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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馮泓並冇有怒斥秦平胡說八道,手裡的合同,地上躺著的港商,一切的事實都證明,秦平說得一切都是真的!
他憤怒的將合同撕碎,正欲打電話叫人來將這胡作非為的港商抓起來,忽然那位金大師拿出了一個布袋,趁著大家不覺得時,撕開了袋子,一團團的黑霧迅速充斥了整個房間。
馮泓和蘇義宗都嚇壞了。
秦平卻冷笑:“雕蟲小技!”
他冷哼一聲,忽的張開大口,原本在房間四處亂躥的黑霧突然像是找到了方向,全部朝著秦平的方向撲過去,最後全都被秦平吸進了肚子裡。
馮泓簡直目瞪口呆,今日發生的一切全都超出了他的認知,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
都不相信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金大師嚇傻了,驚慌失措的給秦平跪下,連連磕頭:“求大師饒命,求大師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師,求大師饒我一命!”
秦平懶得跟這些三腳貓計較。
馮泓還在剛纔的震驚中冇有緩過神來,磕磕巴巴的看著秦平:“秦,秦先生,這次真的是要好好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這次出手相助,一旦這合同傳出去,還不知道要引起多少的軒然大
波!”
“馮書記太客氣了,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江市的百姓著想,我幫忙也是應該的。
”秦平淡然一笑。
“冇想到秦先生看著年輕,心胸卻如此的寬廣,相比犬子,與先生年紀相近,卻是……”
想到自己不爭氣的兒子,馮泓又是重重的歎氣。
“馮書記不必過於憂慮,眼下這三個人,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呢?”
馮泓看著那三人,冇有緊鎖。
這三個人密謀想要控製他,從而在江市裡撈好處,行為固然可惡,但勾魂術畢竟是不能宣之於眾的東西,而且他們幾個人都是從港市來的,身份特殊,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就會上升到政
治高度!
見馮泓似有為難,秦平開口道:“若是馮書記有不方便的地方,不如將他們交給我來處置,馮書記這一次雖然冇有受傷,但勾魂術十分容易傷及神誌,馮書記還需要好好休養才行!”
馮泓覺得這個辦法也是兩全其美,連連點頭:“那就有勞秦先生了!”
“此處地處荒郊,書記身份特殊,還是不要在此多留,以免被人發現,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
“先生說的是,那我就先走了,改日再向先生道謝!”
馮泓連連感謝秦平,片刻都不敢多留,急匆匆的走了,顯然是被剛纔秦平給震懾住了!
“尊主,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三個人?要不砍了幾段,隨便丟到外麵的河裡餵魚好了!”
那三人聽到蘇義宗的話,嚇得臉色慘白,連連爬起來磕頭求饒!
“大師饒命饒命!我……我這裡有一億,是美金,我願意獻給大師!求大師饒我一命!”
一億美金?
秦平挑眉,忽的想起眼前的人可都是身價數百億的大商人,來頭不小,既然不能隨意取他們的性命,那讓他們出出血也是好的!
“看在你修行不易的份上,今日我毀了你的勾魂術,再將一億美金打到賬上,我便饒了你的命。
”
秦平冷冷的說道:“日後我若是再看到你用勾魂術傷害凡人,天涯海角我也必定會取你的性命!”
說著,秦平在金大師的腦門上輕輕一點,便廢了他的術法。
金大師不敢多言,立馬將一億美金轉給秦平,在他收到之後,連行李箱都不敢要,急不可耐的逃走了。
另外兩個港商見金大師給錢保命,不等秦平說話,連忙說道:“秦先生饒命!我願意……我願意出十億!”
“我出十五億!”
兩個人生怕秦平會後悔,趕緊打電話給秦平轉賬。
“行了,讓他們走吧!”
秦平一抬手,蘇義宗收起了槍,“滾吧!”
那兩人如蒙大赦,屁滾尿流的走了!
“尊主,那些港商聽說都是身價上千億的大富豪,就要他們給十五個億,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秦平搖頭:“就是因為十多億對於他們來說不算什麼,所以纔會給的這麼痛快!”
那些港商人脈多關係多,秦平若是今天對他們太狠了,也許會給自己的日後留下禍患,反正現在的錢也是平白得到的,不該太過貪心了!
“如今錢雖然還不多,但是距離我們的目標也算是更進一步了,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們就可以出發去運城了!”
“尊主放心,屬下一定替尊主將事情辦好!”
秦平和蘇義宗邊走邊下樓,很快離開了小旅館。
這廂馮泓回到家,利索呢十分的難看,盛茹見狀,忙上前關心的問:“你這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就不對勁,怎麼回來了臉色還這麼的難看?”
“彆問了!”
馮泓拿起桌子上的茶杯一飲而儘,剛纔發生的一切,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馮柏呢?又跑哪兒去了!”
“他老實的在屋子裡睡覺呢!你彆大喊大叫的。
”
“我告訴你,最近你將那個兔崽子給我看住了,不準他再出去胡作非為,要是再讓我知道他去找秦平的麻煩,這一次就算你哭死了,我也要打死他不可!”
說著,馮泓一臉凝重的上樓了。
盛茹愣愣的看著丈夫的背影,不明白怎麼出去一趟,他竟然對秦平的態度轉變的那麼快!
不過既然馮泓這麼嚴肅的交代,她思索片刻,還是上樓,準備好好囑咐囑咐馮柏。
此時馮柏正在臥室裡,給老同學打電話。
當日他被秦平打傷侮辱的仇還冇有報,今天秦平又上門來告狀,這新仇舊恨的,他今天就要一起算一算!
“馮大少爺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季濤,你少給我貧嘴了,大家兄弟一場,我有事要找你……不對,也算是跟你互相幫助了!”
季濤不明所以:“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你還不知道吧!劉氏集團的劉雪琪,現在交男朋友了,還是一個剛從牢裡放出來的勞
改犯!”
“你說什麼!誰!”
那端的季濤,聽到這話,險些從床上摔下來!
“小琪這是糊塗了嗎?我們兩個一個市委書記的兒子,一個省屬部長的公子,又是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的,放著我們兩個不要,她竟然看上了一個勞
改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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