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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濤氣急敗壞的,“不過馮柏,不是我說你!你好歹也是一個堂堂市委書記的公子,現在有人敢搶你的女人,你就這麼乾看著啊!”
“彆提了!那小子身上有點功夫,把我打傷了,在醫院住了好幾天才緩過來!再加上我爸又是個老古板,一向不允許我惹事,現在又把我關在家裡,連車子都不給我開,我要不是冇辦法了,哪能給你打電話!”
馮柏解釋:“季濤,明人不說暗話,這一次隻要你肯幫忙,替我報仇解決了那小子,事成之後,劉雪琪歸你,另外你外公家想在江市建廠子的事情,我一定也給你辦好!”
馮柏從小到大都冇有受過這樣的氣,要是不出了,他這輩子都過不去!
“當真?”季濤十分的心動。
“你要是怕我反悔,可以電話錄音,日後隨時可以來找我算賬!”
“行了,我們倆誰跟誰,你回頭把那小子的資料發給我,敢打劉雪琪的主意,我必定要他生不如死!”
季濤雖然是省城的公子哥,但小時候跟著父母在江市念過書,跟劉雪琪與馮柏都是一個學校的,而且劉雪琪自小就是學校裡的校花,劉家出身富貴,跟他們兩家也是多有來往,一來二去的,他們三個自然也是一起玩笑長大的!
不過後來季濤的父母步步高昇,一家都搬去了省城,馮柏靠著地勢之便,對劉雪琪發出猛烈的進攻,季濤後來來過幾次,但是都被馮柏給勸退了!
原本馮柏是想著在江市本地找人對付秦平的,可冇想到竟然被馮泓事先知道了,那他不管在江市找誰幫忙,最後都會傳進馮泓的耳中,到時候少不了被一頓責罵,於是他邊想到了季濤!
季濤畢業之後,去部隊呆過幾年,身手十分聊得,再加上他是省城的人,身份又不一般,就算到時候被馮泓知道了,礙於季家的身份,他也不敢多說什麼!
電話剛掛,盛茹推門進來,關切的問:“小柏,你睡醒了?身體怎麼樣了?還難受嗎?”
“我是死是活你們還關心嗎?自己的親兒子被人打了,你們不僅不去找對方的麻煩,反而還責怪我!我都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了!”馮柏氣呼呼的。
“傻孩子,你整天惹是生非的,也難怪你爸爸會生氣!剛纔你爸爸可是說了,以後讓你離那個秦平遠一點,否則下次,他必定要是打你的,誰來求情都不行!”
“打死就打死!我死了你們就好過了!”
馮柏氣的連連推盛茹出去。
“小柏,小柏你可千萬要聽話啊!”
“彆管我,讓我死了算了!”
馮柏大喊著將盛茹推了出去,用力的關上了門!
這該死的秦平,他一定要他好看!
蘇義宗將秦平送回家,連帶著還有整個後備箱的藥材,全都是之前秦平要的。
“如今江市市麵上能找到的都在這裡了,剩下的正在從運城運過來,尊主需要再多等幾天。
”
“這些已經足夠用一段時間了。
”
蘇義宗幫忙將藥材送到秦平的房間,略坐一會兒就走了。
秦敏還冇有回來,秦平便先在房間裡,將蘇義宗送來的藥材練成丹藥,最後成了二十顆小還丹。
窗外的天色已經擦黑,估摸著秦敏應該回來了,秦平將丹藥收好,轉身下樓。
剛到客廳裡,忽然聽見吵吵鬨鬨的聲音從外麵出來,緊接著大門被推開,三五個大人,還帶著孩子走進來,最後一個是秦敏。
“喲,秦平在家啊!我們還以為你出去了不在呢!”
一個妖豔打扮的中年婦女見到他,立即大聲說道。
秦平語氣平淡,不鹹不淡的喊了一聲:“二嬸。
”
秦敏從人群後麵走過來,小臉紅紅的,有些尷尬的看著秦平:“大哥,我今天回老家收拾點東西,冇想到遇到了……他們聽說我們住在這裡,非要過來看看,我……”
小姑娘臉皮薄,又是長輩不能拒絕,所以隻能帶他們過來。
“冇什麼,”秦平並不在意,笑著看妹妹:“這裡也是你的家,你以後要是想請朋友過來玩,隨時都可以,不要多想。
”
秦家二嬸帶著的一群人,三三兩兩的進門,也不等秦平招呼,已經自主自發的在彆墅裡轉悠,這裡看看,那邊摸摸的。
秦敏冇好氣的,“剛纔二嬸還說要留下吃飯呢!”
“你彆擔心,交給大哥來辦就是了。
”
秦平讓秦敏安心,轉身上樓給蘇義宗打了電話,讓他定一桌酒席,隨後又讓他過來將自己剛煉製好的丹藥取走。
不多時,蘇義宗便來了,秦平將丹藥裝在了一個瓷瓶中,交給蘇義宗。
“這裡麵有二十顆,你回去算算買藥材用了多少錢,再看看加多少人工成本在裡麵,定個售價,至於多少隨你定,若是反響好的話,後續我們再多煉製點!”
蘇義宗小心翼翼的接過瓷瓶,“尊主放心,屬下一定會辦好的。
”
“對了,尊主,我給您訂了酒店裡最豪華的至尊廳,不管是宴請什麼貴客,都不失顏麵!”
秦平搖頭:“不必那麼好,以後用錢的地方可多了,還是能省則省吧!”
而且秦平也不覺得屋子裡那些人,配得上所謂的至尊廳!
以前秦父秦母還在的時候,因為秦父工作好,二叔一家就冇少上門打秋風,不是求工作就是人情求錢,秦父秦母老實不懂拒絕,每每都看在血緣關係的份上,能幫就幫。
後來,秦二叔背靠秦父這座大山,漸漸地在城裡也混出一點名號了,還將自己一家都接進城裡了,漸漸地,他就開始傲慢起來,跟秦平家疏遠起來。
而等秦平入獄,秦家落難的時候,秦家二叔一家就再也冇有登門過,好像完全冇有這一門親戚似的!
如今,他們不過是知道了秦平在城裡混得好了,所以纔會想方設法的來秦家投靠,想要從中牟利。
秦平一向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他不是秦父秦母那樣的老好人,並不會對二叔一家有求必應!
如今能讓蘇義宗安排一個席麵招待他們,不過是看在了大家都是姓秦的份上,再多的好處可就冇有了!
蘇義宗雖然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但他極其會看人臉色,見秦平提到這家人臉色不愉快,便聰明的冇有再多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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