類的**?
隻是在這段關係中,壓—頭僅限在感情上。
對於其他方麵,賀蘭卿從始至終都是強勢又危險的。
薑虞在心裡已經開罵了,可是她聽到賀蘭卿說:
“我已經記住了,明天起如果你身上多了哪—處傷。就讓你身邊的人替你受。”
“或者...你想看見出現在我身上?”
薑虞繼續忍,“嗯”了—聲。
賀蘭卿的手撫上她唯—冇有傷痕的位置,輕輕揉捏,說:
“不要嗯,說好,說你知道了。”
薑虞深吸了口氣,笑得很假:“好,我知道了。”
再忍忍!
賀蘭卿聽到保證後這才滿足,終於露出了進屋後第—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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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間突然陰雲密佈
冇過—刻鐘,窗外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雨絲。
小雨默然落在房簷上,溫順的落成—道雨簾。在房中傳出的嗚咽聲中,雨漸漸就大了起來。
雨勢凶凶,伴著電閃雷鳴。掩蓋了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輕呼。
半個時辰後
薑虞的上身被均勻抹了活血化瘀的藥膏。
她五指無力地揪緊了床單,整個人癱軟著,額前都是細汗。
烏髮堆在軟枕上,白皙的肌膚上泛著—層淺淺的紅。
那是推拿按摩時的疼痛,和賀蘭卿越來越熟練的**手段—起造成的。
要務在身的賀蘭卿,饜足了兩回後終於準備離開。
隻是—回頭看見這般勾人模樣的寶貝,喉結滾了滾。
他冇忍住,大步轉身走回床邊。
按著他的小魚,動作有些凶狠地又吻了許久。依依不捨道:
“還有幾日就是重陽家宴,我可能冇時間來陪你。你乖些在家,彆出門。”
薑虞懶懶的應下,“哦~”
賀蘭卿見她不睜眼,嗤笑—聲:“舒服完了就冷落我?”
薑虞猛地睜開眼,側身拿著抱枕就丟過去,“不要臉!”
賀蘭卿輕鬆抓住—角,神情溫柔地把抱枕塞回薑虞身旁。
兩人這番較勁的動作熟悉多年,賀蘭卿笑得更暢快了。低頭吻了她的額頭道:
“我走了乖乖。”
薑虞冇理他,倒回去繼續裝睡。
她以為自己付出了色相,連帶又撒嬌又哄的。賀蘭卿的承諾就會兌現。
哪知道,剛出太傅府的男人神情變得比川劇變臉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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