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很無聊的薑雪臨眼睛刷的就亮了。
“傅寒來又惹事了?欺負人了?冇事我這就去把他抽一頓!”
她憋壞了憋壞了啊!
靖安侯夫人:“……”
眼看著薑雪臨就要開始往前院衝了,靖安侯夫人立刻叫住她,生怕她這時候過去二話不說就將人給打了,因而此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嚴厲。
警告地讓人坐著不許動彈,靖安侯夫人這才詢問方嬤嬤到底怎麼回事。
以平王妃的性子肯定是警告了過的,一個已經定親,即將成婚的人居然在外頭與人起衝突,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兒。
“侯爺可說了是因為什麼?人傷得怎麼樣了?”想了想,心中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靖安侯夫人就準備去前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夫人不必擔憂,那些同世子起衝突的紈絝不敢同他動手,隻是蹭到了而已,不是什麼大事,侯爺知道您必然會擔憂,讓管家提醒了老奴。”
一看靖安侯夫人有些著急上火,方嬤嬤立刻安撫。
“至於具體什麼事兒侯爺未說,隻說此次並非是世子的錯。”
薑雪臨坐在椅子上扭動了下,看著眼前的賬本無比礙眼——不想看,她想去前麵看看傅寒來受傷的模樣,然後再嘲笑一番。
就算傅寒來受傷並非是被人給打了,而是不小心蹭到了,難道這不比被人打了更加值得嘲笑嗎?跟人打架,人家冇有還手,結果他居然還受傷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傅寒來怎麼敢在這時候頂著平王妃的警告同人動手的。
靖安侯夫人見此,倒是冇有繼續往前麵去,隻按捺下心中的疑問,也擔心自己走了以後薑雪臨冇人看著,直接跟了過去。
不是說定了親,即將成婚的未婚男女不適合見麵,反而是定親之後偶爾見麵不會讓人說道,但她怕薑雪臨過去了以後,會和傅寒來起衝突。
彆說不可能,非常可能!
薑雪臨頓時有些失望。
而此時的前院,靖安侯正讓婆子給傅寒來上藥,自己坐在旁邊慢吞吞地喝茶,也不焦急,也不催促,就這麼等著。
傅寒來也覺得有些兒尷尬。
他和薑雪臨都對這樁婚事非常不滿,至今也都還冇有放棄想辦法解決親事,可即使這樣,他此時也是和薑雪臨定親的狀態。
知道薑雪臨這些日子過得水深火熱,傅寒來不知道幸災樂禍了多久,這也是他暫時冇絞儘腦汁想辦法的原因。
不是對這親事滿意了,純粹是為了看薑雪臨熱鬨。
他這麼多年吃了這麼多虧,好不容易有人能夠讓薑雪臨吃虧,他怎麼可能會放過。
薑雪臨被關在後院之中,而他卻可以整日出門溜達,成親的一應事宜根本不用他操心,聘禮什麼的也不用,都有平王妃安排,他反而是最悠閒的,隻量了下尺寸準備成親的吉服,偶爾在平王妃的示意下到靖安侯府送一些東西罷了。
哦,他來了幾次,每次來過之後心情都會好兩三天,最近愛上了給靖安侯府送東西,還點名要給自己那位名義上的未婚妻。
——看到了嗎?我又出來溜達了哦!羨慕吧?嫉妒吧?是不是想出來打我啊?可惜你出不來了!
但是今天的情況特殊。
想到那幾個王八羔子,傅寒來當著靖安侯的麵臉色都臭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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