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香的,滑得握不住,腹部升起的火焰,更是前所未有,就連麵對蘇落櫻時、都冇有過這種衝動。
“王爺,你搜呀?”她笑催。
鳳言靳眸底暗沉,迅速斂好情緒,喜怒不形於色,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腰上、緩緩往上。
粗糲的指腹在遊走。
“呀~~好癢。”她縮著脖子,咯咯一笑,貓了身子,怕癢的鑽進他懷中。
下巴搭在男人的頸窩,溫熱的呼吸噴在男人的耳垂上,令男人瞬時僵硬了身體,而在男人看不見的角度,她挑釁的目光看向了蘇落櫻。
蘇落櫻見此一幕,氣得差點就要衝上去,給南宮洛兩耳光。
搜身就搜身,抱在一起做什麼?
搜身也不忘勾引王爺!
這個賤人,果真跟她那天生媚骨的娘一樣賤!
等王爺搜出櫻花瓣暖玉,南宮洛,我看你怎麼解釋!一個小偷是冇有資格坐靳王妃之位的!
鳳言靳正認真搜查,耳垂突然溫熱。
“!”
刹那,渾身似電流穿過。
“南宮……”
“王爺~”南宮洛軟綿綿的掛在他的身上,輕咬他的耳垂,嗓音壓得很輕很輕,微啞而魅惑,“你說,怎麼每次蘇妹妹來冷院,都會出事?她是不是故意找我的茬?”
鳳言靳沉眸。
耳垂位置幾乎燙的要融化,此時此刻,腦中似火山噴發般叫囂著某種衝動,令他根本無法思考。
“老管家好可憐,任勞任怨二十載,卻被無情驅出府,你說,蘇妹妹為什麼要舉薦王管家?聽說,蘇妹妹進府後,她孃家門楣都高了兩個檔次,王管家該不會貪汙吧?”她笑意柔柔,漫不經心的模樣、像隻妖精。
男人的眸光再沉三分。
“王爺,蘇妹妹連定情信物都能弄丟,該不會是不喜歡你吧?”
男人目光再沉。
“王爺,您看,蘇妹妹每次找我茬時,臉不紅、氣不喘、也不咳嗽,但每次理虧時,又是咳嗽、又是昏厥,你說,她的咳疾是不是裝的?”
鳳言靳聞言,就要發怒。
櫻兒為救他,落下咳疾病根,救命之恩豈容質疑?!
正要開口,她忽然問:
“王爺,我身子軟嗎?”
他抬眸,看見了她眼底的挑釁。
那目光似乎正在提醒他,昨夜,她說過的話猶在耳側迴響:
——‘你根本不愛蘇落櫻,真愛可不會偷腥,可笑的是,你竟然覺得自己的愛堅若磐石。’
突然心慌,也不知為何而慌,一把推開了南宮洛。
他不喜被人掌控喜怒,可她似乎拿捏住了他的情緒,叫他有火發不出來,還亂了自己的心。
她不是南宮洛!
她到底是誰!
“阿靳!”蘇落櫻氣惱的眼都紅了,急忙小跑上前,挽著男人的胳膊,“找到了嗎?”
鳳言靳抿唇,壓下複雜的心緒,搖頭。
“怎麼會冇找到?”蘇落櫻不信,迫不及待想懲罰南宮洛,聲音不覺有幾分尖銳:
“暖玉就在冷院!就在她身上!她一定是藏起來了!我來搜!”
今天,她一定要把南宮洛趕出王府!
她急的就要上前。
鳳言靳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沉不見底的墨眸看著她:“你怎就如此篤定是她藏的?”
耳邊,又迴響起南宮洛的話:
——‘蘇妹妹每次找我茬時,臉不紅、氣不喘、也不咳嗽,但每次理虧時,又是咳嗽、又是昏厥,你說,她的咳疾是不是裝的?’
看著蘇落櫻那張紅潤健康的小臉,他的眼底情緒沉得叫人看不清、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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