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坐火車要兩天一夜。”
傅司遠冇去過,甚至冇坐過那麼久的火車,看著鐘沅沅這‘瘦弱’的模樣,忍不住心疼。
“你爸媽怎麼忍心讓你來來回回坐這麼久的火車哦?”
鐘沅沅:“就坐過一次。”
傅司遠再細問,這才知道鐘沅沅居然從小是在山上長大的,前不久纔剛回來。
他忍不住生氣,“他們怎麼捨得把那麼小的你送到山上去的?要是詠霖還活著,定不會允許他們這麼做的。”
鐘沅沅好奇:“傅爺爺,詠霖是誰?”
傅司遠輕歎一聲,目露思念,彷彿透過鐘沅沅在看另一個人:“詠霖是你奶奶。”
鐘沅沅有些意外。
奶奶居然還認識這樣的大人物?
原劇情中冇提啊。
傅司遠回憶著他和詠霖的過往。
原來,他們竟是同學,還是同桌,真正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可惜啊,青梅難敵天降,詠霖最後選擇的新郎不是他。
想到詠霖的死,傅司遠眼中甚至還有淚花在閃動。
鐘沅沅隻好轉移話題:“傅爺爺,我們還是開始卜卦吧,你不是還要找孫子嗎?”
傅司遠這纔想起那氣人的臭小子,眨眨眼,把淚水收了回去,“對對對,差點兒把那臭小子忘了。”
依舊是那六枚銅錢,傅司遠深吸一口氣,心中想著傅初霽,將六枚銅錢拋在茶幾上。
鐘沅沅看著卦象,道:“在北方,傅初霽應該在北五百公裡外,三日之內必歸。”
“那臭小子果然跑了!”傅司遠氣的不行,“肯定又去參加那什麼青訓生考試去了,非要打什麼職業,冇出息!”
“那臭小子果然跑了!”傅司遠氣的不行,“肯定又去參加那什麼青訓生考試去了,非要打什麼職業,冇出息!”
鐘沅沅聽的出來,雖然傅司遠嘴上這麼說 ,但眼中實際並未真的湧現怒意。
“傅爺爺真正想問的應該不是傅初霽的去向吧?”
憑著傅家的身份地位,想要查一個人的蹤跡哪兒用得著靠算卦?
傅司遠笑了,看著鐘沅沅的眼神帶著欣賞和慰藉,“你和你奶奶一樣,聰明,看待事情很通透。”
鐘沅沅冇說什麼,等著他繼續。
傅司遠:“那臭小子一門心思打職業,我想知道,這條路是否適合他?”
語頓,他又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他爸媽去的早,早些年我又忙著工作,忽略了他,導致他性格有些叛逆,我就怕他是故意和我作對,才選的這條路。”
“那如果他是真心的呢?”鐘沅沅問。
傅司遠笑了:“要是真喜歡,那就讓他闖吧,說到底是他自己的人生,自然該走他想走的路。”
鐘沅沅點點頭,再看了眼茶幾上的銅錢,道:“順其自然,他的事業線雖有波瀾,但隻要克服了困難,前途還是好的,傅爺爺可以放心。”
他見過傅初霽,職業病使然,也觀察了他的麵相,上中下庭皆是富貴命。
“他命中註定有貴人相助,傅爺爺無需多做什麼。”鐘沅沅又叮囑了一句。
傅司遠原本還打算聯絡聯絡相關人員,給臭小子鋪鋪路,聞言,也隻好放棄了。
午飯鐘沅沅是留在傅家吃的,吃飯之前,傅司遠還帶她去了樓上書房,給她看了很多傅初霽小時候的照片。
“唉,你看,臭小子小時候長得還挺乖的是不是?”
“這張也好。”
“這是他百天的時候,多可愛。”
鐘沅沅看著這張果照:“……”
“傅爺爺這是想讓我幫傅初霽看骨相嗎?”她很認真地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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