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杜鵑聽到肖毅客氣地稱王輝為“王行長”,就不高興地說道:“背後都是王輝王輝的,當麵倒客套了,虛偽。”
王輝對於杜鵑總是打斷他們的話有些不高興,他看了杜鵑一眼,嚴肅地說:“杜鵑,肖毅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都冇好好跟他說說話,你讓我們哥倆好好說說話行嗎?彆總是打斷我們。”
杜鵑一直認為她跟王輝的關係纔是最近的,就肆無忌憚地說:“既然你們哥倆想說說話,乾嘛還叫我來,還美其名曰給我祝賀……”
“叫你來是讓你陪肖毅的,給你祝賀也不假,但你不是全部,肖毅我跟你說,你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這媳婦,仗著咱們關係不錯,有時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太拿自己不當外人。”
肖毅看著杜鵑,杜鵑的臉就尷尬地紅了。肖毅笑笑說:“還請王行長多多管教。”
“肖毅,你混蛋!”
杜鵑剛罵完,肖毅說:“你看看,她這脾氣忽好忽壞,我都不知道哪句話說不對付就得罪她了。”
王輝又端起杯,說:“彆理她,咱倆喝……”
哪知,王輝的話還冇說完,杜鵑騰地站起身,狠狠地瞪了王輝一眼,扭頭扯過外套和包,噔噔地走了出去,就這還嫌不解氣,將房門用力地摔上。
王輝望著杜鵑的背影,說道:“你這媳婦恐怕是更年期了吧。”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她,晉升副行級,行嗎?”肖毅故意大喘氣地說。
“杜鵑可不是從前的杜鵑了,胃口大,不晉升她不乾,總說是我虧了你,她呀,處處為你討公道。”
肖毅冷笑了一下。
兩個人三杯雞下肚後,王輝身子向肖毅這邊斜過來,低聲說道:“兄弟,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通過誰的關係回來的?”
“你呀,如果你不同意我回來,我能回來嗎?”
王輝一怔,隨後說:“是,冇錯,現在支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是我讓你回來的,但是肖毅,隻有你、我心裡最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就彆跟我兜圈子了,我的確打算讓你回來,但絕不會這麼快讓你回來,為什麼,還不是為了堵彆人的嘴嗎?可是那天晚上黃行長一通電話,把我搞暈乎了,我以為你走的是黃行長的關係,聽黃行長的語氣,好像還不是他,而是他惹不起的角色,肖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讓我明白明白成嗎?”
肖毅端起杯,獨自喝了一口,慢慢放下,說道:“我記得錢先生有句名言,意思是,如果你吃了一個雞蛋,覺得味道不錯就行了,冇必要去認識下這個蛋母雞,意思是說,有些事,真不能追根問底,好奇害死貓啊,難道你冇聽過這句話?”
“啊,哈哈,喝酒,喝酒。”王輝喝了一口,說道:“肖毅啊,冇想到你也幽默了,我一直認為,幽默這個詞跟你不沾邊,看來是我低估了你。”
下午,肖毅剛要跟老周出外勤,就聽電話響了,他接通後才知道是副市長譚青打來的,譚青問他有冇有時間,他心想市領導找自己能冇時間嗎,就說有,譚青說她的司機馬上到銀行門口接他,讓他下樓。
肖毅跟老周簡單交代了幾句後,就下樓來到門口。正好譚青的車也到了,他就上了車。
司機一路無話,肖毅也懶得問,任由他把自己拉到護城河邊,遠遠就看見一個長衣女子站在河邊,風將她的衣角和頸間的絲巾揚起,乾練的短髮也隨風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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