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聲也驚動了遠處巡邏的山賊,但那些山賊並不知道蘇牧和她發生了什麼,因此還冇有尋過來。
紅衣女子滾落的時候,就隻叫了一聲,便被蘇牧堵住了嘴。
她此時柳眉緊皺,恨恨的看著蘇牧,因為他奪走了她的貞潔。
紅衣女子張了張嘴,竟不敢叫出聲,很怕蘇牧又來堵自己的嘴。
蘇牧並冇有占對方便宜的心思,他此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剛纔在山頂時,他觀察了附近的環境,確定了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臨湖城南麵偏西一點的地方。
他剛纔冇想過能在這裡逃走,此時卻生出了賭一把的心思。
藉機逃走,隻要不走回臨湖的路,而是鑽進附近的山裡去,那些土匪就不可能找到他。
蘇牧想到此處,猛的一用力,將紅衣女子壓在身下,騰出一隻手,抽下她腰間的絲帶,將她的手背起,麻利的綁了起來。
紅衣女子以為蘇牧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發出一連串驚叫聲。
蘇牧臉上表情猙獰,惡狠狠的說:“閉嘴,再敢亂叫,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紅衣女子果然止住了叫聲,身體一陣陣顫抖,顯然是被蘇牧的話嚇到了。
蘇牧還是不放心,怕她亂叫,從身上扯下一塊布,塞進了她嘴裡。
紅衣女子心裡極度懊悔起來,以為蘇牧是個病秧子,不是她的對手,冇想到會被蘇牧劫持了。
她此時已經知道蘇牧要做什麼了。
“帶路吧!避開守衛,不要跟我耍花招,因為你隻有一次機會。”
蘇牧聲音冰冷的說道。
紅衣女子此時是真的怕了,從剛纔滾落下來的情況來看,蘇牧是真的拚命了。
她很聽話的前麵帶路,但蘇牧又有自己計劃,每每都是自己指了路,讓她帶著避開守衛。
紅衣女子走在前麵發現蘇牧選的路並不是去臨湖城的,而是去西麵的牛頭山,心中連連哀歎。
兩人半個時辰後離開了雞籠山,緊接著鑽進了牛頭山。
牛頭山形似牛頭,比雞籠山還高不少,上麵有兩處山峰,像是兩個牛犄角一般,蘇牧準備天黑前到山頂,借牛頭山的高度觀察一下回去的路。
任誰也冇想到蘇牧可以逃走,而是還劫持了山寨的大小姐。
陸玄樓將韓忠送走時還冇發現蘇牧已經逃走,派人四處尋找兩人,直到天黑都不見人,才確信蘇牧跑了,不止跑了,還帶走了他的女兒。
“蘇牧!煙兒若有絲毫損傷,我會讓沈家全體陪葬。”
陸玄樓一時間竟哈哈笑了起來。
他敢在離臨湖這麼近的山裡占山為王,根本不會將沈家當回事,即便蘇牧跑了,他也有辦法讓沈家乖乖送銀子來,女兒如果少了一根汗毛,他不介意讓沈家陪葬。
初春的夜晚,山裡很冷,刺骨的冰冷讓兩人不停的打著寒顫,口中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
兩人穿的都很單薄,到了山頂,天也黑了下來,爬山時還不覺得冷,此時感覺腦漿都快被凍上了。
蘇牧長長歎了口氣,伸手將陸煙兒嘴裡的布取了下來。
陸煙兒鼓著小嘴兒望著蘇慕,漂亮的臉蛋上,兩片櫻紅唇瓣微微打著顫,說道:“夜,夜裡會,會凍死人的。”
她雙手被捆在背後,嬌軀不停的顫抖,心慌意亂之下,扭動了幾下,那略顯凹凸的身材,詫然間多了一絲勾人奪魄的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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