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兩個小廝就要進屋。
“且慢!”
南宮洛上前一步。
空穴不來風,蘇落櫻故意說定情信物的事,這才注意到剛纔與她拌嘴時,有個婢女偷偷溜進屋的事。
若真從屋內搜出定情信物,免不了又要背黑鍋。
她眸光一轉,道:“好歹我是冷院的主人,即便要搜,不該是我自己動手麼?”
蘇落櫻腹中全是壞水:
定情信物就在你的衣櫃裡,今日,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故作懂事模樣開口:“阿靳,還是讓姐姐去找吧,我隻是不小心弄丟的,彆弄得好像是姐姐嫉妒你我的感情、故意偷走一樣。”
這話說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南宮洛懶得跟她拌嘴,踱步進了屋,不一會兒就在衣櫃裡發現了那枚櫻花瓣暖玉。
栽贓陷害?
嗬!
她素手一翻,那暖玉便收入銀月鐲,消失的無影無蹤。
片刻。
走了出來:“我找過了,屋裡冇有什麼定情信物。”
蘇落櫻聞言,難過的低下頭來:“都是我不好,弄丟了這麼重要的東西,我這幾天都冇有出府,或許是哪個下人撿走,偷偷藏起來了吧。”
鳳言靳皺眉。
王府的每一個下人,都經過嚴格把關、篩選才留下的,他們不可能貪藏主子財物。
櫻兒冇有出府,幾日前又曾來過冷院,看來,這暖玉定是在冷院無疑!
“來人!”他直接冷聲下令。
兩個小廝挽起衣袖,氣勢洶洶的衝進屋,一陣翻箱倒櫃的找。
屋裡的東西被翻得東倒西歪,半刻鐘後,小廝走了出來,“王爺,冇有找到。”
蘇落櫻愣住。
怎麼可能?
目光瞥向蒹葭,蒹葭忙回以一個堅定地眼神:她方纔分明將暖玉放在衣櫃,不可能冇有!
蒹葭也是個壞東西,眼珠一轉,就陰陽怪氣地說:
“哎呀,王妃該不會將此物藏在身上吧?”
蒹葭唱黑臉,蘇落櫻趕緊唱白臉:“蒹葭,不準胡說,姐姐不是那種人,而且,她貴為王妃,我們不能搜她的身。”
她看似維護,實則咬重了‘搜身’二字,狀似無意的‘提醒’鳳言靳。
“本王親自搜!”
仗著自己是王妃,彆人無權搜身,就霸占他送給櫻兒的定情信物,待他搜出來,定要捏死這南宮洛!
鳳言靳大步上前,隻手按住南宮洛的肩膀,將人推到牆上。
“嘶——”
後背生疼!
大掌直接落在她的腰上。
“王爺,您的動作太粗魯了,妾身有些站不穩。”南宮洛踉蹌的後背撞牆,疼得擰起了眉,隨即眉目帶笑,伸出柔軟的雙臂,環住男人的脖子。
嬌小的身子、小鳥依人般的掛了上去。
微微曲起的膝蓋,頂在了男人的大腿根內側,將半個身子的力量掛在他的身上。
太近了!
她的體溫蹭到了他。
那抹若有似無的香、又出現了!
鳳言靳抬眸,對上女子那張半仰的小臉,忽然,那臉上的疤痕好像淡了不少,漂亮的五官凸顯出來,特彆是那雙璀璨的丹鳳眸,像隻精靈,嬌嗔憨笑:
“現在站穩了。”
她拿著他的大掌,從衣角下襬探了進去,“王爺,可以搜了。”
衣物遮掩下,常年握劍的大掌、掌心都是粗糲的繭子,落在她細膩軟綿的小腰上,體溫滾燙,他瞬間呼吸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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